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霉污gl(骨科abo) > 18被调教h:在会议中高潮&傅姐姐的手出镜了!
  任何会议都是无聊的,就算傅如苓是首席执行官也不能免俗。流程还得走,事情还得商议。不过好在前半段她只需要听着某位高管讲完ppt就可以。
  ppt的内容同样极为无聊,无非是关于第三季度投资项目的收益与反省,以及第四季度可投资的大热项目的罗列,基本还是跟着市场的大风向走,而按照京港传媒的传统,每个季度最少投资或出品一个小成本的电视剧或电影,押注潜在黑马,这个也需要负责人跟进调研。
  线上会议室的人不多,只有她加上几个公司的核心高管。就像金姝贞说的,是群平均年龄40+中青年,她最年轻,视频框位于界面的中间,由于逆光,此时她身后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的,而她端端正正坐在桌前,要说异常,只有微微颦蹙的眉头,但看上去更像是不悦。
  没人知道桌子底下她的双膝正难耐地相互摩擦着,脚趾紧紧蜷缩,而手机正面对着她的腿心,对方的画面是黑色的,但是傅如苓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了那边的声音。
  “腿张开。”
  她依言分开双腿。
  职业的灰色紧身半裙间,双腿一通到底,里面穿的竟然是丁字裤以及一条开档的丝袜。
  阴毛剃得很干净,粉色的硅胶材质挤压着两侧鲜艳而圆润的阴唇,一端深深陷在里面,另一端则被一条细细的黑色的线以及极小的布料给勒着。
  会议中的傅如苓将唇抿了抿,右手端着杯子喝了口茶,黑暗中的左手则将裙子掀至大腿根部,手指揪着裙子的边缘,不知如何是好。
  应该很紧张,阴唇恰到好处地收缩了两下,耳机里传来金姝贞愉悦的轻笑,“骚货,自慰会么?”
  没有得到回答,但是手机画面里的那只手听话地扯开了内裤的布料。
  跳蛋还在震动,没了布料的遮挡,阴部那种被受欺负的湿红更为明显。
  白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里,握住跳蛋,抽出来又塞回去,抽出来又塞回去,反复了几次后,指尖顶着硅胶往更深处进入。
  膝盖微微发抖,会议中的傅如苓不由自主低下头,双眼紧闭。
  讲述ppt的声音停下,一个地中海问:“傅总,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没有,你继续……”
  傅如苓喝水掩饰表情的不自然,同时她的左手得寸进尺地揉搓着外阴的软肉,上上下下,不足够,用两根手指针对阴蒂打着圈,不一会儿,穴口便更为欲求不满地张阖。
  像是为了满足她的欲望,体内的震动陡地加剧,并且变换着不同的振动模式。
  画面中的手指一顿,一下子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快要高潮,阴唇越来越湿,隐秘的穴口越来越快地收缩着。
  傅如苓的心跳紊乱了。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皮质的沙发椅上,无从顾及,快感攫取了她所有的神经,只能低头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发出呻吟。
  终于到达的一瞬间,她的髋部猛地一抖,一股液体流在手指上。
  手指离开时,不免扯出一缕银丝。
  然而跳蛋的震动并未停下,反而愈演愈烈。
  高潮中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傅如苓捂住自己的阴部,想要遏制快感的蔓延,但是无济于事,便将手指伸进穴内企图将深处的玩具抠出来。
  “不可以。”她的妻子笑着说。
  “对不起,我……”恍惚间,她竟然说出了口。
  她一怔,不敢再看会议的画面,匆匆起身道:“暂停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便跑进了厕所。
  门锁上,傅如苓两腿发软地靠在门后,肆意发出难耐的呻吟。
  “太不听话了,需要接受惩罚。”她的妻子又说。
  “主人,请惩罚我、请惩罚我……”她剧烈地喘息着。
  “这样,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坚持五分钟不高潮怎么样?”
  十分暧昧的腔调,好喜欢。
  傅如苓想象着她的身体,她的面孔,以及她的求饶,一面分开双腿跪立,手机摆在不远处的地上,微微仰视的视角,从淫靡的腿心到她迷乱的表情一览无遗。
  手指将阴唇向两侧分开,被跳蛋撑开的小口子幽深而湿润,傅如苓咬唇闷哼着抠出机器,捏着湿哒哒的外观,手指发抖地轻轻按在阴蒂上。
  “唔……主人……”
  “开始咯。一秒、两秒……”
  耳机里传来的金姝贞缓慢的数秒,混杂在细微的嗡嗡声里,让这五分钟显得尤为漫长。
  “两分二十九秒、两分三十秒……”
  流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从一开始仅仅只是濡湿手指,到现在滴滴答答流着水,内裤以及丝袜被肉眼可见的水流濡成半透明的颜色,贴着粉色的肌肤,极为色情。
  “不行……主人,我……”画面中的阴部陡地紧绷起来,捏着跳蛋的手指不住发抖,“我受不了了,我要……唔嗯……我忍不住了,主人……怎么办……”
  “一定要忍住,这可是基础,姐姐,如果你这么没用的话,我只好换一个奴隶了。”
  这话明显是说笑,可是傅如苓就是被抓住了七寸。
  她的眼中浮现异样的光。
  她在意这件事。
  非常在意。
  她不允许她再次成为别人的主人。
  傅如苓死死咬着牙关,画面中的手背因为过度的用力地浮现两条淡紫的青筋,向上蔓延,消失在手腕处,她的手臂同样显现出分明的线条,仰起脖子,头顶顶着瓷砖墙面,金姝贞看不见她痛苦的表情,这有些遗憾,但是伸展的脖颈线条随着喘息局促起伏,就像搁浅一样,异常性感。
  “主人……主人……”报数还在继续,极限还在累积,傅如苓呢喃着这个珍贵的称呼,恍若失神。
  “四分四十五秒、四分四十六秒……”
  快到了,傅如苓越来越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快到了。
  快到了。
  “四分五十八秒、四分五十九秒……”
  终于——
  在“五分钟”三个字落定的一瞬间,一股清澈的液体便猛地喷在了手机上。
  傅如苓潮吹了。
  身体在手机画面里崩坏地痉挛了片刻,彻底倒了下去。
  她虚脱地软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连口水流出嘴角也浑然不知。
  良久,心跳缓缓平复,耳机里传来细微的引擎声。
  她浑浑噩噩地问:“主人要去哪里……”
  “这不是奴隶应该问的问题。”
  傅如苓一怔,撑着身体坐起来,她举起手机面对自己的脸,距离很近,“我希望我是主人唯一的奴隶。”
  她的目光虽然涣散,但是灼热地注视着手机镜头。
  她本人也许没有察觉,此时里面竟然满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