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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年代文漂亮作精姐姐 > 第248节
  苏燕婷接起了电话,电话另一头是叶深,他明天就要到了,提前在中途火车站打个电话给表弟夫妻俩预警:“表弟妹啊,我跟浅浅明天就要到了。”
  “什么?!”苏燕婷震惊了,“你说你跟谁?”
  叶深咳嗽了一声:“我跟浅浅。”
  苏燕婷:“……”
  服,苏燕婷对叶深是一个大写的“服”字。
  他准备跟归国的第一任老婆复婚,却带上了自己刚离婚的第二任老婆,他究竟是要闹哪样?
  叶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叶深根本不愿意跟秦浅浅离婚,他是被逼的?
  叶深又咳嗽了一声,强调:“浅浅现在是我的亲妹妹,不不不,我们是结拜兄妹,我是她的哥哥。”
  苏燕婷头皮发麻。
  “表弟妹,我带浅浅过来,顺便想求你帮忙给她找个对象,浅浅这姑娘挺不容易的……”叶深含含糊糊地在电话里讲述。
  苏燕婷咽了咽口水:“等你到了再详细说吧。”
  “对了,李希妤就在旁边呢,你要不要跟她通个电话,你们夫——你们俩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吧。”
  苏燕婷都想赶紧把覃老师喊过来了,瞧瞧叶深办的事,这究竟是何等的终究修罗场画面。
  这两天单看李希妤的表现,她似乎是真挂念着孩子,哪怕话里不显,都能看得出来,她对跟叶深复婚一事极为上心。
  而叶深却带着秦浅浅过来,还说要给秦浅浅找对象……
  这叶深的脑子没有被驴踢吧?
  那边的叶深一听李希妤的名字,“啊啊”了一声,假装低头看一眼手表,“表弟妹,我时间有点急,我先挂了啊,那边——”
  说罢,叶深啪的挂上了电话,对着电话员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神情。
  秦浅浅一脸单纯无辜地在旁边看着叶深,想着叶深竟然那么害怕头一任老婆,她内心突然升起了一点点恶趣味。
  秦浅浅心想自己可以拉拢李希妤,反正她跟叶深也没有发生过肌肤关系,到时候她就直接跟李希妤坦白说清楚,指不定还能获得李希妤好感。
  至于叶深,就让他跟李希妤复婚,让这个女人来折磨他吧。
  比起叶深,秦浅浅更关注自己的下一任丈夫,这一回,她要找个更有男子气概的。
  “是叶深的电话?”原本事不关己的李希妤听见苏燕婷跟那边人的对话,意识到电话另一头的人是叶深,登时激动不已。
  李希妤端庄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听见要把电话交给她,正打算再拿腔拿调一会儿,却没想到,她走过去,清晰地听到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李希妤瞪大了眼睛看向苏燕婷,叶深竟然挂电话了!
  苏燕婷躲过她灼灼的目光,也不想亲口告诉李希妤那个爆炸的消息,“江戎!江戎……”
  她一边喊着江戎的名字,一边马不停蹄躲进厨房去。
  厨房里的江戎不明所以,跳完舞的江戎心情很舒适,刚才还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身上的迷彩服没换下,穿上一件白围裙,他敲敲打打把一堆生蚝开了壳,洗干净了,继而整整齐齐摆成列队。
  “怎么了?”江戎偏头看自家老婆。
  苏燕婷竭力靠近了他,江戎往后一缩,“喂,你注意点,有腥味。”
  苏燕婷摇摇头,顾不得什么腥味不腥味了,她贴近江戎的胸膛,小声道:“江同志,有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怕自己的“脏手”挨到她,江戎别别扭扭地环住她,“一听你这话,准没有好事。”
  苏燕婷:“你小表哥带着前任表嫂来跟前前任表嫂谈复婚的事。”
  你就说炸裂不炸裂吧。
  江戎:“?”
  第203章 、心动
  苏燕婷:“我难以想象李希妤知道这个消息后的脸色。”
  光是在脑海里想想, 苏燕婷就觉得炸裂无比,那是何等的修罗场会面。
  她盯着江戎的脸,却发现江戎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 比起李希妤和叶深的事, 他更关心自己刚开壳的一个个漂亮生蚝。
  江戎炒菜容易翻车,但是蒜蓉蒸生蚝这道菜可是他的专属拿手好菜,只要不蒸过头了, 绝不会翻车,还会获得家人好评,尤其是老婆的好评。
  “这几个漂亮的大生蚝等会儿留给你吃。”江政委已经在内心给所有的生蚝做好了标记, “这几个蚝肉被我敲得有点散, 留给我来吃, 你不爱吃这种的。”
  “也不用这样。”苏燕婷有点懵,原本还关心李希妤事情的苏燕婷这下被江戎带跑了话题, 她忍不住转头去看那几排漂亮的生蚝,有几个生蚝肉真是看得人心动不已,她期期艾艾道:“这是你幸幸苦苦开的壳, 应该你吃最大最好的。”
  江戎:“那这样吧,这几个等会儿我夹给孩子吃——”
  说罢, 江戎指了指几个造型一般, 生蚝肉不够饱满漂亮的, 有两个在他的暴力开壳之下,里面的生蚝肉受了点小伤,味道其实不会影响太多,就是吃起来有些微妙的区别。
  苏燕婷凑近了他:“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有什么过分的。”江戎冲她眨了下眼睛, 精明道:“咱家三个孩子,够分。”
  “反正两个女儿还小, 不知好赖,这时候不坑她俩坑谁啊。”
  说出这话的江政委没有一丁点心理负担。
  苏燕婷:“……”
  她好笑地看向江戎,挑挑眉:“咱家爸爸这么坏?”
  江戎哼笑一声:“你女儿更坏,天天诋毁爸爸做菜难吃。”
  “趁着她们还没养成她们妈妈那副难搞又挑剔的性子,抓紧时间欺负。”
  苏燕婷插着腰:“指桑骂槐是不是?你一骂就骂三个。”
  江戎转过身去调料汁,“我哪敢啊。”
  “我们家孩子妈妈就两个不吃,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苏燕婷从他后面幽幽得出声:“江政委你怨念很深啊,有情绪要跟组织说出来,你不说组织怎么知道你有情绪?”
  “是不是唱白脸后悔了?”
  江戎把生蚝们一一摆进蒸锅蒸盘里,浇上蒜蓉料汁,盖上锅盖。
  “答应过你的事不后悔。”
  苏燕婷:“作为既得利益者我也不希望你后悔,但我可以私下补偿你。”
  有了江戎同志在女儿面前唱白脸,两个小闺女对爸爸怨念丛生,经常跟妈妈抱怨吐槽,苏燕婷跟着应和两声,深受崽崽们的喜欢和信任,这大概就是树立了一个共同的敌人之后,母女三个都变得更加齐心黏糊了。
  要说不享受这样的感觉,那就未免太过于假惺惺。
  放在别人家里,妈妈才是担任那个讨人嫌的“管家老妈子”形象,而在他们家,江戎主要训孩子,承担了大部分责任。
  她只要当一个温柔贴心的好妈妈就行了,坏人都是爸爸来做。
  “那我才是真正的既得利益者。”江戎打开计时器,转过身,他把手洗干净,从背后抱住苏燕婷,小声耳语:“她们不知道白天光鲜亮丽的苏校长被忍辱负重的邪恶江秘书弄哭。”
  苏燕婷的脸一下子爆红,她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向江戎:“你真是假正经!假正经!赶紧去看看你的会议提纲洗洗脑子。”
  “结婚多年了,你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岁月真是把杀猪刀!”
  苏燕婷还记得初见时,江戎给她的印象是高傲自负的冷峻军官,对感情之事一窍不通,接个吻都要呆几秒才回过神……而现在眼前这个能屈能伸满嘴骚话的江政委,还是当初的江参谋长吗?
  以前明明是她这个作精凭骚话惊人,现在这狗男人骚话是越来越骚了。
  江戎抱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燕婷用手肘推了推他,笑骂他几声。
  外面的李希妤原本来进厨房问问苏燕婷,刚才叶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最后只听到了一句:“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她心头倍感苦涩,想到苏燕婷的婚姻似乎也没想她的那般甜蜜。
  等到生蚝蒸好了,苏燕婷也炒了几个菜,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李希妤的事。
  她踢了一下江戎:“那是你亲表哥的事,你居然还没我关心。”
  江戎:“有什么好关心的,外面那个李希妤,实际上跟咱们家非亲非故,你有那个闲心操心她,不如关心咱们的女儿。”
  “他们男男女女再怎么样,跟咱家又没关系。”江戎挑一个大生蚝喂给她:“马上过元旦,我们热闹我们的,别被影响了心情。”
  苏燕婷:“也是,那李希妤最多气得回国外——不过,虽然她把国外描述的那么好,但我感觉她并不想回国外,好像挺急切跟叶深复婚。”
  江戎:“叶深不急切跟她复婚,两个女人一头热罢了。”
  “这个任务不光荣,也没必要交给我,你让叶深自己跟这女人说。”
  江戎打心底就不是个好客的人,他不喜欢李希妤住进他的家里,事实上,江戎挺排斥外人住在他家里,自从跟燕婷结婚组成家庭之后,家这个词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就不一样了,家是他和妻子苏燕婷的,孩子和父母都只能算是借住,至于外人,他更不欢迎。
  李希妤得知叶深带着秦浅浅过来见她后,她的脸色果然难看极了。
  叶深是真心要来跟她复婚的吗?
  李希妤还等着叶深低三下四地劝说她复婚,她要把姿态摆的高高的,曾蓉在电话里那般口口声声的看重她,迫切想让她跟叶深复婚的难道不是叶家吗?
  叶深果然还是那么一个不通人情的狗男人,她一定要让叶深见识见识她的脾气。
  叶深和秦浅浅已经到达羊城火车站,他跟秦浅浅的这一趟旅程过得极为舒适,虽然火车的条件一般,车厢里却十分热闹,天南地北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让叶深倍感新鲜。
  一路上,他听了很多有关羊城鹏城的变化发展,南方这些年来变得不一样了,甚至比首都和沪城发展的更快,火车里很多北方人南下捞金。
  这车里就有很多京津地区的人,有些人是为了来南方捞金,也有一部分人是为了出国,或是出境去港岛奋斗工作。
  叶深平日里在军区机关单位,跟作战单位相比,虽然日常管理并不严格,但是消息同样闭塞,不太了解外面新天地的变化,再加上人到中年,年近不惑,越来越排斥新事物的诞生,他对外面的了解还没有秦浅浅多。
  秦浅浅倒是个赶时髦的人,穿衣打扮啊,跟时下追求的烫发红裙子哈蟆镜喇叭裤一致,打扮得年轻靓丽,却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越往南,气温越高,人们所穿的衣服也就越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大棉袄,冬天也照样穿裙子。
  秦浅浅很喜欢南方的气候,原本她还觉得尴尬,这会儿却是激动不已,她觉得到了南方之后,会给她的人生一个崭新的开始。
  这里一切都是年轻的,潮流的,新鲜的。
  同时,秦浅浅心头还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听说沿海地区有不少国外的人过来搞投资,有各种世界大企业的高管,有来投资的外商……
  沿途很多人都是有亲戚在港岛的京津人,这会儿他们去港城投奔亲戚,也是去那边赚钱投奔新生活,话语里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和迷茫。
  秦浅浅听了外面各种花花绿绿,以前她也只是听说外面的条件好,却不知道具体有多好,现在这些路人左一个我亲戚在那边怎么怎么,右一个我朋友在那边怎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