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三哥……同他一起、陪你睡?”
入夜,房内点起明亮烛灯,陈聿正靠在床头看书,也未派人去催她。
就在喂冷耀服药时,药碗下面压着一张神秘字条,侍女们皆不知怎么回事,整个熬药流程无陌生人靠近过。
上面写着,“寒脉不离阳,火拙辅无上,阴阳相抱合,六时持相续。”
无上心经所修出的寒脉,可以分解阳焰冲流带来的痛苦。
这应该是冷月的人所传讯息。
当初猜测是对的。她的功法,与冷耀所修火拙之术确实有所关联。
尝试将体内寒气透过指尖传渡与他,少年痛苦的气色似乎有所缓解。
气脉对接,互成阴阳太极之势,两人周身的气流缓互交织,她也感觉到体内仿佛在被温和的淡淡暖流滋养。此过程能维持六个时辰效果最好。
烟罗水裙的美人儿朝床边走近,坐于沿侧。
“……三哥,若是不愿,就不……”
“哼,可以。”他扣下书,“不过答应三哥一个条件。”
“什么?”
“同三哥修剑。”
“可是会不会对三哥现在的功体有影响?”
“关心三哥?”他抬眉,眼尾晕染着淡淡的橘色,应当是方才去点了什么香。“不会的。”
“谢谢三哥。”
她靠进他怀,心中暖意欣涌。三哥,永远能叫她感动,意外,神思触动。
三人共寝,冷耀在最外侧,酒意舒缓许多,但意识仍旧迷糊。抱着她只觉得很舒服,一刻也不想松开。
陈聿说是同意,心中醋的很。
“小骚妇,过来一点……”
“既然周天相接已成,不需要身体接触也能互成阴阳之流运转吧?”
她与他周身气脉相互抱流形成太极,像一个巨大的圆形气罩包笼着两人,无形、无声。
只有处于之中方能感受到。
将她抱进怀中,陈纭正面向着他,主动环住男人的腰,“三哥,睡吧,祝夫君好眠。”
她凑上去,朝他下颌处啄一下。
“小骚妇,三哥想进骚凰里去……”
感觉到紧密相贴处一团硕大硬物,她两颊发烫,春意撩动。
“三哥……你、你怎么还硬着……”
“三哥的火可没那么好灭。”他低低贴在她耳边戏舔。
之前被她挑起的欲,虽是调息掩埋了下去,可是一触到这撩火之源,便不可遏制地迅速肿涨。一定要埋进这温暖芳菲,才能熄灭。
“不要嘛三哥……”
她低声推辞,冷耀就在一旁,她饶是再放纵无规矩也会觉得羞耻难当。
“小骚妇,你撩三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要?”他低声笑道。
看到她羞窘模样觉得心情甚好。
吻住芳唇将所有抵抗都堵回。
“骚乳儿还胀痛吗?”
“嗯……还有一点……”
他揉了会儿,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三哥给你吃一吃。”
“嘤……三哥别……”
乳尖儿被他衔吮得很有感,芳穴涌出蜜意,沾湿了他的衣裤。
指尖探上去,滑腻的媚肉如出水豆腐,肥美鲜嫩勾人心肠。
“小荡妇,三哥吸一下骚乳就浪成这样,是不是该操?”
“呜、嘤三哥……不要戏弄人家了……八哥哥、八哥哥该醒了……”
“呵、八哥哥?叫得这般亲热,是不是想叫他一起?”
“不……没有……”
冷耀此刻安静酣眠,侧着身子呼吸均匀和缓如婴儿一般。只是一睁眼就能看到两人在做什么的姿势,叫她心上始终提着几分紧张。
陈聿才不在乎,仿佛宣誓主权,叫他看到更好。
“自己吞进去好不好?”
他捏了捏娇人儿下巴,脱离亵裤束缚的巨龙拍着她的玉臀,稍一调换角度,那根硬硬的物什摩挲花缝,有些硌人,舒服的感觉一再击溃她。
“三哥~好美……嘤……”
“喜欢三哥的凤吗?骚宝贝儿。”
“喜欢……”
那是她熟悉的,不知已尝过多少次。
从最初嫌弃男人的欲根丑,到现在觉得嗳恋,转变如斯,不离一个“情”字。
情起动念,只想身心都予他。
紧密交融。
她动腰轻磨,花口汁水沾染他满根,陈聿觉得舒服极,厮磨人心的欢愉。
“小荡妇……”
“哈啊、三哥~好美嘤……”
粉嫩花蚌轻轻吸住凤首,徐徐内之。
阳干前半部分被褶皱满布的穹隆吸纳,紧绞,温热湿润,振振快意席卷身心。
“三哥哈……妹妹好放荡啊……”不敢弄出太大声响,可是又克制不住那欢心快感,被填满的何寓无比殷实地、热情套弄着滚烫凤身。
淫靡又纵情。
陈聿闭眸享受,任由她嘤嘤萦萦主动含纳。
虽不解渴,却是别样的忘情厮磨。
“三哥、喜欢~”
她主动覆住他的唇,吻又嗍舌,只觉心间畅意流连,快感徜徉欲仙。
“小荡妇,收敛点儿,”他握住柳腰按下她之忘情,“将这股快意运至百会,转化到丹田。”
“哼嗯……”她哼哼唧唧停住,依照他说的去做。
“三哥,还要……”
感觉欲意平复,她又勾缠。
“哦?这会儿不怕吵醒谁了?”
“三哥轻点声儿嘛……要是八哥哥醒来,三哥自己满足他……”
“小荡妇,真是越发大胆了……”
将美人儿抱入身下,他缓缓推送进去,玉茎施纵,浅刺琴弦,仅入三寸半,乍缓乍急,玉户开翕。
这样抽拔,温和却也刺激。
使之内痒滔滔,欲求不满也。内里被一寸寸抵开。
“哼三哥……深一点儿……还要……”
“小骚妇,浪穴儿真会咬……”
“嘤三哥……喜欢~”她环着他脖子,眼尾荡漾情意,“三哥会腻吗?”
“三哥永远也操不够。”
“唔小师妹……”
这一声轻哼,将她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朝这边挤过来的少年,一只手去接住要搭过来的臂膀。
“师兄?”
昏暗光线中,少年恢复安静。她才长舒一口气。
“小骚妇,就这么担心他见着?”他掰过她的脸蛋,同时身下一刺,顶得她差点儿叫出声。眼角溢出泪光。
“唔三哥~三哥坏死了。”
“哼,三哥可还能更坏。”他清冷嗤笑,手掌抚过玉臀抬起腿根,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出或没,若击波之群鸥。
往来深密,畅快欢愉。
“嘤三哥,好棒、呜……”
她紧紧攀着他,一条腿缠在他腰上,口中含咬住男人肩膀,呜咽声被抵得都零碎。
因为紧张,额上沁出薄汗。
每每要泄时,他都停住,教她炼精化气。
尝过一次,也掌握了关窍,便爱上那滋味,真的胜过普通欢爱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