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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东郊占地千亩的大院,却能让他开始慢慢累计实力。
  更别提还有一千锦衣卫!
  这完全可以是他立足于大秦根本。
  与此同时。
  胡亥望着迎面走来的巴寡妇清问道:“怎么,你要阻我?”
  “十八公子乃是皇子,妾身不过一届商栗又岂敢阻拦公子。”
  “妾身只是担心,今日公子所作之事若是传入陛下耳中,恐怕陛下定会大怒,还望公子三思后行。”
  巴寡妇清的话如沐春风,话里话外仿佛一切都是为胡亥着想一样。
  但胡亥又岂会蠢到听不出其中威胁之意。
  他眼含杀意的说道:“一届商栗,居然妄图威胁本公子?!”
  “滚开!”
  “你若敢将此事告知父皇,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巴寡妇清看着胡亥眼中杀意,前进的脚步一愣,这哪里像太子之位竞争者?
  活脱脱的二愣子啊!
  不过她也明白,胡亥若一意孤行,她还真就没有办法,哪怕她再如何受始皇帝看重,那也仅仅只是她还有用罢了。
  若无用随时可杀!
  但胡亥却不一样,即便他犯下再大的错,始皇帝也不会杀他。
  雪凝见巴寡妇清都奈何不了胡亥,眼神中希望彻底破灭,化为死灰。
  胡亥冷哼一声看了眼愣在原地的巴寡妇清,转而走向雪凝。
  就在众人以为事已至此,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小十八,好大威风啊!”
  哗!
  此言一出。
  全场所有人心底泛起了惊涛骇浪。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如此称呼如今风头正盛的十八公子。
  循声望去,众人只见一名长相俊朗,浑身透漏一丝威严的年轻男子走来。
  见来者,大多数人眼神中充满了茫然。
  这是谁?
  敢如此称呼胡亥,按理说地位应该也和胡亥相当,但他们却一时间想不起来眼前之人是谁。
  看着周围众人疑惑的眼神,赢彻心底苦笑一声,“前身这存在感可真低啊。”
  倒是胡亥,从小生活在皇宫中,曾见过赢彻几面,他一眼便认出了来者。
  他微眯双眸,不确定道:“赢彻?”
  “小十八,如今连长幼尊卑都不知了吗?皇兄都不知道叫一声?”
  赢彻面无表情,浑身威压逐渐散开。
  然。
  二人的对话,传入众人的耳中,所有人瞬间想起此人是谁。
  这不就是那个,文不成,武不就,深居简出,一度成为天下笑柄,皇室耻辱的公子彻吗?
  纵观十八位皇子,可以说各有各的特色,唯有公子彻,却一无是处,毫无任何作为。
  乃至于,这么多年众人只知九公子之“美名”却不知其貌!
  不过令众人想不明白的是,公子彻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想要保下雪凝?
  这一念头刚浮现在众人脑海当中,瞬间又被压了下去。
  如今胡亥势大,又岂是一个无权无势,毫无作为的公子彻能抵挡。
  哪怕大公子扶苏来了,也不一定能够阻难十八公子胡亥。
  唯有陛下来此才有用。
  就在众人想法一致时,胡亥轻蔑的声音响起。
  “长幼尊卑?皇兄?”
  “你配吗?”
  胡亥毫不掩饰眼神中的轻蔑与杀意。
  若非如今这么多人在场,他恐怕会立马下令让侍卫将赢彻抓起来。
  反观赢彻似乎没有看到胡亥眼中的杀意。
  而是逐步朝着胡亥走去,浑身威压越发雄厚起来。
  “不配?”
  “如今父皇尚未在此,只能为兄替父皇好好管教你了。”
  话音刚落。
  啪!
  在胡亥还未反应过来时,赢彻一巴掌直接打在他脸上。
  力道之重,直接将身体早已被美色掏空的胡亥抽倒在地。
  哗!
  震惊!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集体震惊。
  刚才发生了什么?
  公子彻居然打了胡亥一巴掌?
  这还是那个毫无作为的九公子赢彻吗?
  震惊之余,众人之前被胡亥威逼下生出的怨气,也在这一巴掌下消失的无影无终。
  若非胡亥此时还在场。
  他们恨不得高呼:
  第四章 这皇子真能处啊
  “这皇子能处,有事他还真上!”
  这一巴掌实在太解气了。
  巴寡妇清,雪凝也在这一巴掌下,捂住嘴唇,瞪大了双眸,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
  反应过来的胡亥瞬间暴怒,但话还未出口,紧接着他只感一股无比威严的气势,充斥在赢彻身上。
  这一刻,胡亥感觉仿佛在直面始皇帝一般,令他提不起任何勇气反抗。
  反观胡亥的侍卫,见胡亥被打,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毕竟赢彻也是皇子,而胡亥又未下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赢彻浑身威压散发到极致,居高临下的看着胡亥说道:“以后记住,何谓长幼尊卑!”
  “见到我,记得叫皇兄!”
  说完,一只脚直接狠狠踩在胡亥的手臂关节处。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胡亥的手臂直接被踩断!
  “啊!”
  霎时间,胡亥满脸苍白,痛苦的尖叫起来。
  哪怕是侍卫们,一时间也不敢过去帮衬。
  众人望着舞台上痛不欲生的胡亥,他们看向赢彻的眼神,也彻底变了,变得敬畏,畏惧起来。
  只是令他们有些不明白的是,胡亥为何不还手?
  其实众人并不知道,胡亥这一生最怕的就是始皇帝嬴政,而赢彻身上的霸王之气几乎于始皇帝一般无二。
  这才令胡亥不敢反抗。
  “今日没有杀你,是碍于父皇不喜欢血亲相残。”
  “但若有下次的,我绝不轻饶!”
  赢彻眼含杀意的看了眼胡亥,而后转头看向一旁胡亥的侍卫,轻描淡写的说道:“将他带走。”
  轻描淡写的话落在侍卫们的眼中,就仿佛将胡亥的手臂废掉,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这可是皇子啊,太子之位势力最大的竞争者啊!
  岂有说废就废之理?!
  侍卫们也不敢磨蹭,赶紧将胡亥抬起,不然再耽搁下去恐怕,这手臂真的就再无救治可能。
  而众人,也在此时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