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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折信口胡扯:“比如我起床后,阿姨来搞卫生,发现床上只有一道人印,会不会揣测其实我们床上生活并不和谐,只是在燕家面前装装样子?”
  “然后这群别有用心的人就会想很多,决定找人测试你是不是真的只能对我硬|起来,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见缝插针地给你塞小男生,甚至是女人,万一你没把持住,硬了,岂不是啪啪打我的脸……”
  白涧宗忍无可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燕折拍拍床:“您上来,我就不胡说八道了。”
  两人僵持了足足一分钟,轮椅终于移动到了床边。因双腿残疾,白涧宗上床的姿势其实并不体面。
  “闭眼。”
  “哦。”燕折用手捂住眼睛,只是悄悄的、悄悄地露出一条指缝。
  等白涧宗投来阴冷的目光,他又秒合上指缝。
  “……”
  白涧宗的上身和双腿仿佛是割裂的,肌肉的张力使两条腿很不听话,挪动起来也很艰难。但白涧宗显然习惯了,约莫两分钟后,他才以与平常人一般无二的姿势躺在床上。
  燕折也跟着侧躺下,空调温度很低,他将被子盖在自己和白涧宗身上,不一会儿,被褥下的体温就开始交|融。
  不算前晚喝醉酒,燕折已经很久没跟白涧宗同床共枕了。青天白日的,白涧宗应该不会做噩梦、掐他脖子吧……
  他有点睡不着,但又怕白涧宗睡着了,没敢挪动,只好小声唤道:“白先生?”
  “阿白?”
  “大白?”
  见没反应,燕折往白涧宗那边靠了靠,就差睡身上了。
  他想摸白涧宗的胸肌,但又不敢,手是欲摸又止,嘴里还嘀咕着:“做|爱是不是很爽啊,不然燕颢怎么那么上头……”
  白涧宗睁开眼睛,忍无可忍:“别发|骚。”
  燕折吓一跳,没想到白涧宗嘴里能吐出这个字眼。
  “小叔。”他眨了下眼,不耻下问,“我都叫您一声小叔了,您为我答疑解惑也是应该的吧?”
  “到底爽不爽啊,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
  阿折:没do过,真的很好奇啊,星星眼
  第61章 弄脏了
  等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燕折盯着白涧宗的侧脸,在他耳边咕哝道:“您怎么不说话?”
  白涧宗阴阴地反问:“我怎么知道?”
  燕折眼前一亮,品出了言下之意。
  这说明白总和他一样,对这种事一知半解啊!
  虽然吧,白涧宗这个年纪谈过恋爱、上过床很正常,燕折也不是很介意,但没谈过不是更好?
  什么反派,什么变态,分明是世家子弟中的一股清流!
  不仅没对象,连床|伴都没有过。
  燕折为自己的眼光点了个赞,不愧是他看这本书时就最喜欢的角色。
  他悄悄咪咪红了脸,试探地问:“那您不想知道吗?”
  白涧宗:“不想。”
  燕折不信:“您骗人。”
  他突然伸手,直奔目标而去,却在半路就被拦截住了。
  白涧宗抓着他的手腕,阴沉道:“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燕折委屈:“我这个年纪想什么都是正常的,作为已经订婚的夫夫,您却不给看也不给碰,还要我忍着,这简直是人间第十一大酷刑!我……”
  白涧宗:“燕折,我们不是恋人,更没有在谈恋爱!”
  燕折油盐不进:“我明白了,您就是要折磨我,要把我憋坏,要我后半生再无x福!”
  白涧宗冷笑:“你不是零吗?有后面不就行了,要什么前头?”
  燕折脖子和耳根都泛起了红晕,脸上臊得不行,嘴上还在发骚:“都会憋坏的。”
  他愣把自己说出感觉了,扭捏地翻了个身,又翻回来。
  白涧宗咬牙:“光天化日,你怎么!”
  燕折无辜道:“我怎么了?”
  对嘛,他怎么了?
  他对自己的未婚夫散发春天的气息,又没对别人,犯了哪条法律法规?
  可能真被燕颢影响了,这两个月以来时不时就发现燕颢在和谁乱搞,不仅勾起燕折作为青年人最坦荡的谷欠望,还让他迫切地想要挑开白涧宗看似自持的面具。
  热血直冲脑门,理智什么的全烧没了。
  燕折干脆翻坐到白涧宗身上,被褥从肩头滑落,暖气一哄而散,但更为隐mi的热度逐渐升腾。
  白涧宗的声音染上了一分不自知的哑:“下去。”
  “不要。”
  燕折本来没想这样的,他就是想犯犯贱,没想到把自己惹出火了。那咋办,得灭掉吧?
  心跳快得要命,砰砰砰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更多点,燕折秀气的喉结滚动着,掏出平生最大的胆子,抓起白涧宗的手:“您帮帮我吧……”
  “小叔。”
  燕折在白涧宗身上趴下,又轻又软的一句“小叔”好似世上最要命的c药。
  还是有点怕的。
  怕这么多天感知到的“特殊”都是自己的错觉,怕白涧宗真的会恼怒之下把他扔进鱼塘。
  但要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燕折没好意思白涧宗的表情,只拉着白涧宗的手,一步步挪下去。白涧宗的手很僵硬,僵得仿佛没有主人。
  突然,燕折一个激灵,大脑一片空白。
  碰到了。
  他感受着独属于一人的刺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惊醒僵硬的白涧宗,下一秒就会被扔下去。
  门把手突然动了。
  沉迷的燕折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推门而入,同一时刻,白涧宗如梦初醒,猛然用另一只手拎起被子,将自己和燕折盖住。
  燕折:“别——”
  白涧宗拎被子的时候,他还以为白涧宗要抽手不给用了,下意识就想挽留。
  那一瞬间像烟花炸开,意识与灵魂全都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全身发麻。
  “……”
  白涧宗握了满手,彻底僵住,他张嘴,似想训斥,可又因为有人到来不得不忍住。
  燕折艰难偏头,和门口的燕随清对上视线。
  燕随清冷静地走进来,将手里的水果托盘放桌上:“我以为你们还在活动室,曹叔说要给你们送水果,我怕他发现你们在观察燕颢,就替他送来,这才没敲门。”
  白涧宗脸色不好看。
  燕折反手掀起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发出一声难为情的“嗯”。
  燕随清放下水果便转身离开,并贴心提醒:“下次记得反锁。”
  原来真有人在办事的时候不锁门。
  燕折:“……”
  白涧宗:“……”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冷空气重新找回主场。
  燕折趴在白涧宗身上,敢开始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只能装死。
  耳边传来白涧宗平静的声音:“三分五十五秒,不到四分钟。”
  这语气,和直接嘲讽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点时间还要用我的手?
  简直大材小用。
  燕折:“……那是因为刚刚大姐进来吓到我了!”
  白涧宗抽|出压在自己和燕折身体之间的手,冷道:“爽完了就滚。”
  燕折现在是又怂又跃跃欲试:“我也帮您?”
  白涧宗就一个字:“滚!”
  刚干完这么僭越的事,燕折实在没有多余的胆量干坏事了。他怂怂地从白涧宗身上翻下去,老老实实躺在一边。
  白涧宗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纸。”
  “……哦。”
  燕折连忙爬起来,他没去拿纸,而是去了一个卫生间。
  他拧开热水龙头,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拧干后才回到床边。
  他双手捧着,十分恭敬地双手递到白涧宗面前:“对不起,弄脏了您的手。”
  “……”
  其实衣服可能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