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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Fluttering > 生理课
  “乖女孩。”
  他从不对她吝啬称赞。
  维莉雅垂着眼,主动张嘴含住压在唇上的指。
  舌尖略勾,它便随之进入,被牙齿轻咬固定。舌舔舐表面深凹的牙印,带着些许歉意。
  只是阿德里安不需要她的抱歉。
  眉骨之下是掩于阴翳的瞳眸,其间幽邃的蓝早已暗流涌动。
  拇指和中指掐捏她的颌骨,待齿关略松便抽出手指。
  两段指节沾满了晶亮的唾液,就连她丰盈的唇也是水润的。
  维莉雅静静地看着他。
  错开不敢与之对视的暗藏浓欲的双眸,她看他高挺的鼻梁,和看似冷冽其实触感柔软的唇。
  胸前突然多了悠悠剐蹭的手指,隔着轻薄的胸衣,将那层半干的津液涂抹在乳尖。
  状似无意被触碰的乳头即刻挺立,顶起薄绸。
  维莉雅咬着内唇,看他的唇瓣开阖,看喉结振颤。
  “这是什么部位?”
  指腹顺着乳肉上移,停在凸起的颈根部。
  暧昧的氛围忽然接轨“生理课”的主题,似乎真的在考学,他指尖点了两下便止住不动。
  眸色沉沉地看她睫毛微颤着遮掩半瞳。
  她该回答,哪怕她也清楚他的目标不在于此。
  维莉雅放过自己可怜的唇肉,软声细语,“锁骨。”
  “嗯。”
  考验者给予回应,发出短促的鼻音。
  他也含心切,但依旧慢条斯理。
  食指原路下滑,路过胸衣边缘时没有犹疑,指尖勾着绸布继续向下,直到少女的胸乳彻底展现。
  莹白丰满,所以微微下垂。乳晕中央两点深粉,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哪怕已经被摸过揉过吃过,可是在他眼前暴露于明亮的光线之下还是头一次。
  并且她没有喝酒,不需要帮助。
  完全不同却又彼此心照不宣的意义使心头冒出酸涩的泡泡。
  很奇异地,由渴望而酸,喜欢而涩。
  但赤裸于男人面前生出的羞怯还是使维莉雅下意识地想抬手遮挡。
  阿德里安没有制止,反而在她碰到自己的同一时刻将手覆盖上去。
  于是手心是平日里羞于自我触碰的柔腻乳尖,手背是男人体温略高的掌。
  甚至在他隔着她的手抓揉乳肉时,她也被连带着感受自己。
  维莉雅气息紧促,胸口高频起伏时,好似乳房也在掌中呼吸。
  下一个问题就在此刻提出。
  “这是什么部位?”
  如果忽略男人嗓中喑哑,这句话和之前的并无差别。
  不过维莉雅已无暇顾及其他,她大脑空白,垂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胸前交迭的双手。
  “……胸部。”
  “不对,维莉雅。”
  严格的考官给予小惩,大手五指挤入她每一条指缝,他的手指亲自触碰腻乳,用力抓握。
  缝隙都被填满,乳肉无处流溢,鼓胀感更甚,伴着细微的疼。
  “嗯唔……”
  唇齿随之溢出呻吟,维莉雅立马咬唇截断。不止胸乳有感觉,小腹深处好像也泌出丝丝麻痒。
  她难受地夹紧双腿,暗自挤压腿心。
  紧贴她的男人似乎没有发觉,他只看着她绯红的侧脸,向其凑近。
  温柔的吻落在耳廓,在耳垂流连。
  低哑的嗓音传进甬道,震动鼓膜,“重新回答,维莉雅。”
  回答什么?
  一瞬的迷茫之后,维莉雅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准确地调动记忆与思考。
  她知道正确答案:“乳房。”
  “对了。”
  他评判,张嘴含住耳垂肉珠,咬蹭舔吮,激起层层酥麻。
  维莉雅忍不住耸肩,被他的下巴抵制。
  不过他很快放过了她,细细密密的吻蔓延而下,从脖颈到肩窝。
  偶尔嘬出亲声,又被舔舐取代。
  湿濡的唇舌来到不被照顾的一侧乳房,沿着上缘啄吻,最终汇聚到翘首以盼的顶端。
  他含住凸起翘立的乳头,牙齿叼着,舌面扫过。湿热的口腔包裹乳尖,含吮时两腮微微凹陷,以妄图吸出奶水的力道。
  “哈啊……”
  维莉雅放纵喉间轻吟,自由的那只手掌落在阿德里安的发顶。
  五指陷入与她相比更为粗硬的发丛,在他舔咬时柔和抚触,在他吮吸时手指收紧,揪住发丝。
  头皮泛起尖锐的疼痛,这更刺激了男人。
  他握着她的腰背,推着她挺胸,将更多嫩乳送入他的嘴里。
  另一边也没冷落,他的手依旧覆在她手背,压着她抓捏自己,感受这处器官极致的柔软。
  肿硬的乳头或硌在手心,或被男人吮咬。
  维莉雅的皮肤浮起片片霞云,连瓷白的胸脯都变得潮红,深浅不一的吻痕散落其中,仿佛即将燎原的火星。
  身体深处的火种被点燃,她听见脑海里烈焰燃烧噼啪作响,也感受到体温上升,流出来的液体都是暖热的。
  ……不是泌乳,而是陌生的水源。
  汹涌而来,哪怕她尽全力夹紧双腿,单薄的绸布也抵挡不住体液流溢,沾湿腿心。
  而夹腿的动作似乎碰到了某处开关,她从中汲出快感,想更重地挤压,加深这种愉悦。
  她呼吸加重,胸口起伏时牵动乳房。阿德里安清晰地感知着这副身躯的所有反应,在她呼气时衔住乳头,伏低的胸脯拉扯乳尖,在疼感到来之前,他松了口。
  同时手也停止,直腰退开。
  空虚感骤然笼罩了她,维莉雅怔怔然看着坐直的男人,手臂从他肩头滑落。
  “有感觉了?”
  阿德里安神情未变,好像身体有所影响的只有她一个人。
  维莉雅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这个问题本就非重点。
  阿德里安的手落在她腿上,维莉雅心尖一抖。
  潮热的空气充盈周身,他手掌带来的触感异常鲜明。
  粗糙的皮肤滑过她的细腻,从大腿中部缓缓行至黏湿的腿根。
  她有些瑟缩,不愿被发现陌生的情潮,但腰后那只手堵着她的退路。
  他低垂的目光黏在洇出深色水痕的布料,长指将其撕扯,粗粝的指腹便肉贴肉地接触紧闭的腿缝。
  凭借那里自带的润滑,手指轻易挤入。
  维莉雅霎时抓紧了他的手臂,稍稍阻慢了进度。也被掌中触感吓了一跳——像是在极力忍耐,他的小臂隆起肌肉,坚硬而颤抖。
  阿德里安顺着她的阻拦停下,指尖却已经能滑过蜜液泛滥的软嫩肉缝。
  她猛地一缩,又被身后的手掌挡住,反而被推得往前移挪几分。
  于是那根手指顺利侵入,感受到两片肉唇的轻抿。
  维莉雅低呼一声,也在这时听见耳侧哑音。
  他沉沉叹出口气,问:“这是什么部位?”
  维莉雅闭上眼,鼻梁皱缩。
  没有让男人等太久,虽然他此刻既痛苦又极富耐心。
  她呐呐然:“……阴道?”
  那手只是落在那儿,在她看来没有具体指向,便猜测着他想要的回答。
  漫长的沉默里,她没有听见宣判。
  试探着睁眼,猛然对上透露危险气息的暗瞳。
  仿佛就是在等待她主动落网,自发沉溺于幽蓝的深海。
  阿德里安此刻才缓缓开口,敛去紧锁猎物的眼神,“错了。”
  他动了动肩,维莉雅开始紧张。
  屏息以待,不知道答错的结果是什么。
  但下一秒他就以行动告诉她了。
  沾染黏液变得湿滑的指腹剐蹭阴唇之间的肉缝,滑上顶端,果然探到冒出头的肉珠。
  抚摸它的瞬间,收获激动颤抖的回应,也得到少女的抵触。
  维莉雅抓着他的小臂,在澎湃而难耐的情动下想退拒,当然无法成功。
  阿德里安倏地狠狠摁压,将肉蒂按扁,用平整的指甲抠蹭。
  “啊!”
  强烈的刺激使维莉雅发出一声尖促带媚的吟叫。
  与此同时,身下涌出暖流。
  她甚至感觉到潮涌冲刷时,阵阵收缩的肉穴内壁。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而现下正在进行的是“生理课”。
  阿德里安无视大量流出的水液,湿透的手掌仍卡在她的腿心。
  指腹轻轻按揉,抚慰着那粒完全勃起的肉珠,他的声音也缓慢低沉,“这个是阴蒂,唯一的用处就是让你愉悦,也是最能带给你快乐的器官。”
  维莉雅刚要平复的呼吸又变得混乱,生理泪水挂在颤动的眼睫,欲滴未落。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探索指引的部位,还有耳畔嗓音。
  手指下滑,擦过细小的肉孔,在她腰腹紧缩时,抵达最为泥泞的洞口。
  他围着微微张合的入口画圈,“这里才是阴道口。既然你答了它,就由你来说它是干什么的。”
  他使了劲,“别让我等太久。”
  真是……太过分了。
  维莉雅掐他手臂,哼哼两声,“生孩子。”
  阿德里安轻笑,亲了亲她肩膀,指腹点点她的腰肉,“还有呢?”
  维莉雅往他怀里缩,靠在男人硬阔的肩窝细声细气,“……交媾。”
  笑意更深,指腹触碰到中心,那张吐蜜的小嘴不自知嘬了他一口。
  这么小,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能把它撑饱堵涨,还想交媾。
  “阿德里安!”
  怀中少女忽然挺身尖叫,一把掐住他的手腕。
  穴肉在刹那间剧烈蠕动,想把突然插进来的指尖挤压出去。
  被惊斥的人呼吸比她更急。
  阿德里安吸气,没想到只是进入一个指节,就被层迭软糜的肉缠覆、收绞。
  他想动,但维莉雅的指甲深深掐在他手腕,她的脸庞不止眼睛湿漉,还有额角微汗。
  “放松,维莉雅。”
  他含舔她的耳垂,揉捏她的乳头,陷在腿心的拇指也磨蹭敏感的阴蒂。
  性刺激使阴道深处继续分泌润液。
  大概两三分钟,维莉雅缓过气来。
  她沉沉吐息。手上的力刚有点松懈,体内的指就开始轻幅旋转,缓慢进出。
  但已经不会带来难受,反而激起星星点点的欢愉,然后蔓延、扩散。
  “真棒。”
  表扬的喟叹落在耳畔,她羞耻地听着他嗓中浓稠的情欲。
  甚于过去的每一次亲密。
  维莉雅觉得自己浑身火热,泛红的皮肤都熟透了。
  那根手指还在或深或浅地抽插,配合对阴蒂的按揉,一股情潮又淌涌而出。从尾椎到脊柱、头皮,高潮攀升的电麻让她酥透了。
  维莉雅累瘫在阿德里安怀里,虽然她好像并没有出力。
  喘着气平缓心跳时,臀肉紧贴着的滚烫硬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她侧耳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听见他降不下速的心脏怦然。
  他那里好胀,好硬……完全消不下去。
  维莉雅仰起脸,朝他下颌呼气。
  阿德里安随即垂首与之对视,他依旧沉默,眼神晦暗。
  “要帮忙吗?公爵大人。”
  她眨了眨眼,神情无辜。
  目视他眸色更沉。
  怎么……又变大了?
  她瞪圆了眼,脑海里浮现那个午后的马场更衣室,黑暗的空间里,粗硬与热烫,粘稠与腥膻。
  混着男人嘶哑的低喘。
  维莉雅暗暗吞咽唾沫。
  在以为他会就这么默不作答时,忽而胸膛震动,那股麻痒传至耳蜗,也搅动了本就不平静的心海。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