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带兵退敌有成,却也花了大半月。有一半时间消耗在与蜀国兵将的磨合。
两方作战方案有异,陈怀顶着压力强令廖青及几位副将一切听从锦王调令。
这位功高气傲的将军,怎么可能肯轻易听一个外臣调遣。
到底是陈谨排兵有效抵御破解了齐军攻击,才让其心服。
这期间陈纭从岁思馆也调查到梁国朝中有人与齐暗中合作,借道给其大军。既然前有陈、晋共食卫国,强盛如梁齐又怎甘落后。
更广阔的疆土、更大的权势,永远是在位者的野心。
叫人带信与温长然,她写了很长很长的几张纸,陈述陈之优势、对天下百姓的仁政思想;齐国素来以苛政酷律闻名,你说百姓到底是想要仁明无私的君主、还是冷血不近人情只为巩固手中权势的冰冷帝王?齐王的秘密一直握在他们手中,若选择与齐合作,就不怕殃及自身么?
温长然被她半威胁又诚恳的分析逗笑。这样的头脑,清晰、明睿,应当与他闲游山水潇然忘羁才是。而不是为朝政上的事情牵绊、约束。
待在蜀国这半个月陈纭也不是全然悠闲,德妃以敬仰陈王后琴艺为名,办了一场友谊交流宴。这是在边关战火未熄,后宫女眷如此嬉玩固然不妥。被陈怀驳了。
德妃如此稳重,怎会明知故犯?陈纭觉得有疑。
果然在边关捷报传回时,德妃再度递上呈请书,既是切磋更为学习。若能借此提升蜀国琴师水平,正好也能在大军凯旋之事鼓乐庆之,大彰陈蜀联军之威。
她很聪明,如果只在捷报传回时禀请此事,未必能成。就算蜀王同意,堂堂一国王后,陈纭自己可不会自贬身价授人琴艺,在他国演乐。
可是递请两次,蜀王如何也不好两次都驳了她,怎样也要顾忌贵妃的颜面。
这就将压力与为难都推到了蜀王这边。
陈纭自然要考量五哥的。
“妹妹可愿接下这份敕令?”
陈怀深夜过来寻她,带了张面具。
她正坐在榻边认真打磨一块芙蓉色南阳玉,此玉种珍稀,质地细腻、如少女肌肤般晶莹润滑,雕成人物更是冰清玉洁、娇艳欲滴。
“愿不愿,不是都得接吗?”
落定主意,她将细心雕琢出的少女送与他,叫陈怀颇为触动。
“这些伤、都是因为雕这个?”他拉过她的手,纤细的手指上错落皆是细小伤口。
“嘻……阿纭不在的时候,就让阿纭的玉雕陪着五哥。”
他盯着那造型典雅富丽、以牡丹相饰的玉肌少女,玉背纤腰、娇臀细腿,灵巧而雅静的入眠姿态,左下方是振翅的凤凰,少女秀发散落在后背,玉体不着一物,乳侧一朵牡丹相掩,说不出的妖娆静好,端庄中又蕴含无限风情。
“你就是这样、哄其他人的?”他并不高兴,将她拉过去上药。
“妹妹没有送过别人自己的小雕像,只送了五哥哦。”上一回的木雕,她还技术生涩,只刻了个五分像,却一直被他珍放着。
“以后也不会送别人?”
凉润的药膏被玉勺小心涂到伤口上,她微微瑟缩,却皎然笑道:
“这个嘛……五哥哄妹妹高兴了再说。”
“以后也不准送别人。”
“嗯……不送。”雕这个可太费精力了,她也不想再雕第二个。
看着他温柔地为他涂药,那些伤好像也变成了美好的印记。
“五哥……”
她摘掉他的面具,眸光流转顾盼。
久违熟悉的面容,思念涌动在心口。
虽然日日与他厮磨,却一直都是闵争的脸,看到他的面容,才觉得爱意又有所增溢。
陈怀主动吻上娇唇,她便迎合地勾住他的颈,送上香滑的舌由他含啜,很快喘息溢出,眸雾迷蒙。
“哈……五哥~”她偏过脸仰起玉颈,温热的唇舌亲吻过雪腻的脸蛋、下颌、颈窝,衣衫轻易被褪下。
“骚妹妹,真会勾引人。”
她与他对换了位置,陈怀坐到锦榻上,她骑跨在他怀中,一翻温存暧昧的纠缠。
“嗯……五哥……还要~”
柔软的楚腰放肆浪摇,粉媚的花口不住地上下吞吐柱身,给它裹上透明的汁水、蓬勃的情欲。
“骚货……真会吃……”陈怀半仰身子,一只手扶着纤腰,少女秀美淫浪的身体正在他身上纵情云雨,叫人沉溺的春光无限。
“啊……五哥……”
她朝身后面的桌案上拿过一只枇杷递给他,“五哥剥……嗯~人家想吃……”
看在她伤了手的份上,陈怀接过枇杷。
“五哥~用嘴喂……”
她撩拨地睨着他。
“小荡妇……玉茎都堵不住你的骚浪……”
他将剥掉皮的果肉送到她口中。
“哼嘤……五哥~好甜……”
陈怀见她似乎很喜欢吃枇杷。连着喂了好几个。
自己宠爱的女子,见她欢喜比自己享受还欢心。
“嗯……五哥……”
他将她放倒在榻上,换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美人儿手中还举着汁水清甜的枇杷果肉,他俯首咬住,送入芳口。身下驰骋耕耘,蜜甬内涓滑细流勾魂摄心。
那双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两颊红晕缠绕,艳态流露。
“啊、五哥……好棒嘤呜好美……”
娇媚柔腻地溢出奶音,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腰身,感受那里的纵送激涌。
“五哥好厉害……啊哈……阿纭、好舒服……呜好美……五哥~”
勾人甜腻的尾音声声呢喃入耳,唤得人心肝儿如被猫儿抓挠一般。
“荡妇、小骚娃……再唤五哥忍不住想操死你了……”陈怀忍不住骂她。
“哼~操死阿纭……要被五哥操死了、哈……”
“五哥……啊……”
龙根内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何寓内紧含吞锁,热泉浇灌,美得她花枝乱颤如梦似幻。
“小荡妇,迟早死在你身上……”
迷离激越的情事迅速消耗两人的体力,泄完精涎,陈怀就抱着她躺着,舒爽到极致的啜吟缓慢平息。
“五哥,你喜欢阿纭吗?”
“喜欢……”
男人喑哑的嗓音满含情欲,低沉撩人。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不假思索地回应她这个问题。
“嘻……那阿纭算是、用身体征服了五哥吗?”
“骚纭儿,”他深沉的眸子直勾勾贴着她,“若只是身子,你说,为何五哥只愿意碰你一个人的身子?”
“嗯?大概是没有别的女子受得住五哥的大玉茎。啊哈哈五哥别挠嘛纭儿瞎说的……”
她勉强挣扎着想逃脱他的魔掌,腿心还一片靡软。
“小荡妇,”他将她捞回怀中,从背后抱住,嗓音低沉地振在她心房——
“五哥的欲望,只有你才配抒解。”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相拥着,聆听彼此的呼吸心跳,烛火明媚而静谧。厚重帐帷上,跳动着灯罩内烛台的影儿。
“五哥不怪罪妹妹、放纵不堪了?”她覆上他的大手,软声娇呢。
“哼,荡妇,还想再来?”
他忽然就想看看,这个骚浪妹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样承欢的。
这个变态念头冒出来时让他自己都惊觉匪夷所思。
一只手掌向下滑去,覆上玄圃,花蓓仍旧有些硬着。他认真描摹着那里的形状,花肉的触感。再往下,是潮湿靡软的花口,沾了他一指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