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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沙滩行船 > 你和李煦还挺像(微h)
  雷老师的空间很久没有更新过了,孙言想要她的微信,酝酿到要走,终于加上了。
  回到家后两个人窝在沙发里,孙言满鼻子齐屿身上沐浴露的味儿。
  摁亮屏幕,显示栏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李煦还没回复我。”孙言惴惴不安。
  齐屿把人抱在怀里,抓着她的手把玩,脑海中突然蹦出李铮那句:“你跟李煦还挺像”。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孙言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待会打个电话问问吧。”
  孙言仔细回想着,昨天上午跟率琳和李铮耽误了,今天也没见她。孙言心里盘算完之后一颤,“…我一天都没见她。”
  齐屿听到这话动作都停了。
  孙言拨通李煦的电话,站起身来往里面走。齐屿明白,她们之间的事自己就不掺和了。
  “…嘟…嘟…嘟…”在不知道响了多久后,电话终于接通。
  “李煦,你在干嘛啊,明天咋俩出去玩好不好。”孙言放软了声音,试探着开口。
  但是对方一直不说话。
  “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吗?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李煦听着手机话筒传来的有些焦急的女声,“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执拗的认为自己在你这儿是独一无二的。但是每当你身边有了新的人,你总会有意无意的冷落我。刚开始是柳姝,后面是娄馨,现在又是率琳。”
  李煦情绪太激动,怕没表达出确切的意思,又补充到,“我不是反对你认识新的人,是你不在乎我。”
  “我没…。”孙言手不自觉抓紧窗帘,急切地反驳。
  “你有,如果我不找你,你就很少来找我,文理分科后我们独处的时间还有多少,我一直觉得我们不会有秘密,可李铮的事情你也并未对我说吧。”
  “我把你当亲人。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我会跟你而不是她们,掏心掏肺的话也只你听,只有你会不顾一切放我在首位,陪我疯陪我闹。说句不吉利的,我的遗书里面会有你的名字而不会有她们。”
  孙言声音已然带上哭腔,她吸了吸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并无异常,“李铮的事明天见面我一定全盘托出,就只一条,别质疑我对你的情谊。”
  终是把误会解开,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孙言对齐屿说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李煦的情绪,她吃醋了。齐屿只看着孙言,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九点,孙言看着齐屿没有一点要走的想法,开始催促他,“不早了,你快点回去,我明天一大早要跟李煦出去呢。”
  齐屿凑近她,用肩膀顶了顶孙言,“不带我就得补偿我。”
  “怎,怎么补偿。”孙言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说今天齐屿爸妈不在家,但平时齐屿绝不会这样放肆,两个人其实从未躺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但齐屿的语气带着些不容拒绝。
  其实孙言在他说出“跟我一起睡觉”这句话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平时只是抱着都让人这样高兴,那到床上贴在一起睡在一处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反正齐屿不会做太出格的。
  很快孙言就有些后悔——她快要喘不过气了,两个手被十指相扣摁在床上,身体紧密贴合,但齐屿没完全压下来。
  孙言两个手指用力狠掐了一把,趁齐屿痛着把人推下身。“你,你属狗的吗!”
  孙言胸脯还剧烈起伏着,这边齐屿又翻身而上,从额头开始,一路亲下去。一只手在孙言锁骨下方的痣上流连,一只手将孙言的手带到自己脖子上。
  孙言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他的鼻子还在自己脸上乱戳。本身穿的就是睡裙,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下方钻了进去,在肋骨附近上不上不下的试探着。
  齐屿硬了,可他不避讳,直直的往孙言裸露的小腹上戳。孙言情动的时候身体会扭来扭去,眼角眉梢都带着钩,他定定的看着,眼神阴翳,似是情迷,似是思绪涌动。
  换做从前他定会跟孙言一起沉迷,可他今天带着气,又突然发觉孙言这副样子好有趣。比她的身体更让人舒坦,看见她靡乱的神情一次,身下就硬一分。
  试探的动作结束,齐屿一只手直接覆上孙言的胸,孙言今晚没脱胸衣,可软乎乎的手感还是让齐屿呼吸更重更沉。
  酥麻的感觉自胸脯和腰窝同时传来,孙言的舌与齐屿的舌纠缠着,口腔中水液泛滥,刺激使她不住呻吟。这里自己都没有揉搓过,齐屿却还要隔开束缚与她想贴。
  孙言被齐屿架起放在上方,两个人身位互换,齐屿手转到孙言背后,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轻轻松松就解开了。大手放在孙言背上,揉搓着抚摸着。孙言哼哼唧唧的,一个觉得是在责怪,另一个却觉得是在撒娇嗔怪。
  孙言被咯得难受,跨坐在对方腰腹上不禁的动了动。齐屿翻身将人摁在身下猛地亲了起来,动作也不再轻柔,只想把孙言弄碎了再放进身体里好好疼爱。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去了身下,孙言被弄得舒服,也就不计较,乖顺的任他动作。
  “宝宝好乖。”情话入耳,孙言更软了,像是一层薄薄的布丁离开碗杯之后无所依附。
  手渐渐卸了力,齐屿却不肯,攥的更紧,还低头在她胸上舔舐,碰上两颗红果还吸两下,孙言叫个不停,红潮遍布全身,身体却像不知餍足,弯折脊背送己入他人之口。
  “你和李铮还有来往吗。”齐屿动作不停。
  “没…没有。”
  不知多久,孙言小腹一湿,齐屿终于结束了。
  衣服和被子早已经掉到床下,褥子也杂乱不堪。汗液与体液交融,粘在床铺,融进肌肤。
  两人未着寸缕,孙言的内裤早早就被齐屿扒下,孙言不肯,还被齐屿调笑瞎讲究,湿了还要穿着。
  孙言被紧紧抱着,头顶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不知怎么就被抱进浴室赶紧处理了下,出来的时候被放在一边,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干净好闻的新被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