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走,得赶紧离开这里。”孟千雅一脸严肃的看着顾晨兮。顾晨兮看着这般严肃的孟千雅,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孟千雅看着手里的点心,眉头微微皱起,她绕道她的床边,将床底下一个盖着黑布的正方形的东西拿了出来。
顾晨兮很是好奇的看了过去,“这个...是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孟千雅一边说着,一边将黑布打开,黑布底下是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养了许多的小白鼠。
孟千雅再次从床底下拿出了两个小的铁笼子,孟千雅带上手套,伸进笼子里将其中一只小白鼠抓了出来,放进了其中一个小铁笼,之后她又抓了一只,放进了另一个小铁笼。
做好这一切后,孟千雅将黑布再次盖在了那个大铁笼子上,将它很宝贝的放到了床底。
她拿着那两个装着两只小白鼠的小铁笼子,来到了桌前,她轻柔的将铁笼子放在了桌上。
顾晨兮很好奇,孟千雅这是想干嘛,她快速的再次走回了桌前,静静的看着孟千雅到底想要做什么。
孟千雅将从顾晨兮抢来的美食弄了一小点下来,放进了其中一个小铁笼子里,而另一个小铁笼子里,则是倒入了阿婆端过来的茶水。
顾晨兮很是不削的看了看,“你傻吗?那个点心老鼠会吃,可是这茶,这老鼠可不会喝,好不好?”
“哦?是吗?”孟千雅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这些小白鼠,可不是一般的小白鼠,这个可是我精心培养的宝贝儿,它们啊...没有什么不吃的。”
“没有什么不吃?”顾晨兮的脑海里立马脑补了老鼠啃食尸体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些家伙不会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吧。
“哈哈哈...”孟千雅笑着揉了揉顾晨兮的脑袋,“静静的看着吧。”她只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多心了,母亲还没有狠心到在自己家里下手。
约莫五分钟的样子,两只老鼠缓缓的向着食物的方向爬了过去,它们开始纷纷吃着自己笼子里的食物。
“这还真喝啊。”老鼠喝茶,顾晨兮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好奇得不得了。
只是这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在吃了点心,喝了茶之后,便变得屁奄奄的了,也就十分钟的样子,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小老鼠,便彻底死透了。
这下顾晨兮可不是看稀奇看古怪了,她吓得瞪直了双眼,整个人傻坐在了凳子上,她缓缓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孟千雅的身上。
“你必须走,马上走。”孟千雅坚定的说着,若是此时不将顾晨兮送离孟宅,到了晚饭的时候,顾晨兮就必死无疑了。
说着,孟千雅立马将顾晨兮拉了起来,她缓缓的打开了一个门缝,仔细的观察了下外面的情况,在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她这才拉着顾晨兮走了出来。
想要走出她这个小院子简单,可是要怎么才能走出孟宅的大门呢,从她这个小院子出去,必定会经过大堂,说不定此时孟婉怡正坐在那等着顾晨兮送上门呢。
想到这里,孟千雅的眉头再次深深的皱了起来,她紧紧的握着双拳,此时的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就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护不住。
“走,我们直接走,我就不信,她孟婉怡还能拦了我的去路不成。”顾晨兮倒不像孟千雅这般忌讳,她仰着头径直朝着孟宅的大堂走了去,她要出孟宅的大门,必定要经过大堂。
如同孟千雅想的一样,此时孟婉怡正端坐在大堂里等着顾晨兮自己送上门来。
“母、母亲”孟千雅看到坐在大堂的孟婉怡,有些害怕的叫唤了一声。
“怎么?你朋友要走?”孟婉怡依旧优雅的品这茶,整个人显得很是悠闲,“难道阿婆没有‘好好’的招待你这位朋友,亦或是,阿婆没有将我的话传达给你们?”孟婉怡冰冷着一张脸,她特意将‘好好’二字说得重了些许。
孟婉怡的脸上不知道打了多厚的一层粉,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双唇涂上了如同鲜血一般的红色口红,总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阿婆招待很好,可是顾小姐的哥哥发了微信,让顾晨兮晚上回家用餐,所以,她不便多留。”
“哦?是吗?”孟婉怡裂开嘴笑了起来,她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顾晨兮。
顾晨兮心里害怕,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孟婉怡,她的脚也也情不自禁的往后挪动着。
“我孟家,又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孟婉怡挥了挥手,之前顾晨兮见过的那个白衣男便出现在了大门口,径直挡住了大门,这下顾晨兮的去路算是被堵得死死的了。
孟婉怡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她的样子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恶毒皇后,这样的孟婉怡跟顾晨兮初见时,简直判若两人。
“顾小姐,你可是顾总裁的软肋,若是你出了事,顾晨阳想必会疯掉吧,到时候顾氏...哈哈哈...”想到这里,孟婉怡就觉得很是开心,想要动孟氏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哪怕是她最爱的顾御宸,她也不会放过。
“哼,想用我威胁我哥哥,你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顾晨兮早已做好了干一架然后逃离的准备,此时的她就算是拼劲全力也会逃出去,她不会拖了哥哥的后退的。
“哦?是吗?我还真是拭目以待呢。”孟婉怡说着,挥了挥手,白衣男便径直朝着顾晨兮冲了过去。
今天的顾晨兮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白衣男压根就没有办法进顾晨兮的身,想要伤害顾晨兮那更是无从下手。
“你个臭丫头,那天你是装的?”白衣男瞬间恼羞成怒,那天晚上,这个丫头明明没有这般厉害,他很是容易的就可以将她拿下,可是现在,却......
“哼。”顾晨兮冷哼了一声,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晚不过是她轻敌了罢了,一般的人,想要对她怎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