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跟着水奴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在路边看到了停着一辆车。
黄肥鼠上了车,几个人就此作别。
王浪和黄肥鼠挥手告别,已经大概知道自己具体在哪里了。
既然看到了造化丹的位置,王浪还是决定再度重新走一次南水城,造化丹是救兰花儿的唯一希望。
好在现在有水奴。水奴是正儿八经的造化境大佬,有水奴保护,比带着一个黄肥鼠好了十十万八千倍。
半路上拦了一辆车,给塞了五百块钱让把王浪往前带一段路程,司机本来很抵触最后欣然接受了。
重新进了那个村子。
进去之后,还有那两个随从在井口苦苦等待。
王浪过去的时候两个随从都有一些懵逼,不知道王浪什么时候从井外面出去呢。
“你们两个回去吧,黄肥鼠已经回去了。”王浪遣散了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也是个幸运儿,这次跟下去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这两个在外面应援的人没有下去,活了下来。的确挺幸运的。
两个人走了之后,还给王浪留下了一辆车。
王浪趴在井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道咳嗽声音,回头一看,王浪立马警惕了起来。
吧嗒吧嗒抽烟的陈苟走了过来,只是路过王浪,熟视无睹,那条大黑狗就跟在陈苟的旁边,一路小跑,嘴巴还是肿着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陈苟快要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把烟锅在旁边一个石墩子上面敲了敲,随后脱了一只鞋在石墩子上面拍了拍上面的泥,穿上鞋把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拍打着上面的泥。
边拍打边开口道,“你有一个好父亲。”
王浪沉默不语。
陈苟穿上鞋,把烟枪别到了自己的腰间。
背对着王浪,陈苟望着自家的院子,茫然的望着。
过了很久,陈苟往旁边吐了口痰,“告诉你那个朋友,下次别让我碰到,不然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王浪顿了顿,“谢前辈不杀之恩。”
陈苟拍了拍大门,“这江湖水深,这人心贪婪,恒古不变啊,不变。”陈苟自言自语道。
王浪没说什么,陈苟背着手,望着大门,望着自己的小院子,“该走了,该走了,邪凤出世,世间不得安宁了。”
说完话就进了院子。
王浪听的云里雾里,回头看水奴,“邪凤是谁?”
“这个主人暂时还没必要知道。”水奴道。
王浪知道不可能问出来就没有追问,而是点了根烟,歇息了一下,随后从井里面跳了下去。
轻车熟路的打开了死门。
王浪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生门。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生门之中除了那只吸血鬼还有一座南水王的雕塑。
而且生门之中并没有死门之中凶险,倒不如从生门之中先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这个造化丹,没有的话再去死门,死门之中凶险重重。
重新跳下水井,把生门打开了。王浪三两下冲上了生门。水奴也跟着走了进来。
二人一前一后往里面走。
走了百十米左右,王浪手里面的手电筒忽然变得暗淡了许多,没走几步,手电筒彻底黑了,没有了任何灯光。
王浪骂了声脏话把手电筒收了起来。四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个通道脚底下全是绿苔,如果不仔细看着点,很容易摔倒。
可是也没有招儿,王浪只好拿出了打火机照明。
不知过了多久,王浪把烫手的打火机塞进了口袋之中,摸黑往前走。水奴就像是习惯黑暗一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
十多分钟后,水奴忽然开口,“你带手机了吗?”
王浪愣了一下,一拍脑门儿,“操!着急忙慌了几十个小时,忘了我还有手机了。”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前走。
手机嗡嗡震动,王浪看了一眼,雷花儿发来的消息,问王浪什么时候回去。
看到消息之后,王浪速度加快了一倍,给雷花儿回了个消息,告诉雷花儿再等等就回去。
不管王浪跑多快,水奴都能稳健的跟上来。
最终两个人终于到了有雕像的位置。
王浪一个纵身上了雕像,最后蹦跶到了炼妖壶的位置,敲了敲炼妖壶,炼妖壶里面是中空的。
手中狞龙刀闪现,王浪管不了那么多,狞龙刀强行划开炼妖壶。
动手的同时,水奴步履稳健的朝着最上面那只手的位置走了过去。
“谁?”里面的吸血鬼忽然大吼一声。
王浪吓了一大跳,当即怒视上方,“你爹!”
“又是你,你又来了,你放我出去,我给你长生之法。”吸血鬼嘶吼道。
“闭嘴!”王浪不耐烦的怒吼一声。
水奴缓缓的走向了吸血鬼。
吸血鬼看着水奴,“你又是谁?”
说的英语,水奴听不懂,水奴淡漠的望着吸血鬼,轻声开口道,“异域邪祟。”
吸血鬼也没有听懂水奴说什么,努力把手从缝隙之中伸出来想要抓住水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可以让你长生。你们东方人不都是想要长生吗?我能怕你们都长生。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放我出去。”
水奴依旧淡漠,主要是真心听不懂英语。
“既然碰到了,那便在今日杀了你。”水奴喃喃自语。
吸血鬼虽然听不懂水奴究竟在说什么,但是能够感受到那股子浓郁猛烈的杀机。
“你想干什么?”吸血鬼怒吼。
水奴抬起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朝着吸血鬼眉心而去。
一切说来话长,但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指尖瞬间到了吸血鬼眉心位置,一股子摄人心魄的炁从水奴指尖迸发而出,收放自如。
吸血鬼反应也快,一拳轰了过来。
随之而来就是一声惨叫,吸血鬼的拳头直接被水奴的手指给洞穿了。
“聒噪!”水奴淡漠依旧,再一次抬起了手掌。
就在水奴第二次想要洞穿吸血鬼的脑袋爆头的时候,一束手电筒光打了进来,随即从外面缓缓进来了一个人。
陈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