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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相贴的两瓣唇肉还有些陌生猛然贴到上面的指尖,周韫仰着头,酒意让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许汶舟满心张皇,手指僵持着,最终在周韫鼓励的眼神中戳进了蚌肉之间,他手忙脚乱找不到安置手指的地方,周韫被他的行为弄的眉头直蹙。
“你今天怎么了,不想做吗,那算了,你后天还要上课。”
一句话激起许汶舟心里的酸涩,原来姐姐弟弟的称呼只是他们的情趣吗,所以她和那个男人,他们……
她毫无保留地展露着自己优美的线条和惹眼的乳肉,循循善诱地爱抚他的脸,纵容他将自己或许丑陋可怖的性器塞到狭窄温暖的阴道里。
这是他们正常的做爱流程,却是许汶舟要偷窃假扮才能得到的施舍与恩赐。
许汶舟眼眶突然涌上一股热意,他哭了。
眼泪成流滴落在周韫的肚皮上,周韫捂着发懵的的脑袋,蘸取肚皮上的泪滴,有些犹豫了。
她其实也懒得哄面前的人了,可遇到他哭了终究是心软。
周韫支撑着发软的身体直起身来,转而把状况之外的许汶舟推到了床上。
她在昏暗的灯光中坐上了许汶舟的大腿,手胡乱摸着去抓许汶舟的腰带。
房间其实很暗,只有玄关留了一盏灯,许汶舟因为留学的一些经历睡觉都要开灯的,不然会心慌。
但尽管如此,他心头的慌乱也早被隐秘的心思掩盖过去了,他双手扶着周韫的腰,眼眶还红着,但周韫看不到也看不清。
触摸到皮带的一瞬间,周韫愣了一下,今天周时钦有系皮带吗?
可一去回想,脑子里酒嗡嗡作响,她心烦气躁地解开许汶舟的皮带,干脆不去多想了。
许汶舟自然一百个愿意献上自己,周韫都不用去拉他,他就提前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周韫就转而坐到了皱巴巴的裤子上。
周韫也隔着裙子把内裤脱掉,她心里有怨气,回忆间又碰到了舌尖上被磕破的伤口,怨怼地把内裤团成一团塞到了许汶舟嘴巴里。
许总惊愕地瞪大眼睛,他成长了二十四年,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却也不敢用舌头顶出内裤,怕惹恼了周韫。
周韫看他逆来顺受的模样,心情颇好地拍了拍他的侧脸,许汶舟颤抖着把嘴巴长得更大一点,无处安放的舌头碰到了腮侧的内裤,还沾有淫水,奇怪的味道。
而口中分泌的唾液一部分沾湿内裤,一部分顺着缝隙流出嘴巴,挂在嘴角。
淫荡而色靡。
周韫顺势把他的内裤扒下来,发硬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因为许汶舟从小就没有手淫过,比起周时钦发红的阴茎,他的阴茎硬起来以后是粉白色的。
周韫脑子里觉得不对,可沉浸在爱欲里她也来不及多想,带着手串的手没什么经验地撸动着阴茎,珍珠手链圆润的表面一下下不经意地刮过许汶舟的阴茎。
他被刺激地从喉间发出短促的气声,可全数被堵在嘴里,酥麻的刺激感直击天灵盖,就这样许汶舟这个小处男在周韫上下撸动了四分钟后,射了。
周韫本能地替他尴尬,可许汶舟却是丢脸地要哭了,好在他射得快硬地更快,周韫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汶舟的性器又在她手里变硬了。
周韫的小穴也早有淫水溢出,全都沾到了许汶舟的裤子上。
她轻微抬起身,把精液摸到柱身上当作润滑,做完这一切就扶着许汶舟的性器,缓慢地坐下起。
虽然没有扩张过,但周韫的小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又因为女上的姿势,阴茎一插到底,许汶舟感觉阴道温暖的内壁在含吻他的阴茎,紧致的感觉让他如在云端,龟头像是顶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并不知道那是宫口。
周韫撑着许汶舟的胸脯,一下一下挪动着身体,速度很慢,可每上下一次依旧爽的两人头皮发麻
许汶舟上衣被扯的皱皱巴巴的,甚至衣领处还有涎液,衬衣的质感让周韫很不舒服,她指示着许汶舟把上衣解开。
一声令下,许汶舟白里透红的上身就赤裸裸展露在周韫面前,娇生惯养的少爷浑身上下都是粉白色的,奶头的两点萸红显得格外特别。
周韫颇感新鲜,伏身含住那里,也因为这个动作两人的结合处一插到底,周韫嗓子里溢出一声轻喘,嘴上发狠地咬住许汶舟的奶头。
许汶舟又痛又爽,险些缴械投降。
周韫将许汶舟奶头一圈留满齿痕,许汶舟忍无可忍了,吃痛地握住周韫的手,嘴不能言就用含满泪珠可怜巴巴的眸子看着周韫。
周韫没带隐形眼镜,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两人做的天昏地暗,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周韫下意识里觉得不能让他射进来,可脑中意识不清明,由着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端坐着那里的精液混着淫水都止不住地往外流,两人才停下,相拥而眠。
可怜的周时钦帮完忙,一身汗水混合着雨水,怕将寒气带给周韫,他今晚只得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早点睡下了。
山庄房间间良好的隔音也潜移默化地为这场误会制造了条件。
总之,一场荒唐的误会已经铸造了,只看周韫要怎么处理这难言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