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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偏偏又本能的抗拒那些事,抗拒想要她的男人们,托尼知道作为约翰娜·施密特的经历在她眼里肯定是不可言说的屈辱,而作为瑞贝卡·巴斯呢?她其实没有朋友,只有一只狗,和一个看上去忠心耿耿的管家。
  瑞贝卡很敏锐,知道哪些人对她感兴趣,哪些人想要她,她会和后者上床,温存到天刚刚亮的时候,和前者保持一个克制的关系,也许就像他俩,有点带着绅士的小暧昧,但绝不会越界,托尼想,假如刚刚他顺着她的话,他知道她也不会拒绝的。
  可他就一定不会得到她的心了。
  他觉得她有点可怜,因为即使是被她视作关系亲近的友人,他其实也是微妙的对她怀揣了些许爱意的,并非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但……
  瑞贝卡其实不善于与男□□往
  这个认知让托尼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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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罪恶而非爱情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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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的上门于她而言就像是平静湖面投进的一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只是造成的后果远比她想象的来的猛烈。
  当夏洛克与华生又一次踏进肯辛顿宫花园的大门时,瑞贝卡仍处于睡梦之中,所以当听到阿尔伯特说福尔摩斯先生来了,到她下去时,华生的一杯茶都喝了干净。
  “早上好,原谅我的失礼,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先生。”瑞贝卡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慵懒,她不太爱在一大早上见人,因为往往这时她还沉浸在起床气带来的情绪上。
  她沉默了一会,夏洛克也不作声,直到她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他才适时开口,话语简短而又让人难以招架,“你已经知道了。”
  瑞贝卡似乎是诧异的扬起眉,她本来想喝一口茶,但又发现这里只有两个杯子,于是刚伸出的手又默默收了回去,“我想听你说。”
  这已经算是含糊不清的默认了他的话,华生不解她为什么明明已经有答案,还要让夏洛克他们卷入其中。
  “一九三九年,海伦·赫伊斯乘船抵达英国,战后她在金斯顿买了栋小房子,和她的独子阿尔伯特·赫伊斯一起生活。”
  刚刚进来的管家没端住手里的茶杯,碎片落了一地,夏洛克缓缓抬起眼皮,声音直戳人心,“或许我应该叫你约翰·戈特。”
  但阿尔伯特没有看他,反而是看向了瑞贝卡,从夏洛克叫出他的名字后,她就蜷缩着手指,出神的看向窗外。
  在那无助的、悲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回过头去,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平静的与他对视。
  “出去。”她这是对夏洛克他们说的。
  门外已经有人递上支票,引着他们离开。
  在只剩他们两人时,瑞贝卡又扭头看向窗外,到了真正揭露出一切的时候,她反而不知要如何去面对了。
  “妈妈。”他这样叫她,和三岁时一样仿徨无助。
  “生你的时候很痛,也不喜欢、甚至可以说讨厌你的父亲……”瑞贝卡尝试着开口,她轻声说,扭曲而又复杂的感情在她的心里交织,让她几乎没什么力气,她就着夏洛克未动过的茶杯抿了一口,说,“你还不知道,阿蒙不是你的父亲。”
  阿尔伯特颤抖的身体惊的止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一种怎样的神情来面对她,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就那样僵在原地,好像有无尽的痛苦包围着他,在他那过于早的记忆里,父亲是最爱他的人,比任何人都好,他感受到一种微妙的愧疚感——他辜负了阿蒙对儿子的爱。
  “你是我和哥哥生下的孩子。”那些年久的记忆随着红唇的开合得以重见天日,几乎让他崩溃,可他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听着,听着瑞贝卡仿佛利剑一般的话。
  “其实我想和你说的就这些。”她倦怠的揉了揉眉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好像都透明了,“可还有好些话没人可以倾诉,你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我的哥哥约翰·施密特,他把我送给阿蒙,却又忍不住诱惑,和我睡觉。”
  “我好恨啊,阿尔伯特,即使我知道你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我也忍不住恨你。”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比得知自己不是被爱的孩子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是罪恶的结晶,是由一场报复而生的存在。
  “妈妈,你好残忍……”
  ……
  夏洛克和华生刚刚走出大门口,一辆车就与他们反方向的驶了进去。
  华生看见友人的脚步一顿,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夏洛克,你不会是打算回去吧?”
  “也许我应该夸一下你的机智,亲爱的华生。”大侦探说的时候就已经不容拒绝的拉过了他,带着他往墙角走,“那么你显然已经看出来了,我们得翻墙了。”
  “这又是为什么……”华生被他半推着翻了过去,隔着栏杆看着他,“我们不能走大门吗?”
  “她不打算让我们再进去了。”夏洛克言简意赅的回答他,“大门不会给我们开的。”
  “那为什么我们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