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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漫身材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腰又瘦,头发又长,皮肤更是白皙盈润,活生生的一个美人胚子。
  傅斯年又不是铁树,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他身上某处,早已经盎然挺立,身体里的热意几乎要将他给吞噬一般。
  傅斯年的奚落,时漫的心里已经激荡不起任何的涟漪,她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平静、淡然的整理着床铺。
  同时,她在接傅斯年的话:“有皮有脸,又能有什么不一样吗?在你心里,我脏得比垃圾场还要恶心上万倍,你根本就不屑去触碰的。”
  她一颗心怦怦乱跳,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她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刚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江橙会成为了她的救星。
  多可笑啊!
  她一个正房太太,居然沦落到要一个小三去搭救。
  傅斯年听到时漫心灰意冷的说辞,稍稍有些意外,可他根本不在意那些,而是抱臂,像看玩笑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侧脸说:“时漫,我可是男人,男人都是蟮变的,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他分明话中有话,时漫也听出来了。
  将床铺整理好时,时漫才转过身看傅斯年,她神情淡漠、凉薄:“你说你就说你,但是不要带上别人,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无情无义。”
  傅斯年危险眯眸,一步步靠近她,她下意识的后退,腿撞到床,直接跌坐了下去。
  傅斯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你是为周砚池在说话?”
  时漫感受到他的压迫感,可她根本不去看他,也不做任何解释,她扭过头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心里的爱,早已经被磨得干干净净了,时漫现在连恨都不想恨了。
  她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傅斯年的身上,她觉得不值得。
  话说完,时漫就要躺下休息了,可傅斯年三两步过来,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
  抓住她的那一刻,她睡裙的肩带滑下来,露出瘦弱的肩膀,胸口的美景,更是若隐若现。
  傅斯年又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将她给看了个干干净净。
  时漫只是微微错愕了一瞬间,她扭头盯着自己的肩膀出神,随即又抬头看向傅斯年,他的五官隐匿在暗光下,她看不太真切,可她明确看到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是吞咽口水的动作。
  时漫忍不住笑了,话说得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傅先生也不过如此,在我这么恶心的女人面前都能起反应,我看你真是饿得饥不择食了。”
  第43章 故意质疑,急着证明
  面对时漫挑衅,傅斯年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伶牙俐齿说的话,又还少吗?
  傅斯年阴沉笑着,目光毫不遮挡的看进她睡裙领口里:“少挑衅,就算你再脏,没吃过的屎总是香的,你说是不是?”
  时漫察觉他不善的眼神,将自己的睡裙赶忙拢住,声音漠然的说:“我看你真是疯了。”
  傅斯年幽幽的眼神侵染了一丝怒意,他垂首看她,冷笑一声说:“脏不脏的重要吗?解渴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大手就冲她席卷而来,撕着扯着她的裙子。
  时漫护住自己,尖声制止着:“傅斯年,你不许碰我!”
  她的威慑力根本不够,傅斯年跟没有听到一样,将她按在床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唇贴着她的唇,根本不是接吻,是咬,是啃噬,疼得她泪水直往眼眶外滚。
  时漫上下其手,用力打他、捶他。
  傅斯年捉住她的手,腿压着她的腿,他炙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滚烫。
  时漫用尽了力气,索性不挣扎了,就那么任由他禁锢着自己。
  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一切都在眼中氤氲了。
  傅斯年扯下她的睡裙,她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味勾着他的火气,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狠狠的揉碎、揉烂。
  时漫的胸膛起伏着,她眼里蕴着一汪的泪光:“傅斯年,你那么爱江橙,却一样做不到为她守住清白,你就不算是个男人。”
  他的靠近是粗鲁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从没有过那方面生活的她,对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是没有过臆想,可想象中的他是温柔的,会照顾她的感受,会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事实上,她都想多了。
  时漫偏着头,傅斯年的唇落在她的颈窝里,她的话,惹得他笑了:“就这么点伎俩了?不会别的了?”
  他一边嘲讽,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剥去了她的睡裙,剥去了她的小裤子,她被剥得干干净净,直白坦荡的躺在他身下。
  傅斯年的眼睛像是聚集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看着她的身体,制止不住的渴望。
  时漫知道逃不过,认命一般的僵着身躯,绝望的泪水滚在床单上。
  傅斯年看到时漫脸上的热泪,心里一阵烦躁,他忽然就失去了想要跟她继续做下去的兴趣。
  他直起身体,被子一捞,将她整个人给盖住。
  站在床边,傅斯年缓和了很久才将心里的那股火气给压下去,他平静下来后,才开始整理自己。
  他盯着床上绝望且失神的时漫说:“爸在医院已经快要饿死了,你要是还有良心,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