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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小兵望着祝温卿紧闭的房门,又长叹一口气。
  这世上很快又要多一伤心人。
  司桁身上有伤,沐浴不方便,平日他都让司巳守着,这夜,他想到同祝温卿白日未做完之事,心蠢蠢欲动。
  要不叫卿卿来吧。
  他瞧着卿卿也没有拒绝。
  思考着,最终还是算了。
  怕是最后更麻烦卿卿,他可舍不得卿卿累着。
  司桁脱下外衣,看着身上受的伤,除了心口的地方,其他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伤。
  还真是万幸,司桁忍不住勾唇一笑,倏地,南炉先生的话回响在耳边。
  祝温卿刚进南炉时,南炉先生为他外出寻药,等他归来,得知南炉内招待了位女客,南炉先生第一反应就赶人走。
  南炉不接女客。
  但这条规定无人知晓。
  是因为南炉上还无有女子踏入。
  司桁出声求南炉先生留下。
  现在大雪,贸然将女子赶走,怕一个雪崩,女子就丧命于雪山之下。
  南炉先生当下就起疑心。
  司桁多冷血冷情,姑娘他看都不看一眼。
  南炉先生一句“心上人”,直接宣判了司桁。
  司桁没有否认,无论再见多少次祝温卿,她都是他心中不二之选。
  世人皆知南炉先生精通医术,不知南炉先生通八卦懂阴阳,可算人知命。
  在他腿伤快好时,他想去见祝温卿的心怎么藏都藏不住。
  南炉先生告知他,他给他和祝温卿算了一卦。
  卦象为凶,两人本是孽缘,强行在一起,会损自身寿命。
  司桁回想到这里,就笑了,那又如何,就算损自身寿命,他也要与祝温卿在一起。
  他偏要孽缘变正缘!
  他与祝温卿是天主良缘!
  司桁恢复很快,身上的疤痕都在结扎,平日里祝温卿不让他泡水,只是拿着被水浸湿的毛巾擦拭他的身子。
  但祝温卿不知道,用毛巾擦拭他身子还不如直接泡水。
  姑娘的手明明隔着毛巾,但司桁就是感觉她手指划过他身子。
  久未开荤的身子格外敏感,他浑身硬.挺,恨不得直接要了她,她偏偏什么都察觉不到。
  司桁感受着温水划过身子,突然,更想要祝温卿。
  哎,一瞬间,司桁觉得不是个人。
  “将军,我们来伺候您。”
  清脆悦耳的女声传进来,司桁皱眉,飞身穿好衣裳。
  动作快地溅起来的水花让进来的两姑娘纷纷扬起袖子。
  “滚出去!”
  正常人会问谁让你们进来的,到了司桁这里,直接就是让人滚出去。
  司桁声音大,吓的两姑娘直接跪在地上。
  司巳飞快进来查看,也跟着跪在地上。
  而司巳的身后,还跟着祝温卿。
  祝温卿打量那两姑娘,心里啧啧两声,别说王峰选的这两姑娘长地够水灵,瞧瞧那细腰,那出水的芙蓉脸。
  她一个姑娘见了,也是生出几分怜爱。
  司桁本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看见祝温卿,仍然会不由心慌。
  或许是他没遇见祝温卿之前,前科太多了吧。
  “听我解释,我没碰她俩,她俩刚进来。”
  两姑娘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跟一男人解释,震惊不已。
  这么能力超群,一眼就会让姑娘心生爱慕的男人,居然是个好龙阳的!
  “将军跟我解释作甚!”祝温卿故意逗着司桁。
  司巳欲解释,他刚才是被王峰叫走,才让两姑娘叫走,但司桁直接喊道:“都出去!”
  司巳话憋回去。
  两个姑娘、司巳、祝温卿同步往外面走。
  司桁又无奈道:“你留下。”
  四人同时回头看,目光问他。
  你?
  究竟是谁?
  司桁:“.........”
  祝温卿就是故意的!
  他本意就是叫祝温卿留下。
  但他犟不过祝温卿,手指向祝温卿。
  剩下两姑娘更加确信将军是个好龙阳。
  两个姑娘、司巳走后,司巳还贴心将房门关住。
  司桁往前继续解释:“我真的没碰,也不知她们二人是如何进来。”
  说着,司桁有些后悔,应该让司巳留下同祝温卿解释。
  祝温卿听了,但也没完全听,目光停在他的水桶里。
  不久之前,男人刚从这里出去,此刻,水桶里的水还起着涟漪。
  “卿卿,你看我!”司桁见祝温卿不看他,双手箍紧祝温卿双臂,强迫让祝温卿看她。
  “阿桁,我们好像还没有洗过鸳鸯浴。”祝温卿本是不确定的语气说着说着就变确定的语气。
  她们就是没有洗过鸳鸯浴!
  祝温卿目光亮晶晶看向司桁,司桁却鬼使神差把目光移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司桁说着,他看见姑娘脱去外衫,一层一层在他面前掉落。
  什么话都没了。
  目光里只剩下祝温卿。
  不当人就不当人吧。
  是卿卿先勾引他的。
  多日空落落的身体终于有了归宿。
  水花飞溅,祝温卿手软绵绵抓着水桶边缘,在她快要满足时,司桁陡然停下。
  姑娘身体里爆发出强烈的愿望。
  “阿桁~~~~”声音软绵绵,带着讨好。
  司桁目光一如既往的黑,若不是桃花眼的眼尾沾染着几缕红,祝温卿还真信了司桁。
  水桶里的水因男人的体温不断升温,祝温卿额头沁出汗来。
  祝温卿忍不住再次叫了声。
  “说,你不会嫁给秦敬礼!”
  他一直都记得!
  即使不问!
  他也记得!
  但却在这个时候逼她。
  “说了就给!”
  男人虽说是逼她,但其实骨子里是害怕的。
  不然为什么不挑个祝温卿清明的时候问,非要在祝温卿意乱情迷的时候问。
  祝温卿知道司桁内心所想,转身回抱住司桁。
  双腿攀附到司桁的腰上,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那日我回复的就是,我从未对你秦敬礼心动过。”
  “从始至终,我喜欢的、所爱的只有司桁一人。”
  “这一生,只想做司桁一人的结发妻子!”
  “唔——”
  最后一句尾音未落,男人猛烈冲撞着。
  祝温卿被激地睁不开眼睛,脸上只有不断飞溅的水花。
  隐约间,她可以窥见男人表情欣喜都快要控制不住。
  她其实还有一句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