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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就不怕我把家里的避孕t全部扎洞?”
  “只要你能忍住十个月不碰我,我无所谓呀。”
  “……”顾锦洲被伶牙俐齿的小肥兔儿制裁了。
  关于孕期房事的问题,顾锦洲当晚致电了顾风砚。
  顾风砚被堂弟不耻下问的态度惊到了,温文尔雅的男子脸庞一红,低声道:“并非十个月都要当和尚,三个月后可以适当的恩爱,但不能频繁。”
  顾锦洲懒懒散散仰躺在沙发上,高挺鼻尖,优越清晰的下颌,连成一条完美的线,连带着狭长阴鸷的眼眸都俊美无双。
  “三哥,有孩子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顾风砚打趣:“你把阮阮捡回家,不已经体验过了吗?”
  顾锦洲茫然:“……”
  好像是的,无法反驳。
  小阮阮大部分时间很乖,但娇气起来,俨然就是一个活爹。
  例如小阮阮去看牙医,医生说要控制吃糖,为了她的身体健康顾锦洲自然照办。
  谁知小阮阮为了吃一颗糖,无声无息掉眼泪,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可以把自己哭死。
  于是全家人讨伐顾锦洲,说他智商高情商低、不会教育孩子就别教育……
  他哪里是捡了一个女婴。
  他是捡了一个小祖宗。
  顾风砚轻笑:“若再来一次,你还捡吗?”
  顾锦洲懒洋洋地说:“当然,难道你会遗失自己的心脏嘛。”
  顾风砚心道,怪不得堂弟的爱情之路那么顺畅,瞧瞧这情话信手拈来。
  “今天心儿去医院找容修,她说容修也梦到了上辈子的事,跟她的梦一模一样。”
  “嗯。”
  “锦洲,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一切,你是最早做梦的那个人,所以你谋划了一些事情。”
  “三哥,我现在不想谈这个。”
  -
  一个月后。
  徐红团队的《剑舞》在两百人的小剧院首演。
  阮阮给林曦月送了票,告诉她有时间可以来看舞剧。
  首演当日,林曦月早早起床,梳妆打扮。
  大概是最近吃得好,所以女人清冷容颜长了一点肉。
  齐司衍从背后抱住她,阴沉烦躁的眼眸占有欲十足地怨念,“你去看苏阮阮,就那么开心。”
  “是啊。”
  齐司衍眼皮跳了跳,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情敌是苏阮阮。
  离家的时候,他把灌了热水的保温杯递给林曦月,“你最近嗓子不舒服,剧院里开空调又燥热,记得多喝水。”
  “谢谢。”
  齐司衍开车送她去剧院,一路上林曦月捧着保温杯,不曾放手。
  还是下车的时候齐司衍看到她白皙的掌心都红了,“疼不疼?”
  林曦月摇头,“不疼,我的手还被热水烫过,真的不疼。”
  齐司衍捏了捏她的后颈,从那双沉郁冷漠的眼神中,林曦月竟然看到了心疼。
  “曦曦,在我身边你可以不用忍着,你可以喊疼,因为有我心疼你。”
  “好。”林曦月眼中迤逦出一抹朦朦胧胧的笑意,像是看到替双手烫伤迷茫无助的小曦月吹吹不疼的人。
  在后来很久很久的岁月中,她喊疼,身边无人心疼她,过往的甜蜜成了令人肝肠寸断的毒药。
  第131章 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吗?
  剧院里。
  室内暖气很足,林曦月落座没多久,就已经感觉到热了。
  她脱掉外套,里面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文静干练又优雅,那份清冷的书卷气独一无二。
  甚至有可爱可亲的老奶奶从后面探头问她,有没有谈男朋友,有没有结婚。
  林曦月从小吃多了苦头,别人的一点点暖意都会令她心里很感动。
  “老奶奶,我没有结婚,嗯…但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她干净清瘦的手指碰到旁边的保温杯,连忙拿了起来。
  “您瞧,这就是他给我准备的热水,怕我喉咙干。”
  老奶奶笑眯眯:“好呀好呀,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不值得夸耀。我孙子也很温柔体贴,他还懂得熬红糖姜水。”
  幸好舞剧要开始了,否则林曦月还真的招架不住热情似火的老奶奶。
  以前也没有人一腔热忱的给她介绍对象。
  那是因为林曦月以前黑黑瘦瘦,空有一肚子学问,没有震慑人心的外表。
  眼下她白白净净,气质不凡,上身那件精良洁白的衬衫就要几千元,斯斯文文的模样,一看就是富养且读过很多书。
  当然会有人注意到她。
  因为徐红团队小有名气,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整个小剧院全都坐满了。
  九十分钟的《剑舞》,精彩连连。
  谢幕后,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阮阮身边有顾锦洲,不缺旁人道喜,林曦月给阮阮发了一条微信,就离开了剧院。
  街灯昏黄,黑色丝绒般的天空又飘起了小雪花。
  林曦月驻足欣赏了几分钟,然后就被人推倒了。
  两三个男女把她围住,高声叫嚣。
  “贱人!就是你勾搭苏小姐的男人!”
  “你为了钱勾搭苏小姐的男人,脸都不要了!”
  “打小三!”
  林曦月瞳孔微缩,她想起了以前殴打妈妈和她的那些人。
  “别打我,别打妈妈……”
  “呸!谁是你妈妈!我可没有你这种当小三的女儿!”
  一部分留在外面的保镖走过去,控制住了寻滋挑事的两男一女。
  这三人被高大威武的黑衣保镖控制住后,还挺横。
  赶过来的阮阮,舞蹈服都没换。
  “曦月!”
  她连忙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林曦月,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曦月脸色苍白,沉默不语,似乎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顾锦洲抖开皮草大衣,给阮阮披上。
  “小肥兔儿,注意保暖,你想在冰天雪地里把自己冻成大白兔奶糖嘛。”
  “……”阮阮没心思跟他贫嘴,“锦洲哥哥,我们先把曦月送去医院吧。”
  “嗯。”顾锦洲低磁干净的声线缓缓应着,他转头叮嘱保镖,把闹事的三人收拾一顿,再送去派出所。
  “你不能打我们!”
  “光天化日你们敢打人!”
  保镖们几拳头下去。
  豪横的三人鼻青脸肿,彻底蔫了。
  不远处,藏在车里看好戏的齐曼姿撇了撇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三个蠢货。
  -
  医院。
  齐司衍接到顾锦洲的电话后,立马抛下聚会的众人,飙车前往医院。
  林曦月看起来特别清瘦羸弱,伤痕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明显。
  连处理伤口的医生都忍不住嘀咕,谁把人打得这么狠。
  阮阮在原地跺着脚,怪力小兔在虚空打拳,咬着牙小声狠狠道:“我现在坏心眼子多的很,恨不得把那些人丢进粪坑里!”
  顾锦洲摸了摸小兔子的脑袋,清贵优越的眉眼往门口看去。
  齐司衍来了。
  桀骜冷郁的男人气得眼红,阴恻恻地问:“是谁?”
  他虽然喜欢为难林曦月,但那都是小情侣在床上的把戏。
  居然有人敢打他心尖尖上的人。
  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