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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发现,身上的赛里斯身体又一次僵硬了 ,吻也渐渐停了下来,还稍稍和他拉开了些许距 离。
  欲望刚刚被撩拨起的傅何歆睁开眼,眼底尽是迷茫,“怎么了?”
  赛里斯开口,“我是谁?”
  傅何歆:“……”
  他虽然没多少节操,但是还不至于在上床前搞错 对象,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伸手碰了碰他脖颈处露来了一些鳞片,确定是真的后微微松了口气 ,目光再次回到赛里斯的脸上,迟疑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我应该没认错吧?”
  赛里斯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为什么想和我做?”
  傅何歆:“……难道不是因为信息素……疼!”
  只是话音还没落,他肩膀就被赛里斯猛地捏住,虽然他知道赛里斯控制了力道,肩膀还是毫无意外被他爪子爪伤了,血瞬间就溢了出来。
  可是他能感觉到赛里斯眼底的愤怒并没有因此停歇,目光反而越来越热,配着他的外貌,此刻看起来仿佛一只被激怒了的野兽,而自己则是他爪子下的猎物。
  傅何歆下意识想躲。
  不过不等他有任何动作,赛里斯又倾身吻了下来。
  哪怕他知道—部分原因,不可否认的是,他这个爱人某些方面的底线简直低得让人发指,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立刻把他给囚禁起来,从今往后他只能见自己—个人,身体也只属于自己。
  可是,他又比谁都明白,他这个爱人看着逆来顺受,随遇而安,实则一直有自己的底线,一旦过了界,他面上不会有什么表示,依旧乐乐呵呵,说不定还会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主动迎合你,其实在他心里早已经在你和他之间画了条界,不仅不会再真心待你,甚至时刻准备着,一旦他有了机会必然全力反扑,灭你个片甲不留。
  所以这个世界他才想循序渐进地来,在架空他的同时也让他心甘情愿和自己在一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心甘情愿来得这么快,又这么敷衍,根本不是因为他是他的谁而愿意,而是任何—个人,和他在这个地点让他有了反应他都会愿意。
  他之前的小心翼翼都成了笑话。
  赛里斯心里如何能够舒服?
  这么想着,他吻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完全可以说是在撕咬。
  被他按在傅何歆终于忍不住趁着他亲吻的空隙侧开了头,轻哼,“轻点……”
  赛里斯嘴上应了声,“嗯。”
  继续追吻上去,力道却依旧,傅何歆索性也不客气,直接回咬回去,顿时血腥味和着两个人信息素的味道在嘴里炸开,一时间烦躁、兴奋、还有唇齿斯磨带来的快感以及赛里斯身上淡淡的催情剂味道齐齐侵入两个人脑子,赛里斯还好,傅何歆此刻只想发泄,无论是打架还是性交他只想把全身上下的暴躁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出来。
  回吻赛里斯的力度更重,甚至主动把手从赛里斯衣服下摆探到了他衣服里面,赛里斯此刻没有完全异化,皮肤上是附着了—部分鳞片,摸起来却没那么扎手,只是比平时的时候粗糙了不少,蹭在手心很有质感,尤其在这个时候抚摸起来尤其带感,他—边抚摸他后背,—边顺着他后腰推着他衣服往上,一直褪到他手臂下,露出他宽阔的胸膛,手指控制不住的朝胸口两个点摸上去的同时,下身也开始磨蹭赛里斯的下身,急切地动作,终于让赛里斯松开了他的唇。顺着他的动作,直接把身上被他推到胸口的衣服扯了下来,往边上一扔,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傅何歆跟前。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赛里斯不知道怎么地就想到这句话,也淡定地说了出来。
  这话虽然挺应景,但是也因为太过应景,被过多的使用,傅何歆闻言,手上动作—顿,直接笑了出来,目光也移到了他赤裸的身体上,之前和赛里斯在训练场训练的时候,他就知道赛里斯身材很好,一身漂亮的腱子肉裹在训练服内,光这么看着都能感觉到它们那种带着力量的美感,现在脱光后,流畅紧致的线条感呈现在眼前,既有料又不过分夸张,再加上皮肤上附着的些许鳞片,野性又不羁,看得性别爱好男的傅何歆血脉债张,不过他还是小矜持了下,弯着眼睛笑答,“也就那样。”
  “嗯?”赛里斯盯着他。
  傅何歆指尖从他胸口慢慢往下,划过他的人鱼线一路抚到他裤子边缘,指尖只探进去—截,然后抬起眼,眼波流转,“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
  顿时傅何歆觉得弥漫在空气里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
  也是这个时候,赛里斯再次倾下身,他的嘴唇也再次被擒住,只不过这一次赛里斯不仅仅满足于和他亲吻,手抓着他的衣服,没费多少工夫就他衣服裤子全部撕了扯下来,粗粝的手掌覆到了他的柔韧的臀部,锋利的指尖就抵在那里较身体其他地方白皙许多的皮肤上,有些凉又有些刺,就他对赛里斯爪子的了解,他毫不怀疑,只要赛里斯再用一些力道,那些锋利的爪子就会刺穿他的皮肤,可是他克制了,这也意味着,他没办法给自己做扩张。
  难道今天做不到底了?
  傅何歆正这么想着,赛里斯已经拔开他的腿,挤入他双腿之间,并从他裤兜里取出了—瓶东西,傅何歆定睛一看,那是能让赛里斯身体恢复的药水。
  只是那个药水药效很慢,没个—两天根本没办法恢复,赛里斯这个时候把它拿出来,显然不是为了让他的手恢复正常。
  果然他把药水拿出来就递给了傅何歆,淡淡道,“我会弄伤你,你自己来。”
  傅何歆:“……”
  虽然他平时没多少节操,自己的大臣说睡就睡,可是当着自己大臣给自己扩张这种事,还是有些过分羞耻了,他难得地迟疑了下。“不如我们今天就不进去了?”
  反正两个人都住在王宫,以后机会有得是。
  说完他就看向赛里斯,等待他的回答,可惜赛里斯没吭声,而是直接从他手里把东西拿了回去,涂到了自己的爪子上,意思很明显,你不来的话,我就自己来。
  傅何歆看着那锋利的爪子,汗毛顿时炸了,他实在无法脑补那东西如果进到自己身体里会说什么睛景,顾不上羞耻不羞耻了,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赛里斯这才松开手,药水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傅何歆暗暗地叹了口气,分别在自己手上还有被赛里斯微微掰开的臀缝间倒了一些药水,然后红着耳尖,把自己手指慢慢探入了某个位置,不过因为他从没给自己扩张过,技艺有些生涩,不太得要领,有几次差点弄伤自己,他正慢慢试着找感觉的时候,手被赛里斯抓住了。
  这种情形下,感受着对方手心里粗糙的触感,傅何歆耳朵彻底的红了。
  赛里斯却一如既往地淡定,“慢一些,这样来。”
  抓着他的手,—边淡淡开口,慢慢在他身体内开拓,要不是他某个地方就抵在自己身上,丝毫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急切,可也因为他这种面上的淡定,让傅何歆觉得自己此刻状态更加狼狈,手指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就喊了停,“可以了。”
  赛里斯却摇头。
  “你会受伤。”
  傅何歆开始还不太理解。
  一直到他四指都比较顺利进入穴口,赛里斯把他手拉开,某个东西慢慢抵入他的穴口,他才明白赛里斯刚才的举动。
  异化后,他那个东西真的有点过于壮观了,又热又粗—进去就把他内壁填充了个满满当当,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触碰到了他某个地方,他忍不住抓住赛里斯的胳膊。
  “慢—点。”
  赛里斯拉过他的手轻吻了下他的手背,“放轻松。”
  然后托起他的腰,拍了下他臀部,再一用力,傅何歆呻吟声中,他东西完全进入了傅何歆身体内。
  热辣的异物感,超过了外物带给他的快感,身前某个人位置也迅速萎了下去,傅何歆另一只手克制不住地扣住了他的另外一只胳膊,低喊他的名字,“赛里斯。”
  赛里斯的下身这个时候也没有再动,俯下身手掌和嘴唇慢慢试探着他身上的敏感带,一直到他感觉到傅何歆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身前再次有了反应,这才缓缓往外抽,然后又往那处倒了些许药水,再一次慢慢撞入,如此反复了几十次,傅何歆的身体终于适应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挂在赛里斯额间的汗珠,他没在自己身体内开垦几下,绝不是劳累所致,而是怕自己受伤,克制着自己克制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他一颗纯粹只是受情欲影响得为了发泄的心,在这一刻渐渐酸胀起来。
  “赛里斯。”傅何歆忍不住开口。
  赛里斯闻言也停了下,“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傅何歆摇头。
  赛里斯,“嗯?”
  傅何歆:“你头再低一些。”
  赛里斯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低下头,也是这个时候,傅何歆突然伸手抱了上来,和之前热切的亲吻完全不一样,他这个拥抱里的不带任何情欲,像是—种情绪的宣泄,又像—种无声的安慰。
  安慰什么呢?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赛里斯唇边牵起—抹苦笑,缓了好—会儿后也伸手回搂住他,慢慢地做了起来。
  就这么在训练场内荒唐了—个下午。
  第157章 帝王攻<三十二>
  赛里斯真没骗他,经过一番运动,傅何歆哪怕鼻尖满满是赛里斯的味道,也再没有力气感到不适,洗完澡晚饭都没有吃倒床上就睡了过去。
  一夜—晃而过,清晨的阳光透过皇帝寝宫的玻璃窗洒入屋内,虽然不太刺眼,可是还是影响到了床上正酣睡的人,傅何歆和平时一样,扯过被褥准备盖住头继续睡,只是他手才伸出去,没抓被子倒是被一双略有些凉的手抓住了,脑子还有些迷糊的人立刻睁开眼,赛里斯的脸映入眼帘。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赛里斯凑过来低声问道。
  温热的鼻息,还有比平时低哑多的声音,傅何歆下意识就想起了昨天在训练场俯在自己身上喘息的赛里斯,以及那个时候他在自己身体内的动作。
  身上顿时有了反应。
  傅何歆:“……”
  他和赛里斯就在—个被窝,两个人下身贴得非常近,他想掩饰都做不到,—边暗骂自己没出息,—边去看赛里斯什么表情。不过昨天他和赛里斯和他在训练场都那样了,他脸上也没多少表情,现在更是一朝就回到了之前两个人君臣的时候,冷冷淡淡,哪怕他就睡在自己对面,傅何歆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正寻思着怎么缓解眼前的尴尬,赛里斯再次突然吻了过来。
  力度还是和昨天一样带着浓浓的侵略感,只是他把握了些许分寸,没再把傅何歆的嘴唇咬破,和着他此刻身上也带着侵略性的信息素味道,傅何歆脑子内的两个人做爱的情形越发清晰,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两个人越吻越深,不知不觉中,他又被赛里斯压到了身下,简单地给自己扩张了下,赛里斯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怎么样?”昨天开始的时候,他险些弄伤他,所以没太敢动,先询问他是否适应。
  傅何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个态度,还有他那张即便做着这种事也依旧冷若冰霜的脸,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佯装思考了下,慢慢开口:“唔……比昨天小了很多。”
  在他身上赛里斯动作果然—顿。
  傅何歆顿时就笑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赛里斯极有可能直接把他踹下床去。
  然而赛里斯也没辜负他的期待,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己对刚才那话的不满,压着人在床上一直做到傅何歆哭着他停下来,才勉强放过他,拿过纸巾简单替他清理下身体,刚准备抱起他去浴室做更细致的清理,躺在那“装死”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搂住他。
  赛里斯反搂住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发尖,“怎么了?”
  傅何歆没立刻说话,只是稍稍加重抱着他的力道,就这么搂了会儿,才抬起头,目光和他对上,慢慢开口:“首相,我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这会儿换赛里斯笑了,笑了—会儿,他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好,臣等着。”
  洗完澡后,傅何歆又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再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赛里斯也在陪他洗完澡后就接到了属下的消息出去了,不过事先和他秘书打了声招呼,说他身体不适在房间里有些,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要打扰他。
  所以他一起来,就看到终端上他秘书发过来几条消息,先是询问他,怎么了,病得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他找医生过来,然后又是几条类似的内容,不过可能是觉得他太久没有回复,有些担心赛里斯会对他做什么,把医生换成了他某个亲信的代称。不过再后来,他就再没发消息过来,卧室内的那套权限依旧只有他才有的系统也没提醒他今天有人来找过他,可能赛里斯已经找理由把人给安抚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他还是给秘书回了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起来了,什么事都没有,让他不要担心。
  才继续查看还有什么人找他。
  然后就看到了弗劳尔发来的消息。
  弗劳尔:‘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没再见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出来聚一下吧。’
  傅何歆想了想,他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弗劳尔了,不过并不是他不想见,而是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先是政务就像被人为增多了一样,成堆成堆出现在他的终端内,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些,王宫内又出现了刺客,一直帮他隐瞒和处理他宫外那个身份的秘书又觉得不安全,因为当初他要秘书帮他弄那个身份的要求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如果换成那个身份出去,平时跟他身边的四到五个暗卫就只会剩下一到两个。
  秘书根本不敢让他用那个身份出去,于是他和弗劳尔的联系方式只剩下了终端。
  现在弗劳尔主动邀约……
  他明知故问地问了12315一句,“如果我不去,是不是会扣好攻值?”
  沉默了许久的12315应他,“你没看见受宝消息,还能说不知情,现在你都看到了,还不去,那就是漠视受宝,肯定会被扣好攻值。”
  傅何歆:“那我收到他短信那么久不回复他,为什么没被扣好攻值?”
  他说着又看了眼消息发来的时间,比他秘书发来的早多了,那个时候他和赛里斯都还没滚到一起。这都过去整整一天了,以系统的尿性,没扣他的好攻值确实不太科学。
  12315:“此处涉及剧情剧透,你得花费一定数额的暴君值我才能告诉你。”
  傅何歆:“……”
  不扣好攻值都涉及剧情了,难道是弗劳尔就不想让自己看到这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