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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 > 第95章
  “迨。”
  江心柔握紧拳头,愤怒的回头,正要指着那两家老不死的大骂的时候,望着门口聚集还有背后状元楼看好戏的人,一口气缓上来,气死她了!
  见事情不妙,也免得这事传到三皇子耳中,跺跺脚就要离开的时候,一辆马车出现,盛装打扮的荣安走出来,站在车上望着马车下头的江心柔。
  又看向一旁的薛岫,心下欣喜,却又耐不住损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曲抄公啊,我要是你,我都不会出门,怎么,才过去多久,风头都未过去,你就敢出来晃悠。”
  “我记起来了,曾经你在斗诗大会上一句绝妙诗拿下第一,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可有想到下阕,你可别和我说你没有想到。”
  荣安扶了下耳环,抱胸娇容造作不屑道:“那不不得不怀疑,江姑娘上次所作的诗也是剽窃他人的,你是个小偷。”
  “什么?江姑娘上次做的诗是剽窃别人的,不会吧。”
  “你没听郡主说吗,昨夜三国宴会上,江姑娘盗取别人的曲子才赢的郡主,那首曲子好像是叫《高山流水》”
  “对,那曲子是叫高山流水,我那日也参与宴会,还是薛三发现那曲子不对劲,说江姑娘至少技巧高超,毫无感情,那江姑娘还说是日日夜夜在家弹奏无意中所作。”
  “不会吧,‘高山流水’很难的吧,若是随意所作,怎么能作出那么好的曲子,即使随意,那从前怎没半点江姑娘的才名传出,你们可知道那曲子真正的作曲者是谁。”
  “这哪知道,的确没法解释,那些琴道大家可不在京城,除了一位。”说的人偷瞄薛岫的方向,与身边的人使着眼色。
  “那会不会江姑娘是盗窃的薛三公子的曲谱,毕竟,前些日子,江姑娘可是一直缠着薛公子,可能无意之间……”
  这话传到薛岫的耳边,见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皱了皱眉,走进去出声打断道:“那首曲子不是我所创,至于江姑娘是从何处得来,不得而知。”
  第48章
  ◎瘟疫(日万成功)◎
  “竟然不是薛三所创, 不愧是薛三啊,要是我,听你们这么说, 就直接认下是自己所作了, 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是谁。”
  “你以为薛三是谁, 和你一个货色啊,”损了一句后,又接着道:“那我真的开始好奇, ‘高山流水’出自谁的手了。”
  “先别管‘高山流水’了, 想想郡主说的诗,我辈岂是蓬蒿人, 下阕都没个动静, 已经挂在状元楼那都多少天了,诸多才子对也没对上,想来还得靠江姑娘。”
  “靠她?”说话的人不屑道:“你方才没听到郡主说的话?就是一小偷, 这么久没动静定是没有下阕,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把别人的东西偷来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江姑娘是何许人,你怎么能凭郡主一面之词污蔑他,我相信江姑娘,她不是那种人,她一定能作出下阕, 你们等着吧, ”说的人拍拍胸腹,眼里闪过戏谑的光, 连忙上前几步越过薛岫小跑到江姑娘的跟前。
  薛岫也好奇的望过去, 跨出门, 走到外头,看着眼前这一幕。里头的学子也纷纷上前几步,扒拉在门口撑着头看着,他们也很想知道下阕到底是什么,那首诗自从在斗诗大会出现后,困扰了他们许久。
  “江姑娘,我十分欣赏你的才华,上次斗诗大会留的那首诗句,真是令在下念念不忘,废寝忘食都没能想到下阕,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江姑娘可否将下阕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大家品鉴品鉴,再者,”说的人抬头望向马车上站着的荣安。
  声音不大却清亮,“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免得郡主空口白话污蔑你。”
  江心柔一时寸步难行,她恨极了,咬牙切齿,怨恨的扫视荣安一眼,要不是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出言讽刺她拦她去路,她也不至于现在骑虎难下。
  那个狗屁诗句,她早已忘得差不多了,至于那句诗,都是她无意之间看到的,不小心一直记着,恰逢斗诗大会来临,每个穿越女都会在斗诗大会上借用前人的诗句扬名,收获别人的喜爱。
  大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自然要上去,她可是穿越女,又恰好记得那句诗,不用白不用。
  可恶,心里愤懑着,哪个穿越女和她一样,在这种关头,被人质疑,江心柔都要怀疑她的女主光坏是不是假的了。
  还有眼前的小矮子,问你麻痹,吃得太饱了吧,管的这么宽。
  江心柔莞尔一笑:“这位公子你家是住在海边的吗?”
  “啊?!”
  懵逼,学子眨了两下眼道:“江姑娘怎么知道我是沿海的。”
  因为你踏马管的够宽啊,江心柔笑着道:“猜的,至于公子说的下阕,那首诗词是我无意之间所作,灵感转瞬即逝,以至于下阕到现在都未想好,斗诗大会我拿出此诗句,也是想集百家之长,希望有人能对出下阕,没想到,到现在都无人能对出来吗?”
  状元楼门口的人面面相觑,他们好像被扫射了,但的确是他们学艺不精,虽尝试对了,但总觉得不够精妙。
  “薛公子你可能对出下阕,薛公子才学出类拔萃,是公认的有志之士,学富五车,想来能对出下阕,正好今日大家都在,薛公子可能尝试一二。”
  江心柔推脱着,试图把锅甩到别人的头上,想不会暴露自己。正好薛岫就在眼前,是个合适的靶子,她到要看看薛岫的才学到底有没有前世那位诗人才学高,要是能打击打击他那是再好也不过,让在座的人看看他薛岫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