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光溜溜的躺在医院诊疗床上,嘴里被塞上口球说不了话,手腕被纱布固定在床板下的支架上,会阴部大开,两条腿岔开架在U型铁板中,应该如何自救?
没有人告诉洛书欣答案。
从蒋衍拽着她的头发强行把她拖进这个房间开始,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期间外面断断续续会传出声音,但更多时间只有她一个人,连心跳声都清晰可见。
哒——哒——哒——
齿轮滚动的声响敲打在洛书欣的心尖上,她害怕的全身绷紧,本能的想要挣开束缚却越勒越紧,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滴落的到处都是。
黑暗中,任何一点触碰都变得异常敏感,所有感官都在无限放大。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下体传送到脊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塞入小穴,她瞪大眼睛,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异物的入侵。
“呃啊!”
异物突然在小穴内撑开,推塞着皱褶的内壁,狭小的通道有着撕裂般的痛苦,比起之前毫不怜惜的肛交有过而不及。
“别动。”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穴四周,引起阵阵麻意,敏感的花蕊被唤醒,吐露出香甜的爱液。
啪——
一盏暖黄色的灯被点亮,顺着光线,洛书欣从眼尾看见一颗头颅正埋在自己大开的双腿间,而被灯光照射到的地方烫得发痛。
“唔……”
手指通过扩阴器探入小穴,大约一个指节的距离便摸到一块小肉丁,充满颗粒感,极度柔软。
洛书欣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后脑亢奋的抬起,颈椎弯曲到极限曲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躲藏好好的小玉珠也苏醒,红红肿肿,下方有个绿豆大小的小洞,因为太过兴奋而隐隐渗出晶莹剔透的水滴。
蒋衍拉过烤灯就对准她的小穴,“跟发大水了一样,先烤烤烘干,床是跟医院借的,还得还。”
变态!你个死变态!
如果眼睛能杀人,蒋衍可能已经被她奸了又杀,杀了又奸了。
背对着她在治疗车上捣鼓东西的蒋衍没有发现她眼里的怒意,托盘里摆放着刚刚才被送来的材料,止血钳、钢针、两颗半圆形类似耳环的小珠子。
虽然送来时就已经进行过消毒清洗,他还是不放心的又扔进酒精瓶里,感觉差不多之后才戴上一次性乳胶手套。
背光的蒋衍端着弯盘站到洛书欣身边时,她只看到一团高大的黑影,鼻翼疯狂扇动显示出她的慌张,胸口剧烈起伏,连带平滑的小肚子都在颤动。
冷感的金属材质贴上自己腹部时,她忍不住倒抽气,他……他要干嘛?是要杀了她吗?
像是看不见她的恐惧,蒋衍慢条斯理的从弯盘里取出一团湿润的棉花,一只手抓住她圆润的乳房捏了捏,乳尖便敏感的坚挺起。
他低笑几声,掐了掐引诱他的乳尖,已经被烘干的小穴又重新湿润起来。
“啊……”
冰凉的湿润感侵袭着肿胀的乳尖,他捏着棉花姿势擦拭是,围着乳晕转圈,待酒精挥发掉之后,他拿出一根止血钳直接夹住了充血中的乳尖。
洛书欣身形一震,颤抖的越加厉害,连床板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涨,好涨,大概几秒钟后又开始发热发痛,粉嫩的乳尖变成暗红色,她痛得眉头紧皱,无助的摇头,想求男人放过她。
蒋衍俯下身亲吻她的眉眼,温柔的拂过她颤抖的睫毛,慌乱的内心一瞬间获得了安抚,她迷茫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到底想干嘛?
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被忽略的一侧乳房,洛书欣被他弄的冰火两重天,又爽又痛。
空闲的一只手趁着她分神之际,快速从弯盘里拿出一根粗针,通过止血钳中间的空隙刺穿了乳尖。
“唔!”
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毛孔不断扩张,滴滴答答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洛书欣羞愧的撇过头,她……她失禁了……
痛苦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秒后便是绵绵不尽的灼烧感,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蒋衍吃进嘴里,咸咸的。
擦拭掉她的眼泪,他顺着她的天鹅颈一路舔弄到胸口,含住一侧乳尖吮吸的啧啧作响,像是真的能吸出奶那样。而惨遭凌虐的另侧乳尖正经历着摧残,钢针横跨在乳尖上,妖艳又阴冷。
松开止血钳,缺血中的乳尖开始发麻,小穴湿漉漉的,喷射在烤灯表面的尿液被烘干,扬起缕缕白烟,洛书欣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乳环,性奴的象征。
九月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田福磊却感到了寒冷。
“她为什么还不醒?”
靠近窗户的白衣男子眼下可见明显的乌青,他疲惫的后仰身体,将重量压在窗台边,喉咙干涩。
已经一个礼拜了,洛书欣从诊疗床被抱下来之后就开始发热,起初还有些意识,虽然烧迷糊了但还能喝水吃药,之后直接陷入昏迷,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田福磊紧张的搓搓手,一言不发。
叩叩——
蒋一敲响房门,先看了眼胆战心惊的田福磊,视线扫过像是在睡觉的洛书欣之后才停留在蒋衍身上,“少爷,老爷让您回本家一趟。”
“那个老不死的又想做什么?”
眼皮突突直跳的田福磊来回看了几眼面色阴沉的蒋衍,硬着头皮走上前,“少爷,金小姐病情比较复杂,我准备召集各个科室主任做次多学科会诊,先去忙了。”
“嗯。”
等他关上门,蒋一才再次开口,“金家找上门了。”
坐到床头无聊的揉捏着洛书欣白皙的脸蛋,蒋衍不屑的咧咧嘴,“胆子倒不小,条件是什么?”
“订婚,婚后赠予5%的蒋氏股份。”
啧,真贪婪。
不爽的捏住她可爱的小鼻子,直到她呼吸不上来微微张开嘴才肯罢休。“果然是只包藏祸心的小母狗。”理了理衣服,蒋衍亲了亲她的唇角便带着蒋一离开了病房。
金大福接到蒋一电话之后就气得把家里砸的一塌糊涂,刚打完一夜麻将回来的刘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发狂的丈夫,“你清大八早的发什么疯啊?马上都要做蒋家岳父了,还不注意点形象。”
“注意?注意个屁!”不提还好,一提这糟心事,他更是火冒三丈,“就你生的那个傻子,长得就一副妖艳贱货的样子,估计早就被人玩烂了,还想攀上蒋家?我呸!”
刘翠糊涂了,“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蒋总不是说已经通知蒋衍回家商讨订婚具体事宜了吗?”
“商讨个屁!”他把手机朝刘翠脸上一砸,“你自己看看,医院连账单都发过来了。”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哎呀!”低头数着一串数字的刘翠在看清账单金额之后,大叫出声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宛如那是一颗定时炸弹。
嗯,可不是定时炸弹吗?蒋衍给她用的都是最好的,光床位费一晚都要四位数了。
那金家是付不起这笔费用吗?也不是,只是觉得洛书欣不值这个价。
一个空有皮囊的傻子哪里最值钱?
身体。
可是身子已经被蒋衍拿去了,之后还能卖出好价钱吗?谁愿意碰蒋衍碰过的女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更何况他金大福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孩子。瞄了眼手足无措的刘翠,他重重叹了口气,“你生的宝贝女儿,你说说看怎么办?”
“先……先接回来啊……”想想那笔账单,刘翠就肉疼,说话也虚了不少。
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接回来之后呢?你能养她一辈子?你还指望她那个傻子给你养老送终?一个礼拜就败光我们一家子一年赚的钱,她多病几次,我们家就破产啦!”
所以急救车送洛书欣回金家的第二天,她就因为无人看护醒了过来,又渴又饿,甚至出现了幻觉。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她这是在哪儿?难道她穿越了?
赤着脚,洛书欣扶着墙,摸索着往外走,好不容易在墙壁上摸到开关,反复按了几下就只有弹簧清脆的响声,没有光源。
妈的,是个摆设。
外面有人头攒动的声音,听令哐啷,收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小心碰到刚穿上不久的乳环,心头一颤。她好奇的摸了摸那奇怪的金属材质,上面好像镶嵌了什么东西,凸出来,下意识按了按,硬的。
叮——
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的蒋衍抬起头,看了眼手机,神情冷漠的捏了捏发酸的鼻梁。
没有安全感的洛书欣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她慢吞吞的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摸到了一块粗糙的布料,拉了拉,室外的灯光投射进屋内,她总算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了。
这是一个久未住人的老房子,没有电,水龙头打开也是先发出刺耳的噪音才咕嘟咕嘟流出一些生锈的脏水,然后没了反应。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趁着外面还有霓虹灯光,急忙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找对自己还算有用的东西,一些零碎的钱,几件土了吧唧还都是灰的衣服跟一双拖鞋。
洛书欣第一个反应,荒野求生。
揣着估计都吃不饱饭的零钱,裹了一件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外套,她就踩着拖鞋准备出门。门一打开,就看见走廊尽头几个喝醉酒的男人结伴而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她立马缩回脑袋,又把门给关上了。
不行,这样贸然出去可能会出意外。用纸板在墙上抠了抠,把散落一地的石灰抹在了脸上,直到小手都黑乎乎的,她才再次开门出去,周边已经安静下来。
金家夫妻并没有狠心到把金媛媛论斤称给卖了,而是想趁此机会让她锻炼锻炼,学会如何独立生活,也侧面说明金家放弃了她。
金大福能狠的下这个心,刘翠不行,所以大晚上的就拎着阿姨做好的饭菜偷偷摸摸的赶到刚结婚时的老房子里,钥匙还没插进孔里,门自己开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弱弱的喊了一声,“媛媛?”
屋内没人回应。
咽了咽口水,她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着黑走进屋内,里面一片狼藉,翻得乱七八糟。啪嗒,手里的保温盒掉到地上,刘翠慌慌张张的给金大福打去电话,“老公老公,家里遭贼了!媛媛被抓走了!”
睡得昏天暗地的金大福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贼?我好好在家呢,你又跑哪儿去了?”
“我在老房子这里,家里来了小偷,媛媛不见了!你快过来啊!”刘翠慌的六神无主,说话都带着哭腔。
开着车沿路往郊区走的蒋一在看清来电人名字的时候,从后视镜看了眼假寐中的蒋衍,“少爷,是金大福。”
“接。”
电话刚接通,金大福算计的声音就响起,他跟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两人就听着,也不说话。等他梗着脖子一口气说完了,蒋一才慢悠悠的开口,“不知道金老板这个时间来电话,所为何事?”
“哼,我家媛媛不见了,如果蒋大公子真的喜欢我家媛媛就正常订婚、结婚,大家都不会丢面子,而不是背地里将人掳走,这可是犯法的!”
“哦,还有事吗?”
像是重拳出击打在棉花上,金大福心里不得劲,音量又提高了几度,恶狠狠的威胁道:“如果蒋家不给个说话,我就不再顾忌两家的情面报警了!”
“请便。”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完全不甩气急败坏的金大福。
刘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他挂了电话,立刻迎了上去,“怎么说?媛媛还好吗?”
“说个屁,报警!”
饿得饥肠辘辘的洛书欣踏着硕大的蓝色塑料拖鞋漫无目的的走在路边,夜深人静的郊区连路过的车辆都很少,偶尔会有附近施工队的大卡车呼啸而过,喂她吃点尘土。
刚刚生了场病的女孩体力不支的扶着毫无照明用途的路灯,闷热的夏天连夜晚都降不下去温度,裹着厚实的外套又走了很远的路,她累得直喘气,视线也开始模糊。
【晚上在路边看到一只流浪狗应该怎么做?视而不见还是带回去养着?对方主人找过来怎么办?】
形同虚设的社交账户破天荒的出了一则动态,一直在线吃瓜的网友们按耐不住了,踊跃参与到讨论当中,都是劝蒋衍把流浪狗带回去养着的。对于主人找回来,是否需要把狗狗还回去这件事,大家众说纷纭,一条云淡风轻的文案一度冲进社会频道的热搜。
黑色保时捷以龟速行驶在马路上,远光灯照射在前方,宛如在为举步蹒跚的洛书欣指路。她遮住被刺痛的眼睛,试图看清车里的人是谁,却看见车辆直接熄了火。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鼓足勇气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请问……”
防偷窥的车窗缓缓降了下去,露出蒋衍帅气的侧颜,他慵懒的倚靠在座椅上,手指轻叩自己的大腿,冷漠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洛书欣在看见他的下一秒就红了眼眶,“主人,你为什么要扔了媛媛?”
“这位小姐,我曾经的确有过一只狗,不过她被她家人接走了,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说完,便摁下按钮,车窗自动升了上去。
洛书欣急了,什么也顾不上,直接伸手抓住不断上升的窗户,好像等它真的关上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也就断了。
十指连心,车窗是自动化升降,并不会因为遇到异物阻挡而停止运作,玻璃就碾压在她的指关节,不停缩紧,疼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蒋一觉得残忍,犹豫半晌想要开口,反倒是蒋衍快他一步,“愣着干什么,还不开车?”
蒋一撇撇嘴,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大半夜发现定位出现异常,急忙跟了出去,一路跟在人后面又不说,被发现了又不准人上车,夹着小姑娘的手把人挂在车门边还开车?
虽然心里犯着嘀咕,他还是硬着头皮启动了车子,但是根本不敢开,而是慢吞吞的滚动着车轮,洛书欣被拖着一路小跑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少爷,前面有摄像头了。”
“停车。”
再次摇下车窗,蒋衍不耐烦的看着手指肿成烤肠似的洛书欣,“你到底想干嘛?”
女孩疼着的不敢动,呜呜咽咽的哽咽着,“我……我想……我想跟主……主人在一起……呜呜呜……不要……嗝……不要丢下……媛媛啊……”
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蒋衍还是板着脸,目不斜视的望着正前方,“又脏又丑的流浪狗,欠教训。”
咔擦——
后备箱缓缓打开,露出空荡荡的一片,塞个人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