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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潘多拉的复仇(高干,nph) > 第二十一章,为他受伤
  连织进大厦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堵在公司前台,凶神恶煞,叫嚣要见宋亦洲。
  周围的人或多或少投来目光,几个投资部和客服部的同时再叁劝说无果后,只能让保安请他们离开。
  等人离开后,连织过去打听情况。
  小梁道:“松柏纺织之前已经经过二轮讨论,就快融资了,宋总这时候发现他们在财务报表上作假,于是和他们解除了投资合同。”
  连织略吃惊:“作假不是要承担法律责任。”
  “所以他们简直无法无天。松柏纺织就一家族企业,面临倒闭,现下落到这个结果估计他们自己人受不了。”
  小梁越说越烦,“他那大儿子就一混世魔王,都来闹好几次了,我们辰达资本是投资公司不是送钱公司。”
  连织心里有了计较,转身离开。
  到秘书室刚坐下,方成就敲醒办公室门。
  连织笑道:“方成哥,你肚子腹泻好一点了吗?”
  方成略尴尬:“就昨晚那一阵闹得,已经没事了。”
  他将药膏放在桌上,“你手不是磕碰了嘛,擦擦这个会好的很快。”
  “谢谢。”连织讶异,“你怎么知道?”
  方成但笑不语,他离开后,连织拿着那管药膏无声打量。
  她手背受伤这事今早只在宋亦洲面前露过一次,所以这管药膏,到底是方成给她的呢,还是宋亦洲给的。
  .....
  辰达资本这两天在推进和奇木家具的合作,宋亦洲一半的时间都在会议室,傍晚还在洲际酒店有个商务谈判。
  忙到下午四点多,连便陪同他一起去地下车库。
  男人走在前面,步伐沉稳,他大概正在想公事,连织看他低头沉默,面上还带着几丝严苛。
  还未走到常坐的那辆宾利前,突然不知从哪冲上来几个男人,拿着棍棒,凶神恶煞。
  “宋亦洲,你他妈够背信弃义!”
  宋亦洲脚下一停,他微眯着眼瞧这几个人。
  “你们谁?”
  “我爸是松柏纺织董事长,就是你将我们家耍得团团转!”排头那位大高个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爸为了得到你们辰达的融资忙了好几年,你一上位说撤就撤,你他妈耍我们是不是?”
  宋亦洲面上看不出任何,他冷下声音。“你不是当事人,我没有必要和你交待。”
  他目光微扫身后呆愣的连织,连织立马秒懂,正要叫保安。
  可来不及了。
  几个大汉看到她要打电话,立马亮出了刀。
  “谁敢走,我今儿个就还把话撂在这,你如果敢断我家财路,我也让你落不着好。”
  他说着一棍挥向宋亦洲,本是吓唬,可宋亦洲一脚将他踹到车身上。
  大高个痛得面色扭曲,又自觉丢了面子。
  他吼道:“看着干嘛?还不帮我抓住他!”
  几个小弟纷纷挥棒相向,宋亦洲侧头躲过,几拳揍得他们如麻袋砸落。
  可到底是人多不敌,大高个丢了面子,脑子一热,拿出刀向前狠狠扎上他的手臂。
  “小心!”
  身后一声惊呼,宋亦洲猛地侧身,可来不及了。
  薄薄的利刃正要割破宋亦洲的手臂,突然,不知从哪里探过来一只柔韧小手,以螳臂当车之力抓住了刀刃。
  所有人都愣住了。
  宋亦洲回头,就见躲在角落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上来,她漂亮的五官早已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团,视死如归地抓住那片利刃。
  刀刃随着惯性从她整个手掌刮过,大量鲜血沿着指缝涌出。
  宋亦洲瞳孔一缩,一脚踢上大高个的胸膛。
  几个大汉早吓得跑掉了,剧烈的疼痛让连织额头冒汗,几乎眩晕。
  要摔倒在地时,她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宋亦洲将他打横抱起,她已经疼得半晕死过去,他看见她额头密密匝匝的汗,和左手不停滴落的鲜血。
  保安和司机听着声跑过来。
  宋亦洲眼里一时间有些复杂,沉声道:“先去医院。”
  *
  医院里,当医生用碘伏替连织的手掌消毒时。
  刺痛霎时涌上来,她猛地一哆嗦,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哽咽。
  “忍一忍!”
  医生道,“你这伤口不深不浅的,打麻药没这必要,倒不如消消毒就赶紧包扎了。”
  “....好。”她声音都在打颤。
  医生继续给她的伤口消毒。
  她整个手掌都被割破了,当酒精渗入她那道血口子,两个男人瞧见她隐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连着微弱呼痛声都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那模样看得方成都觉得可怜,小姑娘没见过世面,今儿这躺要是没有她的话,受伤的怕就是宋总了。
  一旁的宋亦洲静静看着,他面色稍凝重,没有搭腔。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她哭得发红的鼻头,医生让她不要动,她便也糯糯地说了声好。可大概实在疼得厉害,宋亦洲看她曲手咬住右手食指。
  泪吧嗒吧嗒的掉,糊湿了整张小脸。
  他眉心无意识拧了拧,垂下了眼眸。
  这是个绝佳的博同情机会。
  既然她为着宋亦洲而伤,连织自然不会放过在她面前表演的时机,她疼得都快扭曲了,正抽噎着鼻子。
  迷离氤氲的视野里,一只手伸了过来,掌心摊着一颗水果糖。
  连织讶异抬头,宋亦洲面色再平静不过。
  糖是沉希早上偷偷放在他西装口袋里的,他道:“转移下注意力。”
  “哦。”
  她乖乖接过,指甲无意识地在他掌心偷偷抠了一道。
  有些痒,像是羽毛刮过。
  宋亦洲阖上了手掌。
  然而剥糖的她却是个不省心的,她只有右手能用,好不容易将糖纸一层层剥开。
  却在最后一下太过用力,水果糖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宋亦洲:“......”
  连织:“......”
  她已经不敢看他了,头埋得深深的。
  宋亦洲竟从这个动作看出几个小孩子犯错的羞愧,于是也没话再说她。他又剥了颗,这次递到她面前。
  动作间竟带着几丝低哄的意味。
  方成赶忙低下了头。
  她也垂着脑袋,半晌后,宋亦洲看见一只白嫩的小手试探性地伸过来,接过后飞速放在嘴里。
  余光里她嘴一鼓一鼓,像是塞零食的小仓鼠。
  宋亦洲扭头看向窗外,嘴角却无意识弯了那么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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