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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小和尚,真乖
  “放开我!”觉难用力地甩开闫思儿的手,直接把她甩到雪地。
  闫思儿跌了个屁股墩,锥心的疼从尾骨传遍全身,疼得她直抽气,她忍不住说:“爽是你爽的,你现在把我推地上算什么事!”
  觉难闻言,用冷漠凶狠的眼神瞪着闫思儿,气得胸脯高低起伏,说:“你是恶魔!”
  几分钟前,觉难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待在闫思儿的手里,他不可置信地夺门而出,跑到院子里,跪在地上,捧起积雪不断地往自己脸上抹,想让自己清醒点。
  闫思儿用纸巾将手上的精液擦去,跟着跑了出去,看到觉难疯狂的行为,忍不住上前阻止,没想到他把自己推倒在地。
  “你是恶魔!”觉难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控制不住欲望的人是你自己,你凭什么怪我?”闫思儿双手扯着他的衣襟,让他直视自己,“凭什么所有错都要怪在我身上!”
  觉难痛哭起来,他一心向佛,今日毁于一旦,他竟还怪在她一个无知少女身上。
  外面已开始天光,闫思儿拉扯着丢了魂的觉难,硬是把一米八的男人半拉半拖地带回到房间里,将他推到床上,拿小太阳对着他。
  觉难沉浸在痛苦中,已是泪流满面。
  “既然你说我是恶魔,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恶魔!”闫思儿直接坐在他的胯上,捧起他的脸狠狠地亲上去,几乎是在啃咬,觉难挣扎着要把她推开,但闫思儿也不是好惹的,她紧紧圈住他的脖子,用力吮吸他的嘴唇。
  直吸的觉难嘴皮子发麻,闫思儿的舌头趁虚而入,搅起一阵水声。觉难一狠心,把她舌头咬破,血腥味瞬间蔓延,闫思儿疼得飙泪,总算松开嘴,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敢咬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闫思儿边说着,把自己身上的单薄的睡衣脱了下来,她没有穿内衣,雪白丰满的胸脯就这样暴露在觉难的眼前。
  觉难几乎在同一时间闭上了眼,咬着牙发出低吼:“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闫思儿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觉难像触电般马上把手收了回来。闫思儿发出娇媚的笑声,“都这样了,还装呢?”她用隆起的阴阜蹭了蹭他已经硬的不行的帐篷。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觉难全身,他觉得自己正处于水火之间,欲望与理智同时在脑海里挣扎,他想沉下心来念经,却做不到,他浑身发软,只有孽根硬的发狂。
  觉难紧闭双眼,双手合十挡在两人之间,可是闫思儿竟用双乳将他的手夹住,小太阳的热力让他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两人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裤子接触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冲。
  觉难忍无可忍,一抬脚把闫思儿摔在地上,床的旁边就是书桌,只听见“嘭”的一声,闫思儿倒在地上没有声响。
  觉难心中一惊,连忙去察看她的情况,闫思儿袒胸露乳地躺在冰凉的地上,双眼紧闭,像是昏过去了。
  觉难害怕极了,他只是想推开她,没想着要伤害她。觉难尽力将视线避开她雪白的肌肤,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正想掰过她的脑袋检查一下她的后脑勺,没想到闫思儿睁开眼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俯身上前去亲他。
  觉难猝不及防就被压倒在床上,闫思儿把手直接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滚烫的肉棒,她的小手只勉强圈住,就着马眼溢出来的清液上下撸动。
  方才那种致命的快感迅速布满全身,觉难慌得双手在胸前一顿乱挡,却不想触摸到了闫思儿饱满的乳儿,闫思儿暧昧地“哼”了一声。
  “觉难,觉难!”忽然听见有人在外头喊,闫思儿停下动作,用威胁的眼神看着觉难,低声说:“把他应付过去,或者让他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觉难双眼通红,嘴唇不断颤抖着,像是认命般闭上双眼,用沙哑的声音应答:“慧文师兄,有什么事吗?”
  闫思儿在他说话之际,手指还在轻轻拨弄着他的龟头,细密的快感让觉难的声音不住地颤抖。
  “我看你今天没来上早殿,也没吃早饭。”
  “我今天不太舒服,没来得及说。”
  慧文师兄也不觉有什么不妥,于是就说:“我把早饭放门口了,你一会儿记得吃。”说完就听见放碗的声音,然后说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
  闫思儿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说:“小和尚,真乖。”
  “我年龄比你大,别叫我小和尚。”觉难脸色铁青。
  “那就大和尚……”说着,用指尖刮了一下他的顶端,觉难被刺激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闫思儿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她把觉难的裤子扯了下来,粗大的阳物弹了出来,闫思儿咽了咽口水,手拿着他的肉棒,对着自己湿漉漉的穴口。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觉难哽咽着说。
  闫思儿眨巴着眼睛,问:“为什么?”她手上做着恶劣的事,表情却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我破戒,毁了我的修行?”
  他看着身上的闫思儿,不着片缕,身姿丰润,青涩可人的脸上露出一个风情万种,极尽魅惑的笑,她说:“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话音刚落,她便对着那粗长的狰狞的肉棒一坐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闫思儿没想到这事儿能这么疼,觉难外表看上去光风霁月的一个文弱和尚,下面反差居然这么大,快把她撑死了,她疼得瞬间就趴倒在觉难的胸前。
  觉难感觉到灭顶快感的同时,仿佛看到了心中的火光被熄灭了,眼前一片漆黑。他还想着要把闫思儿推开,他一动闫思儿就痛得乱叫。
  “别动了别动了,痛……”她觉得穴口像被剖开了一样,火辣辣地疼。
  “痛为什么还不出去?”觉难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不敢轻举妄动。
  闫思儿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龇牙咧嘴地勉强把自己撑高,腰部以下是一动也不敢动,她圆溜溜的眼睛里含着疼痛的泪水,说:“你以为现在出去就不痛吗?”
  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孽根,觉难快要疯了,他恨自己竟然想挺腰抽动,又恨自己为什么不把她推下去,竟还会担心她被自己伤到。
  她竟是……
  “你是……第……”他惊讶地说,但又不好意思把第一次几个字说出来,她如此放浪形骸,怎么可能呢?
  “是,我是第一次。”闫思儿疼得眉头紧蹙,但嘴上依然不饶人,“你以为我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闫思儿试探性地把屁股往上提了提,结果又疼得趴倒他胸前,喘息着说:“不行,你太大了,让我适应一下。”
  觉难浑身冒汗,整个人像洗了个澡一样,闫思儿的阴道一吸一吸地在适应他的尺寸,他也很不好受,被吸得头皮发麻,紧的他的棒身也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