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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请快点交钱,否则就要退房了。
  小情侣的男生表现得挺急的:小馨,你还有三百吗?
  沈康馨蹙眉,娇声埋怨:共就五百,我给你三百,我怎么办?
  要不是你昨天要买这买那,也不会把钱花光了。林东清略显生气道。
  那怎么办,买都买了还能退吗?
  林东清不想和她扯皮,把视线放到了其他人身上:那个请问你们还有多的百吗?出去我还两百。
  不用还了。郑源直接丢给他百块钱。
  众人凑巴凑巴把钱交了,但剩下几天可怎么办?
  张立这次站了出来:我们把钱放在起,找个愿意租厨房的馆子,买点菜将就点过过。
  即使是分钱没花,你也只有两百块钱,两百块可支撑不了接下来六天的花费,所以即使不太乐意还是把钱拿了出来,只是
  他们分钱都没出,我们也要加上他们吗?江韵离指向乱花钱的小情侣。
  江韵离,你不要这么自私,我俩能吃多少?沈康馨气急,你都租了厨房,多做点又不会怎样。
  江韵离白眼:我可不愿花自己的钱让你们可以吃白食。
  好了好了,都是起的,就别那么斤斤计较了。郑源打圆场。
  哼,圣母。江韵离阴阳怪气道,我可没你伟大,本来钱就不多,凭什么要多负担两个没出钱的人。
  场面僵持着。
  周秦插话:不负担,我把自己的那份分些给他们。
  赵瑜君附和道:我也是。
  江韵离立即瞪过来:瑜君你
  韵离姐,我已经失去了四个朋友,不想再有人不见。赵瑜君解释,我也不可能看着两个活生生的人饿死。
  是是是,你们可真善良,就我恶毒,随便吧。江韵离不管了,靠回沙发独自郁闷。
  赵瑜君讨好地拉了拉女人的衣服。
  那我们部分去租厨房,部分去买菜?
  先租好再说吧。
  也行。
  大家便分开了。
  大哥哥。有人叫住了周秦和贺深。
  周秦转身,看见是没什么存在感的高中生少年:什么事?
  漆墨琪歪了歪头,用几乎纯稚的眼神询问:大哥哥,镇上的人是不是都是鬼?
  你遇见了什么?周秦斟酌道,怕吓到人。
  我昨晚和时律去找人,他们都没有影子呢。漆墨琪碰了碰旁边的纪时律,是不是?
  纪时律无奈点头。
  只要你们遵守规则,不去招惹那些东西,没事的。周秦安慰。
  只是这样吗?漆墨琪问道。
  不知道。
  漆墨琪有些失望:谢谢大哥哥了。
  命是自己的,不要作死。周秦劝诫,多加小心吧。
  知道啦!
  那两小孩挺厉害的。周秦和贺深并肩走着。
  嗯。贺深。
  周秦把手臂压在对方肩上,偏头:你心情不好?
  贺深摇头,沉吟道:我在想要交的作业。
  随便画画呗。
  真的没问题吗?主题写生
  那你有头绪了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周秦垂眸轻笑,我也没有画画的天赋,随意勾勒几笔,她会拿我怎样?
  贺深拢起眉,没有反对。
  你想好画什么了吗?周秦问。
  没有。
  我就画那棵树了。周秦指着那棵四人环抱的老树,因为身体里驻扎了只恶鬼,隐隐能感受到那棵树里有好多的鬼魂,每块红布条都在吸引着新伙伴的加入。
  全然不觉自己在作死的他,笑意吟吟地撺掇着同伴快点决定要画的风景。
  可能聪明的天才都潜藏着作死因素,贺深打算画挂满画作的高阁。
  拍下的照片很漂亮,四四方方朱红色雕栏阁楼,只有二层建设了屏障,屏障上挂着山水画。
  倒不知道是从哪里挂上去的,层可全是空空荡荡。
  周秦眯眼,画是活的,他看见了。
  翌日下午五点。
  老师准时到点,站着等待学生们交作业。
  由于赵瑜君室友的不知所踪,其它的新人还算老实,就是那位纹身男都拿着画作下楼。
  你们的画都写上名字了吗?老师笑呵呵道。
  周秦抖落着自己瞎画的图纸,听到老师的要求微微顿。
  桌子上面放着几十支削好的铅笔,大家互看了眼,有几人伸手拿了笔。
  周秦让笔在自己指间转了两个圈,写还是不写?有什么深意吗?
  写好名字的就放这里吧。老师点了点身前的桌面。
  他跟着其他人交了画,龙飞凤舞的周秦二字赫然渲现在空白的纸面上。
  老师见所有人都交了画,露出笑道:祝你们愉快度过剩下的时间,对了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4403找我,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我会生气的。继而直接拿起画便走了。
  周秦注视着老师的背影消失,目光闪了闪。没有检查。
  吃饭吧。留下的人道。
  周秦示意有话要说:你们有谁没写名字吗?
  难道可以不写吗?郑源困惑。
  我我没写。十位新人里画风乡土的中年妇女颤颤巍巍地举手,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就没写。
  我也没写。漆墨琪清爽的少年音,颇显得古灵精怪。
  你们呢?周秦问。
  写了。其余人。
  郑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写了。
  名字有什么深意,就看今后会发生什么事了。
  群人浩浩荡荡去吃了饭。
  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赵瑜君的四个室友虽然可以肯定死了,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周秦还是想再找找。
  贺深跟着他。
  我说,你是怎么就看上我了?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捡个话聊,而为何是这个话题,当然是周秦好奇许久了。
  我不太懂喜欢的心情。没得到回应,是他意料之中,你想让我回以你同等的感情我很抱歉。
  原主倒是很喜欢你,可惜他回不来,不然应该非常愿意和你在起。
  你是拒绝了吗?贺深。
  我不想辜负你。我不属于这里,不可能会长久地留在你身边,连未来都不能保证谈什么恋爱,不是祸害人吗?
  贺深冷静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
  喂喂喂,大白天!周秦没料到人突然发难,被按住亲吻的时候,只能无奈承受。
  唇瓣被吸咬得又痛又麻,过于激烈令他有些大脑缺氧。
  呼吸。贺深取下了碍事的眼镜,眸中暗暗沉沉地漂泊着翻腾的深刻情绪,面前的唇因刚才的蹂.躏绽放得红烂艳美,他再次低头。
  周秦被人抵在墙边亲得软了身子,湿热的气息刻也没停歇地从唇瓣沿至喉结。
  真是、太过分了!
  被狠狠地欺负了遍,周秦终于老实了。
  贺深和他十指相扣漫步于古色小镇中,白天的小镇没有夜晚的诡异氛围,阳光照得通透,就像个普通的旅游景点。
  路上碰到了小情侣,小情侣虽然时有争吵,但该甜甜蜜蜜腻歪时也没少,四人相遇。
  小情侣瞅到他们相握的双手,副理解的样子对他们笑。
  周秦想抽走,反被握得更紧,泛起了疼,干脆自暴自弃地回手收紧,才得到点放松。
  寻到四人尸体没有结果。
  又到了夜色降临,没人敢作死试探游戏规则。
  今晚是交了画作的第晚,会有什么改变?
  周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贺深尽管想要和他起,但却没有强迫,定限度内给予他自由。
  这样的攻势久了,周秦也拿不准自己能不能保持坚定,大概还是会被攻略下来吧。
  然而没有如果。
  赵瑜君不敢个人睡,早早来到江韵离的房间,两个女孩子聊着天没睡。
  瑜君,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周秦有意思?江韵离问。
  赵瑜君脸红,结结巴巴道:韵离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见得多了,趁你情根不重,放弃吧,那个人不合适。江韵离语重心长,而且旁边还有个把人圈进领地的凶兽虎视眈眈。
  我赵瑜君咬唇,为什么?
  你要是做不到辈子追逐的准备,就别想能打动他的心。江韵离看得透彻,女孩子哪里受得了长久地倒贴冷脸,那点点的喜欢根本不够,你又能保证跟得上他的脚步吗?
  他对我很温柔赵瑜君忍着羞意,我知道他很优秀,所以我愿意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天真。江韵离精准地评价。
  我没心动过,但那天他对我说没关系时,心跳得很快,我不想放弃。
  2307房间。
  墨琪,为什么不把发现尸体的事告诉大家?纪时律忆起今天偶然从处窗口看到挂在空中,像晒干腊肉的尸体,心头悸动得厉害。
  我们每个人都清楚那四个人凶多吉少。漆墨琪对自己的决定也是犹豫的,没必要让其他人更恐慌,而且我们是看见了,但是再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我们怎么说?
  纪时律按着自己的心脏,原本跳动得快速,此刻渐渐慢下来,他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紧张。
  明天我们叫上资深者起去看看吧。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周秦?
  嗯。
  张立智商不行,贺深深不可测不好接近,唯有周秦看起来好相处,而且只要周秦同意,贺深就会跟着。
  2301房间。
  郑源从浴室里出来,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肌肉,摆着健美先生的姿势。
  镜面如实反应他的肌肉线条。
  不过为什么有个看不到脸的白衣女人影子,还特么越来越近,都要妨碍他欣赏自己的帅气了。
  他很烦,迟钝的脑子思考起来,他屋里怎么会有女人?转头看,艾玛全是头发,啥都看不到。
  短暂的沉默。
  我去你个大爷的?!郑源白眼翻,晕过去了。
  3309房间。
  张立向心大,老早就睡着了。
  可今晚不像过去那么安稳。
  嘴边泛起笑,似是梦见了快乐的时光,随即又皱起眉,额头冒出了汗。
  紧实的身体绷出了青筋。
  3308房间。
  刚快活完的小情侣,疲惫又餍.足地互相黏糊着。
  东清,你真的信我们是在什么鬼逃脱游戏里吗?沈康馨没太体会到诡异之处,话里带着股不在意。
  嗯林东清经过方才的运动,睡意上头,谁知道,不过以防万先听着吧。
  你信了啊?沈康馨想再聊聊,但是听到身后稳定的呼吸声,便停止了话头,不久自己也睡下了。
  深夜。
  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如缕,令在睡梦中的林东清不得不苏醒过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了大半,偶有几许月光穿射进来。
  怀里没有了自己的恋人。
  林东清有些惊异,起身寻找:小馨小馨你在吗?
  嘶嘶
  墙角有团蜷缩的黑影,熟悉的干燥头发铺满女生娇小的背脊。
  林东清眼皮跳,慌张地拿起手机开起手电筒,小心地靠近:小馨,是、你吗?你在做什么?
  咕噜咕噜噜。
  小馨林东清拍上蹲着的人肩,掌心下片冰凉。
  哇!沈康馨忽地转头,纯素颜完全笼入灯光里,惨白白的。
  林东清被吓得往后倒。
  哈哈,吓到了吧!
  小馨你!林东清又气又庆幸 你大半夜的蹲这干嘛?就故意为了吓我吗?
  嘿嘿。沈康馨爬着把脸凑到男人面前,只是笑。
  林东清以为她在撒娇,刚想抬手摸头,摔在地上的手机如实打着光,拉下道奇形怪状的影子,爬在他身上的人却是没有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