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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也有几年了,竟然还会提喜不喜欢。
  这种感觉,周时誉也有。
  宋知婉还很憧憬未来,“等接下来,再过一年你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孩子也快要能上学了,我就能轻松不少。”
  “我还不一定会被分配到南城。”周时誉忍不住打破了宋知婉的未来幻想。
  这也是事实。
  周时誉军校毕业,还得考试,考得好就有好的地方能去。
  能不能考到南城,还得看情况。
  宋知婉瞬间皱起了鼻子,“咱们的家在南城,你要是没分配到南城,总不会去别的地方吧。”
  “这也说不定。”周时誉不敢打包票。
  他看宋知婉好像很担心的样子,便安慰了一句,“大概率还是能回来南城部队的,毕竟先前我就在这,人脉关系也都在这,实在不行,就让首长帮我活动活动。”
  这又是新的一个难题。
  军校上两年,是能连升两级,但是这也得看是升去哪里的两级。
  若是南城、江城、京城,或者什么的,其实这边的福利待遇,都会好很多,而且也会重用到,而到了边境区域呢,就会辛苦,日子也很艰苦。
  还有周时誉之前说的军工厂,那就更是深山老林了。
  而军事重地那几个地区,过去的话,对于周时誉的前途也不一定就是好的,至少会比现在忙碌许多,也危险许多,但是身份上肯定有所区别了。
  反正都是有利有弊的。
  宋知婉之前支持周时誉去军工厂,这是为了周时誉的前途着想。
  可带了孩子之后,她觉得南城其实更适合孩子居住,她又不想要和周时誉异地,孩子也需要父亲。
  所以情况都挺两难的。
  若是如此,最大的可能还是周时誉回来。
  本来以为是这样可以安排的。
  可听周时誉说,还得毕业之后,看上面怎么分配,那范围就大了去了。
  全国性的,要安排回来南城,可不就得人去活动活动了么。
  不然谁知道会被安排什么地方去。
  宋知婉有些愁了。
  可这个事情,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只能听天由命。
  这几日下来,因为要从南城去哈市,找到东西之后,再到南城来,毕竟钥匙是在周时誉这里,所以在东西没来之前,周时誉都算是比较清闲的。
  既然清闲。
  他就得管一管家事了。
  周时誉回来了,宋知婉就把双胞胎托管给他了,自己则是照旧上班。
  看宋知婉上下班时间准时,周时誉还挺好奇的,“我怎么觉得你在总院,比在厂办要轻松多了。”
  “你猜对了。”宋知婉认可的点头。
  不是宋知婉想要这么按时上下班,是她的中医开展工作不好搞啊。
  这也正常,中医和西医,压根不是一个方向的,因此也评价不出什么高低贵贱来。
  可总院是为了部队服务的。
  部队都是外伤多,进了总院,肯定是找西医尽快治疗,找中医的还是少。
  因此,宋知婉就这么清闲下来了。
  她一开始也挺闲不住,后来一想,工作性质不一样,自己也没必要一定要忙,正好有时间做做手里的研究,想办法中西结合,搞定一个课题目标,这也是很牛的事情。
  周时誉听了这番话,却是道:“你难道不会西医?我觉得还是在总院里没打好关系。”
  以前呢,周时誉觉得在部队里是比较简单的,只要有能力,有谋略,那就是可以被提拔上去的,可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哪有那么多的任务让你去拿到战绩。
  能升上去的,肯定还是得有点关系人脉的。
  哪怕是会来事的,被上级欣赏了,机会不也比其他人多么。
  周时誉往这方面一琢磨,就觉得自己媳妇,十有八九还是被人排挤着。
  说没打好关系,那是说的比较委婉了。
  宋知婉也没当回事,“我要是什么事情都去计较,我就不用过日子了,接下来我就要韬光养晦,不能事事掐尖出风头,不一定是好事。”
  怎么做,宋知婉心里有杆秤。
  现在就随便总院怎么安排。
  她不能让人把她给踢出去,在这个范围内,宋知婉打算摆会儿烂。
  关于谭艳的事情。
  周时誉和宋知婉,自然不会往外说,也就不会和王晟说了。
  而王鹤铮也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他甚至没考虑好,要不要让王晟知道,自己的母亲做了这种事情。
  这算是王鹤铮的软肋。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王鹤铮不想让王晟为了这件事情不开心。
  想了想,哪怕再想见儿子,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出现在王晟的面前,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王晟说这件事情。
  王鹤铮索性住在了招待所里。
  等待东西的到来。
  周时誉安排的人是小五,从哈市过来之后,他全程护着那样东西。
  等人都到齐了。
  周时誉看到了,那是个木箱子,看着倒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从外观来看。
  木箱子简直就是平平无奇,可不知道为什么,王鹤铮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悲伤。
  周时誉请示了一下。
  “首长,那我打开了。”
  王鹤铮点了点头。
  周时誉拿出了钥匙,那是一把很小巧也有些别致的钥匙。
  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打开这个木箱子,不过事实上,锁眼是一样的,所以木箱子很快就打开了。
  里面放着的东西。
  有些令人意外。
  一个陶瓷的白色大瓶子,有点像是放……骨灰的?
  周时誉脑子里浮现出了这个想法。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周时誉抿了抿唇。
  难道自己猜错了。
  他试图去打开那个瓶子的盖子。
  却被王鹤铮制止了。
  “不准动!”
  周时誉微微蹙起眉头,看向了王鹤铮。
  看着周时誉的神情,王鹤铮深吸一口气,“我来。”
  见王鹤铮这么要求,周时誉退让了一步。
  随后就见王鹤铮,好像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一样,才伸出手去触摸瓶盖。
  将盖子打开。
  里面竟然放着金条!
  而本子的下面,还有一层灰白色的粉末。
  王鹤铮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将盖子盖回去,拿着本子就匆匆的朝着谭艳被关押的房间走去。
  看到他的动作,周时誉立马追了上去。
  小五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也是暗暗咋舌,“难怪这么重,也真是够本事的,谁好人会想着把赃款放在骨灰里面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骨灰也是奇怪,竟然被锁在了盒子里。
  这王家可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啊。
  周时誉赶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在争吵了,还有谭艳的哭声。
  谭艳到死都想不到,这么快的功夫,王鹤铮竟然能找到这些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找的。
  对于谭艳,王鹤铮更是冰冷,“这就是你昧着良心赚来的钱,这些金条,就是赃款!”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到的,不可能……”谭艳摇了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金条。
  她明明藏得那么好。
  这个地方,是王鹤铮绝对不会去触碰,也不允许别人触碰的地方,可是他怎么想到的,怎么想到自己放在这里的!
  她对外,都是收金条,都不是收钱的,谭艳就是觉得这样能好放。
  金条是硬通货,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拿来当钱使用的。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为什么王鹤铮会打开。
  还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