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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着就行,不用再喊,也不要上楼。”
  温童瞳孔骤缩,猛地抬眼看向陆匪。
  陆匪眯起狭长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说:“乖宝是不是很饿啊。”
  “那先吃老公,再去吃饭。”
  温童:“我——”
  后面的话再次被陆匪的亲吻吞没。
  他竭尽全力挣扎,仍然无法挣脱,身后的木门像是一块巨大的砧板,他则是被陆匪按在砧板上的鱼,任由陆匪宰割。
  漫长的一吻结束,温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他双颊绯红,鼻尖都透出了抹粉色,仿佛和上唇晕出的唇线连接起来,模样可怜又可爱。
  陆匪忍不住低下头,痴迷地嗅着温童身上的香味。
  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浅香,覆在细腻的皮肤里,幽幽地往鼻腔里钻,香透肺腑,令人欲醉。
  “乖宝好香啊。”
  温童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努力恶心人:“香你妈,我跑了一天,都是汗臭味。”
  “你恶不恶心。”
  “是香的,不恶心,”陆匪笑了笑,舔去他颈间的冷汗,“不信乖宝自己尝尝。”
  温童唇上一痛,再次被吻住。
  “……我、我要拉屎!”
  “乖宝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哪来的屎呢。”
  ………………
  ………………
  ………………
  陆匪看着温童青涩的模样,微微皱眉,不像是和谢由夜夜笙歌的样子。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种可能性。
  陆匪眯起眼睛,缓缓问:“乖宝是不是在骗我?”
  温童对上那双幽幽的黑眸,心里更慌了。
  他鸦羽似的睫毛颤个不停,声音也颤着:“骗你什么?”
  他以为陆匪在问之前拉屎的事,慌张地说:“我、 我是真的想拉。”
  “你现在摸的就是我的屎。”
  陆匪:“……”
  他不是在问这个。
  乖宝是真的会败兴致。
  一个屎。
  再加上谢由。
  屎上加屎。
  陆匪在心里啧了一声,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到谢由,没有再追问下去。
  温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整张脸都布满了泪水。
  陆匪看着他被咬破的唇角,心里一软,低头吻去血丝。
  “乖宝不哭。”
  “给老公的奖励就先欠一欠。”
  温童脑袋还算清醒,追问道:“惩罚呢?”
  陆匪舔了舔他脸颊的泪水,温声道:“老公哪舍得惩罚乖宝。”
  没有奖励,没有惩罚。
  温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沾着泪珠,轻轻一颤,温热的水珠滴落到陆匪手背上。
  轻轻地滴在手背,重重地砸到心湖,吹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
  …………
  …………
  温童昏睡过去后,陆匪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手背、脚背,像是凶兽标记地盘,让少年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摸了会儿那细腻柔软的肌肤,才把人抱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又忍不住抓起温童的手。
  一个小时能洗完的澡,拖到近两个小时才出来。
  他把温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刷了会儿浏览器,搜寻夫夫关系问答。
  找到让温童不痛的法子后,他翻了翻抽屉,拿出药膏和玉器,拉开温童的身上的薄被。
  昏睡着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不适,微微皱眉,嘴唇动了动,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
  陆匪又低头亲了口。
  知道温童脸皮薄,他没让田竹月来收拾卧室,亲自扫地收拾,弄干净了才走下楼。
  下楼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蛇一青脸和强吉三人排排坐在沙发上。
  看见陆匪的身影,三人同时起身。
  蛇一往他身后的楼梯看了眼,又立马收回视线。
  陆匪开口:“饭了吃么?”
  三人齐齐摇头。
  “先吃饭。”陆匪喊来田竹月,让她先上菜。
  进了餐厅,坐到餐桌上,强吉捧着饭碗扒拉了两口,反应过来少了个人。
  他茫然地问:“三爷,就咱们几个吃?”
  陆匪应了声:“让他再睡会儿。”
  他卷起衣袖,对田竹月说:“去煮点菜粥热着。”
  “是。”
  蛇一垂下眸子,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陆匪手臂上的红色抓痕。
  显然是被指甲抓出来的,很用力。
  蛇一眼神动了动。
  察觉到他的目光,陆匪瞥了他一眼,问道:“谢老二那儿有动静么?”
  青脸摇头:“国内负责盯着的人说他一天都没出过公司。”
  “不过有看到他的助理回家。”
  “多派几个人去盯着,助理也盯着,”陆匪懒懒地靠着椅背,右手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以谢老二的脾气,这几天肯定会搞事。”
  他掀了掀眼皮,看了眼蛇一:“等会让mew安排房间,你们最近都住在这儿。”
  “警局那儿有问什么吗?”
  青脸点头:“署长问了温少爷的事,我解释清楚了。”
  “他说等陈金落网后,会亲自上门,感谢温少爷不远万里来泰协助他们。”
  陆匪敲击的动作一顿,想象了一下温童知道真相后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语气带着笑意:“对了青脸,你再去查一遍乖宝和谢由的恋情史。”
  青脸愣了愣,迟疑地问:“三爷,之前查的消息有误吗?”
  陆匪想到温童青涩的样子,嗯了声:“感觉不太对劲。”
  “查仔细点,谢由和白越的事情也查一查。”
  “是。”
  …………
  温童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两点。
  天色漆黑,窗外树影摇曳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浑身上下都酸痛,眼睛因为哭过又肿又痒,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发了会儿呆,才慢慢坐起来。
  一动就感受到了不适。
  他脸色变了变,摸进被子。
  温童涨红了脸,花了好几分钟,才把东西狠狠地扔到地上。
  玉器砸在实木地板上,碎了一地。
  很快,门外响起一道脚步声。
  门被推开,主卧内的灯光亮起。
  陆匪站在门口,看着床上气得面红耳赤的少年。
  他虚弱地倚着床头,没有穿衣服,只盖着一条薄毯,白皙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随处可见,从脖颈往下蔓延,直至被薄毯遮掩住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