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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小公主上错大佬床(1v1+h) > 惩罚(上)
  他可以说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在屋里听到有人找姜半夏麻烦立刻就赶了出来替她解围。她倒好,在他面前装清纯,装可怜,娇气到天天掉眼泪,可等他不在扭头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开房?!而他竟然真的被她的样子骗到,还傻傻地想着满足她。如果不是无意得知,看起来她也完全没有和他坦白的意思。景程心里仅剩的一点温柔也很快被黑洞吞噬殆尽。
  姜半夏没法否认:“那天遇到流氓,他救了我,我们去警局回来太晚了就……”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
  景程拉着姜半夏的小臂,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不管不顾几乎是拖着姜半夏在走,回了屋拿起外套就要出门。
  蒋裴风和他相熟多年,很快发现他不太对劲,拍拍他的肩膀:“景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急着走啊。”
  景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竟真的饱含凶狠杀意,完全不是开玩笑。蒋裴风尴尬地微笑着把手举起来,示意他随意。
  “好妹妹你怎么惹到他了。”蒋裴风有些怜悯地看着姜半夏。
  景程其实很久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外显,他有时候对姜半夏生气顶多是摆摆样子吓唬她,只要她愿意哄他,他很快就恢复好心情。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他根本不想看她一眼,也不想听她嘴里吐出任何一个糊弄他的字眼。
  一路无言,景程车开得飞快,姜半夏吓得紧紧拽着车扶手,几乎做好了随时去世的准备。
  等到了家,屋里一片漆黑,景程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地上,一个眼神也吝啬给她。
  “我出来之前自己脱干净。”
  姜半夏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黑夜,景程虽然被药物所控凶狠的要了她,但是她一直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嫌弃,就算她害怕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也会被他很快拿掉,身体紧密相连却又尽量少的触碰她,是打心底里的厌恶又被欲望驱使不得不拿她发泄出来。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景程虽然还是喜欢羞辱她,但也会抱着她腻着她,喜欢亲亲她,也愿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满足她。可是现在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甚至比那时候还不如。
  她听话地脱了干净,把衣服放在一边迭得整整齐齐。
  景程从里屋出来,抓着她的左手和左脚用手铐铐在了一起,很快把右手和右脚也铐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却被强迫着折迭打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叫嚣。
  姜半夏看着景程的样子感到非常害怕:“景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去警察局太晚了才住在外面的。”
  景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总算愿意回应:“为什么不回家住?姜半夏,这个房子是给谁租的?”
  “……”姜半夏一时语塞,“我当时害怕,我想有个人可以陪陪我……我们开了两间房,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好不好?”
  景程闭上眼睛已经在心里给她判了死刑:“姜半夏,你开两间房就为了糊弄我是吗?他他妈几点从你房间里出去的你不知道?还骗我说是借同学的洗发水?”他说着捡起她脱下的内裤团成一团堵住她的嘴巴,“你上面的小嘴一点都不老实,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了。”
  “唔唔……”姜半夏拼命挣扎,不是的,她确实不知道沉墨什么时候走的,他们后来聊着天她就睡着了,她确实当时一瞬间有些别的心思,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聊了天,为什么他不能信她呢?
  景程又给她戴上了眼罩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姜半夏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她手脚被束,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屁股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和以往他拍打她的小屁股刺激她完全不同,是狠戾、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嘴巴被堵,只能抖着身体小声呜咽。
  景程解下皮带一边抽打她一边羞辱她。
  “姜半夏你怎么这么贱?我对你不好吗?非得跑去和沉墨睡?”景程不解气地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我满足不了你是吧?好呀,等会老子叫人来轮流干你好不好?开心吧贱货,妈的,老子真是给你好脸了,都敢学会骗我了?”
  “……”
  姜半夏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等到后面已经不会出声了,眼泪把眼罩浸得濡湿粘到脸上,躺在地上颓然地等待下一道惩罚。
  可悲的是,就是景程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的身体也会乖乖流水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景程原本想骑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她,他今天是忍着欲望出门的,此时怒火中烧,欲望更盛。又突然想到什么,进屋去找套子给自己戴上。
  他挺身顺利地进入了姜半夏身体的最深处,连他自己都有点诧异她竟然这样湿,又很快恶狠狠地嘲讽她。
  “果然,姜半夏你看看你,贱货就是不配对你好,就得羞辱你抽你才湿得快,现在也不疼了是不是?妈的以前老子一草你就喊疼,真能装啊给我都骗到了,呵呵,我们小贱货这么喜欢吃鸡巴,我他妈都喂不饱,怎么会疼呢?看你给我夹的。”
  她屁股都是被他抽的血道子,此时又被他凶狠的按着后入,几乎痛到麻木,身体却更努力的收紧,仿佛想以此平息他的怒火。
  “姜半夏,我以后都得戴着套子干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过了,我怕得病。”
  姜半夏身体痛到极点,可是心里却好像更痛。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在意景程的羞辱,可是听到这些话,心还是碎成了一片片。她其实内心深处是有些依赖他的,害怕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他,身体也习惯接纳了他,此时被心里依赖之人羞辱成一文不值的荡妇,她痛到几乎崩溃。
  她没有,真的没有,他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
  景程其实戴着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没有碰过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长期避孕药,所以和姜半夏做从来都是追求爽到极致,一时戴着套子总觉得难以舒缓欲望。
  他压着她入到最深,贴着她的耳朵:“宝宝,沉墨可以草你这么深吗,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进宫口还求着吃精的骚货吗?”
  姜半夏无力地摇头,求求了,不要说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