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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干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精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入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黑深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人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头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人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破口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性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荡的跳着,身后的人好像完全没被情欲影响,在床头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人,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头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头,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人一头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潮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