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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等吧。”她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以作安抚。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在她香软的躯体上一番磨蹭,硬拉着她的手对他的某个嚣张,张扬的狼物,隔着裤子爱抚了一番,才作罢。她表面装坦然,耳廓的那层猩红却出卖了她。
  回到家,她简单洗漱后就上床睡觉。然后她又做了那个噩梦。
  梦里是季赭冷峻,残忍的脸,他朝她扑过来,张开嘴撕扯她的肉,她在潮湿逼仄的环境里使劲挣扎,他将她压得死死的,双膝压着她的两条腿,一手在她单薄的t恤下探索,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她在使劲尖叫,光溜溜的的腿已经被他抓起……他如鹰隼的黑眸直逼下来,胸肌上的魔鬼纹身映入她的瞳孔,她惊骇到了极致。
  “你有能耐就去告诉他们,我想强^奸你。”他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虞燃,你没那个胆子。”
  虞燃猛地睁开眼,心跳如擂。
  起身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喝了几口后,整个人舒服多了,她冷静地看着窗外,慢慢垂下眼眸。
  作者有话要说:  燃燃就是传说中的苛刻的cn
  庄大boss其实性格是很凶悍,很傲然的,很有情欲的男人……(这这这……)
  还有一个如魔鬼的季老大
  燃燃小心点。
  此番外为《此生不换》
  俺觉得还蛮好看的……看下去就知道了,么么哒,要撒花哦~
  ☆、2
  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虞燃还是没见过庄非予的家人,从庄非予独立独行中,她得出了一个信息:庄家的反对远比她想象的要强烈,亏她之前还抱有一丝希冀。
  有些东西根深蒂固,不是你个人可以轻易改变的。即使你个人再优秀,在社会上取得优异的成绩,洁身自好,积极进取……但你永远改变不了出身。
  因为贫穷,虞燃从小省吃俭用,仅有的零用钱都用在买教科书上,她凭自己的实力考入一线大学,入学后再没有向家里讨过一分钱,她勤工俭学,每天只睡五个小时,此外的时间都花在学习和赚钱上;她和寝室条件不错的女友经营网络生意,她自己动手做趣味工艺品,托关系租用夜市最偏僻的摊位卖,巅峰时期她身兼两分工作,整整三天没有睡过超越三小时……
  即使这样,她的成绩依旧是全年级前十,她的社交能力无人小觑,大小奖状塞满了抽屉。
  诚然,她是优秀,闪耀的,她从没自暴自弃,一直充满自信,直到此时此刻—
  “怎么了?”庄非予温润的声音出现在她耳畔,将她拉回了现实中。
  他们正在一家奢侈品专柜挑选丝巾。
  “没什么。”虞燃笑了,轻轻翻了翻手头的两条丝滑柔软,“我觉得这两条都很好看,难以抉择。”
  “那就不选了,都买了。”他是如此风淡云轻,像是她烦恼的一切都是小事。
  结完帐,走出玻璃门,虞燃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沉吟了小会后问:“需要去见你的爸爸妈妈吗?”
  “你想去吗?”他低头问她。
  她在这方面不善伪装,隐隐的忧愁和忐忑立刻呈现在眼眸中,嘴上却说:“我都可以啊。”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一贯的纵容:“嗯,那就不去了。”
  ……
  这不太好吧?离他们的婚礼很近了,她还没有拜见过他的父母……如果对象不是庄非予,是其他的男人,她真不敢继续如此荒唐的逃避,但对象是庄非予,好像又在合理之中。
  这个男人独立特性,向来不按理出牌,却总能将所有事情稳妥地安排好,至少在决定嫁给他后,没有出现诸如“男方父母来找她谈话甩出支票,冷艳高贵地命令她离开”的情节。
  外头的广场上,微冷的风拂面,几个戴鸭舌帽的男孩在滑板,上坡下坡,远远地看,那流畅的线条令人赏心悦目。
  她突然扑到他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我有些害怕。”
  回应她的是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他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很泰然,有耐心地安抚她突如其来的情绪。
  她抬眸,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下颚,以及黑得可以溅出水的眼眸。阳光在他的头发,眼睫和耳廓打金色的圈圈,她觉得他神圣,强大,令人心安。
  心底那点恐惧,很快消逝不见。
  庄非予带她去吃了饭,再送她回公寓,然后转车头,驶向庄家。
  恰好,庄家父母都不在,只有苑小翘躺在客厅沙发上。
  她听到庄非予的脚步声,立刻将手里的书盖在脸上,装睡。
  很快,听见庄非予的脚步停在自己跟前,苑小翘微微睁开眼睛,敛气屏息听着他的动静。
  他已经抽走了她的书,轻轻甩到一边,恰好捕捉到她那狡黠的神色,淡笑:“周末没出去玩?”
  阳光下,少女圆圆的苹果脸上泛起好看的光彩,她斜了一眼庄非予:“大哥果然是越来越不在乎我了,都忘记我下周要拆线的事情。”
  对,她前段时间骑马的时候摔了一脚,脚踝上缝了几针,还没有拆线。为这事她怪过庄非予好几回了,因为换做以前,他一定会陪她去骑马,保证她的安全,自从他有了那个女人,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少。
  “哦。”庄非予点了点头,俯身弯腰碰了碰她的小腿,“还疼吗?”
  “疼,特别疼,疼得睡不着。”他现在难得回家一趟,她自然是使足劲撒娇。
  “按时吃药,洗澡的时候别沾着水,让傅阿姨给你炖黑鱼火腿汤。”
  苑小翘挺直身,看着庄非予:“哥,你真的要结婚?”
  “对。”
  她扁了扁嘴巴,又说:“她以前是做公关经理的?”
  “嗯。”庄非予欲放下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