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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藏地很好呀。
  姑娘自信的样子让司桁嘴角笑意加深。
  “卿卿,你就知道勾我!”
  她怎么勾他了!
  祝温卿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加大力道。
  翌日,祝温卿醒来,看见身边空落落,伸手,床上已经没有男人的温度。
  祝温卿脸一下就暗下去!
  很好!
  司桁你又骗我!
  她每次醒来都看不见司桁!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这次出差预计周五可以回去,但是现在估计下周一才能回去!我人还在云南出差!呜呜呜呜呜……不知道会不会每日更新!不能请宝贝们原谅啊啊啊……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真好,他们的小菩萨有人疼着呢。◎
  祝温卿心头涌上气, 正无处撒泄时,熟悉的男声响起。
  “夫人可是在找我?”男人说的缓慢, 祝温卿转身, 看见帘下白衣一角,又固执地把头扭了回去。
  祝温卿又口是心非地说:“没有。”
  姑娘生气就喜欢仰着脖子,让人只能看见白嫩脖颈的一侧。
  司桁见状, 眼神暗了下去。
  祝温卿虽然仰着脖子,但是余光在司桁的影子上, 边境的清晨带着昏朦朦, 好似看不见太阳似得。
  他的影子其实也看不清。
  祝温卿不想看了, 准备把余光撤走,司桁快速走上前,附身亲在她的脖颈上。
  每次都仰着头,看他不把她的脖子咬断。
  男人刚张开嘴,牙齿咬在女人细腻皮肤上,又顿住。
  祝温卿仰着脖子配合着,起初她感觉到一丝痛意, 但痛意还没有怎么蔓延,陡然消失。
  她不自觉屏住呼吸, 慢慢等来男人无奈的笑声。
  笑意闷在脖颈上,发出来闷闷的。
  还真是舍不得。
  男人转而亲了亲, 仰起头,露出精致脸庞来:“夫人,别生气了。”
  男人声音软软的, 搞地祝温卿心头怒火蹭蹭蹭往下掉。
  但她不想这么容易原谅男人。
  她未语, 男人叹口气, 命司巳端来吃食。
  属于陇□□有的粥的香味飘出来, 祝温卿眼睛都亮了。
  “尝尝看?”司桁接过司巳的粥,递到祝温卿跟前。
  入口即化,正宗的陇西味道。
  祝温卿含着一口粥,水眸清澈见底望着他。
  司桁心底动容,身上压着的那股火气倏地被勾出来。
  “谁做的?”祝温卿问。
  司桁目光在粥上停了停,没有说话。
  祝温卿多聪慧的一人,附身圈住司桁的腰身。
  男人生的俊朗,身子却结实有力。
  祝温卿想到昨夜,就是这一副身体拉着她,浮浮沉沉,脸上一番燥热。
  为转移话题,她道:“你做的。”
  姑娘说的是肯定话。
  司桁没有否认。
  姑娘又继续问:“何时学的?”
  话一说出来,祝温卿后悔了。
  司桁何时学的。
  司桁还能什么时候学的。
  自然是他养伤的那段时间。
  只有那段时间,他与她分离许久。
  司桁聪慧地知晓祝温卿心里的想法,手在祝温卿的心口处点了点。
  “真要心疼我,晚上就在多乖些,嗯?”
  男人目光柔情,祝温卿只抬头一眼,心脏就跳着厉害。
  明明都成亲许多,床底之事做了许多,怎么还是这样。
  祝温卿心里赌气,似乎怜爱地捧住她的脸,哄着:“近日边境不太平,我出去查看一番,又惹夫人生气,我认罚!”
  司桁脾气好,只对祝温卿。
  “那你陪我去附近看诊吧。”祝温卿命令般道。
  司桁脸色顿了一下,很快藏起来。
  祝温卿有一身上好的医术,自她来到边境后,附近的百姓无一不来找她看病施药,司桁在军中就得知。
  但边境之地,终归是不太平。
  “好,但卿卿要答应我,以后只有我回来,你方可出门看诊。”
  这话说的让祝温卿顷刻想到自己被囚.禁的场景。
  司桁没回来,她不可出门,不是另外一种囚.禁是什么?
  祝温卿脸色一沉,话憋在心口。
  她知道司桁所想,也知边境不太平。
  司桁所做的皆是为她好。
  “好。”
  姑娘应答,司桁敏感地察觉出哪里有稍许的不对劲。
  边境的天漫天黄土,风卷起来让人看不见远方。
  “大娘,只要吃食上注意些,不会造成胃疾。”祝温卿细心叮嘱病患。
  病患感天动地拉着祝温卿的手,司桁背着她的药箱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祝温卿一连走访数十家,很快,传出附近来了个小菩萨,人美心善。
  “你先休息下。”司桁实在看不下去,一手拉住祝温卿,将她拽到自己大腿上。
  祝温卿推搡下,察觉到四下无人,便就坐在司桁腿上。
  “你这么拼命,若是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多好。”司桁玩味地说。
  祝温卿垂眸,盯着司桁,慢慢笑出声来。
  把手搭在司桁胳膊上,感受着司桁脉搏跳动。
  “公子脉搏强劲。”
  短短四个字显然不能打发走司桁,司桁正准备说话,祝温卿又道:“公子现在身体之状态适合生儿育女。”
  气氛陡然旖旎,司桁目光落过来,姑娘却侧着脸,不敢瞧他。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
  祝温卿假装不懂,司桁笑笑,直接将她抱起来,往回走。
  来诊断的病人见状,不由低笑。
  真好,他们的小菩萨有人疼着呢。
  边境民风开放,有许多西域混进来的异样风情的女子,但在祝温卿跟前不由失色,不出一日,祝温卿的倾城之姿又传遍边境。
  深夜,祝温卿浑身像是被拆散似的,很是艰难趴在床边。
  男人仅着一袭长衫,长衫衣领很不安生地敞开。
  姑娘就这男人的手,温吞着喝着,干涸的嗓子得到舒展,祝温卿想到刚才都快没有力气喊着。
  他在这种事上还真是奋力啊。
  祝温卿想着,脚用力蹬了下司桁的后背。
  可还没有蹬到,司桁伸手攥住姑娘小巧的脚。
  男人速度快,祝温卿隐约看见男人胸膛上暧昧的红痕。
  她羞地别过脸,脚心发痒起来。
  “卿卿,怎么就这么不乖呢。”男人手摸着姑娘的脚踝,脚踝之上空荡荡,唯有白皙稚嫩的瓷肉。
  祝温卿还未回答,司桁附身,心甘情愿亲吻在脚面上。
  一瞬间,有什么在祝温卿身体里发酵,暖意从脚底直接窜到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