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热、三哥~好美嘤嘤……”
他的动作很缓,仿佛放慢了每一寸的欢愉,与以往的纵横攻击、乍急乍厉全然不同。推磨似的缓埋缓出,细细抽拔。
“骚宝贝儿,三哥进时你吸气,出时你吐气,认真感受交合处的气流。”
“嗯……”她嘤嘤乖巧听从。
“快到时告诉三哥停下。然后将交合之精气上提于丹田,经玉枕直上百会。”
“哈~三哥快动嘛人家知道了……”
她夹住他的腰乞求更多,丹穴一紧叫他差点儿把持不住。
狠狠纵送了几下,“小荡妇,收敛住心神。”
“啊、哈……三哥,这样也好美啊……”
将急促的呼吸平缓,不再是以往追求高潮的快烈,温和的抽送带来不一样的舒适。
每当将要到时,他便停住,或是抽出,叫她炼化精气。
这一场欢情持续到后半夜,两人仍旧没有出精,这就是双修中的“交而不泄。”
除去没有高潮那一瞬的脑袋空白的激烈快感,也享受了性感的愉悦,且没有交欢后的疲累。
“三哥,好棒嘤,原来忍住不泄出来这般美妙……”
“小荡妇,知道双修是怎样滋味了?”
“嘻……好爱三哥呀……三哥在阿纭的身体里嘤~喜欢,好想一直含着三哥……”
玉背贴在他的胸膛,臀部紧紧嵌在他的下腹处,亲密无间流躺在彼此间的滋味,好似永久也没有尽头。
起初几次忍不住想要他狠厉些,纵情快意,一心直攀高峰,可都叫他止住了。
“小荡妇,三哥可不是在跟你交欢,吸气、炼化。”
他毫不留情拔出玉茎,叫她起身盘坐。
这样几回下来,她的自制力也就提升了。
愈来愈享受交而不泄炼化精气的感觉。
每当将那股欲流提升转化为气,再旋于丹田,小腹就热热的,很舒服。
芳穴也阴水不断,滋润持久。
他也没想她这么快就掌握了关窍,“骚宝贝儿真是天赋异禀,合该挨男人操个不停。”
“哼,三哥说什么呢。”
他揉着丰乳,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软滑的蜜洞。热热的湿润不已,包裹含纳着他的坚硬。
她故意咬了咬他的胳膊,不过也没用力。
“三哥,一会儿该怎么收功?”
“宝贝儿想怎么收?”
“三哥告诉人家嘛,我又没看那书。”
“一会儿打坐平复欲意即可。不过,宝贝儿若要三哥射进去也无妨。”
“嗯……想要三哥射进来,子宫想吃精……”虽然丹田处聚集着一股温热气旋,丹田后头却仍有寒意与之互相侵袭。
想要滚烫的精液浇灌。
“可是三哥、这样会不会破功?”
“今天只是带你浅尝,复杂的还在日后。”
说着他狠狠纵腰挺送阳锋,舒厉地贯穿靡软湿润的穹隆,往来拼击,进退揩磨,玉茎深埋丹穴,崖崖然若巨石之拥深溪。或深或浅,纵拄横挑,傍牵侧拔,使她得尝快意,莺莺嚥嚥,眼角溢出泪痕。
“呜三哥……好美、阿纭不行了唔……”
他骤然一停。
“不行了?那三哥便不刺了。”
“不要嘛三哥,快点、给人家……”
马车是十二时辰车夫轮替,所以即使半夜也仍在掌灯前行,偶有颠簸之感,无疑是助长情趣。
夜半寂静,外头的人即使不想听见也难。细哼娇吟淹没在车轮滚动声中,即使隔着两丈距离,感官敏锐、因睡不着正调息打坐的冷耀也察觉到了。
心中不甘,却没有任何立场。
她是王妃,与他成过婚拜过礼,如此缠绵天经地义。
只是想到昨晚还在他身下痴缠承欢的娇人儿,此刻却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就不由地妒火滞心。
“那你求求三哥。”
“求求三哥、夫君……阿纭还想要……”
她翻过身子,玉腿勾住他的腰臀,渴望方才那样的深入浅刺。
“三哥身上好香嘤……真想把三哥吃掉~”她啃了啃男人的肩头、脖子,感觉到半埋在湿润丹穴中的玉茎仿佛涨大,猛然一刺,尽根埋入,顶到令她酸麻的宫口,畅意直抵喉间。
“啊、三哥……好棒呜……三哥好厉害嘻嘻……”她捧着他的脸深吻,芳户热情迎合着他的疾冲急撞。
“小荡妇,爽死三哥了……”
他撑起手臂狠狠掼弄身下美人儿,娇弱无骨芳户如深涧蜜泉,九浅一深的扣击,深时连同卵袋一起拍击在芳口,重而厉的快感直叫她含泪求饶,不受控制的口涎晶莹而下。
“呜呜要到了三哥……呜阿纭要到了……嘤……”
他也不再忍耐,随着热流浇注何寓紧缩抵开的宫口精窍一松尽泄了进去,小凰深处女子的媚宫一缩一吸贪婪吞吃着他的精涎。
薄汗轻沾,芳心如醉,两身合一兴难当。
“小骚妇,真会咬……真会吸……”
“三哥,你是不是偷偷研究过?不然怎么那么会。”
泄完阳精他即刻抽拔出来,白浊如泥湿透鲛绡。
与其他兄长的欢好不同,兴之所致,全凭心意自然,而陈聿深谙门道,往来有法,进退有度。
“小骚妇,《玄女经》看过了没?”
她摇头。
唯一研究过的《鸳鸯秘戏图》是为了折辱七哥才去看的。
“衣解金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之后的陈纭看过陈聿给她的《玄女经》、《洞玄子》,才明白夫妻欢好之中,原来也有那么多讲究。
阴阳相感而应,并会二仪之理,俱合五行之数,男经四至,乃可至女九气。有不至者则伤。
顺行五常,存感九部,一阴一阳,相须而行,二气交精,流液相通,能知其道,寿即增延,色如华英。
《洞玄子》为道家先师所着,寥寥篇幅却充分涵盖了男女相合、顺应天地阴阳之要。
其实最重要的无外乎情至意动,因爱意而生欲,想与之合一,想要身心都予他,而非纯为了欲求身体上的快意。
真是叫她打开了新的观念维度。
自古以来被人们视作羞耻的隐晦之事,还可以作养生之道。
“三哥哼歌儿给阿纭听好么?”
这次欢爱之后没觉疲倦,反而身心意美,满足缱绻。
大抵是他射精后教她炼精化气所致。
“要说音律,可没人比得过你五哥。”
“是么?三哥你总说五哥善音律,可五哥从来不肯唱歌给妹妹听。”
“看来宝贝儿惹了他不快了。”
“三哥,要三哥哼给妹妹听。”
他便哼了首乡谣,清舒的嗓音轻轻缓缓悠悠,音色中含着一丝柔润,与平常那个对外冷邪的他全然不同。
能对她这样百般依顺的也只有三哥了。
她亲了亲他细腻的鼻翼,然后是面颊,轻含住咬肌。
“小骚妇,你的口水流了一脸……”
她忍不住笑到在榻上打滚。
徒惹车外人诧异。
“还好意思笑?”拍了拍娇臀,他抽过帕子擦拭,语气里分明无一丝嫌弃。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