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 第167章
  他是正常的取向。
  洛弗尔将他压到床榻上,沉重的骨骼压得自己喘不上气来,门被划拉一下打开了,原来是洛弗尔的母亲,端着水果进来了,看到这个场景,似乎有点不是很惊讶,很淡定的将水果盘放在桌上以后,便又关门离开了。
  等她走后,洛弗尔结束了这个吻,用手捧着他的脸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之前你向我询问关于家里的事情,我都不乐意跟你讲吗?”
  穆拾之前想知道,但是现在发现了对方的真实面孔之后,他又不是太想知道了,反而很是抗拒。
  “你放我走,我不想听。”穆拾将头偏了过去,洛弗尔又将他的头扭了回来。
  “因为,我的父亲不是个好人,他喜欢男人,还经常家暴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不是个好人,经常出轨。”洛弗尔放低了声线,“所以,看在我这么可怜,缺爱的份上,好好爱我吧,穆拾,在你人生那么灰暗的时候,是我救了你,现在我让你多关心我一点,多爱我一点,你却又不愿意。穆拾,你可真狠心.............”
  穆拾瞪大了眸子,沉默不语,一切都突如其来,洛弗尔确实给予了自己温暖,希冀。
  心里有点动摇了。
  但是两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洛弗尔见他没之前那么生气,便又下贱的将嘴唇贴了上去,两个人亲热了起来,穆拾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跟火烧了起来似的,很是滚烫。
  跟上次的强迫不一样。
  洛弗尔像个狗狗在他的旁边,蹭来蹭去。
  但穆拾很快就反感了这种日子,洛弗尔很黏他,似乎时时刻刻都要监禁着自己,观察,偷窥着自己,只要一发现他跟谁来往,第二天,那个人都会受伤。
  而这一切的来源,只是因为洛弗尔吓人的占有欲。
  因为洛弗尔的多次逃课,已经被学校扣了多次学分,险些被退学。因为他父亲的出码,这才平息安事。
  洛弗尔虽然成绩很好,但他是厌学的,经过父亲的一顿鞭策和打骂下,他离家出走。
  那天的雨下的特别大,倾泻而至,穆拾刚刚做完功课,将灯熄灭,只见一团黑色的影子猛地蹿了出来,把他吓了一大跳,险些以为是小偷,刚想大声呼救,就被捂住了嘴巴。
  “妈的闭嘴,是我。”洛弗尔全身都湿透了,身上还散着一大股血腥味,直直的冲入鼻腔,很是黏腻,穆拾干净的睡衣也被他身上的冷水浸湿了。
  “吓死我了,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找我干嘛?你又逃课了?”穆拾有点意外,虽然洛弗尔之前晚上也来找过他,但是并不会爬窗。
  “不,准确来说,是离家出走。”
  穆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刚刚才想把灯打开,却又被对方拦住了。
  他低头往下看,只瞅见一堆的暗黑的血渍。
  “你受伤了?”
  穆拾不太确定。
  洛弗尔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有一点欣喜的问道:“你在关心我?”
  穆拾摇头,“血腥味有点重。”
  “被我爸打了,差点就要把我打死了,还好我出来了。”
  洛弗尔开完笑的语气,让穆拾险些以为这不是严重的事情。
  他并没有打开大灯,而是打开了床头的灯,因为打开大灯,肯定会引起家里佣人和管家的注意力。
  洛弗尔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那里全是血淋淋的伤口,随着冰冷的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板上。
  穆拾只好先去拿个干毛巾,为他擦拭着上身,白色的毛巾立马变成红褐色,浸染了整个面积。
  洛弗尔的皮肤变得愈发没了血色,白的失去了颜色,穆拾甚至觉得他可以跟那个身后的墙壁所媲美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洛弗尔盯着他为自己伤口消毒的模样,笑了笑,“你怕弄疼我?用力点没事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太用力,你叫出声音来怎么办。”穆拾有话说话,他可不怕弄疼洛弗尔,只是怕弄得对方太疼,万一弄出什么动静来,引起家里人的注意。
  “弄疼我?”洛弗尔坏笑,嘴角勾起轻佻的弧度,将头凑了上去,吻住穆拾的嘴角,轻轻的呢喃道,“乖孩子。”
  穆拾被惹得有点脸红,昏黄的灯光把他的脸蛋打出很诱人的颜色,洛弗尔又亲了亲他发烫的皮肤,似乎都已经忘记了疼痛的感觉。
  “听说接吻能够缓解疼痛,我现在真是疼的不得了,能不能帮帮我。”洛弗尔有点很不要脸的说道,穆拾刚想拒绝,帮他缠好绷带后,对方欺身而上。
  接着,勾住腰身。
  “你疯了,受伤了怎么还能这样?”穆拾想推开他,洛弗尔故作很痛苦的模样,引起对方的心疼。
  穆拾凑上来,想观察一下,哪里弄疼他了,但没想换来的是洛弗尔戏谑的笑,“你好关心我。”
  “你还真是无耻,洛弗尔,你赶紧回家吧。”穆拾催他回去,不想再跟他呆下去,他想自己又不喜欢洛弗尔,反而还有点反感,自然是不喜欢跟他共处一个屋檐下的,洛弗尔对他应该也不是出于爱与喜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稍微乖顺听话的玩物。
  他很少会去反抗,或者去发泄自己的不满,因为这样无济于事,洛弗尔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想回家,想跟一起睡觉,收留我这个可怜的流浪狗吧,我要是回家,我父亲,饶不了我的,看在我就算翘课也要来看你的份上,让我留下来吧。”洛弗尔很擅长服软求饶,只不过这样乖顺的外表下,他又是那样的无耻,擅长伪装罢了,爱戏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