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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穿成渣攻后[穿书] > 分卷(62)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季末那边拍mv结束回国,两人又各自进入了新的工作状态。
  而郁野又琢磨着要给季慎远过个永生难忘的生日,所以每天都早出晚归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季慎远还是有些忙的,也就没太注意郁野的异常。
  所以等他把公司一切处理好准备开始又一年的咸鱼生活时,郁野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临近过年,大街上都一片红红火火,很有节日的气氛,季慎远刚从公司里出来就接到了郁野的电话。
  喂,老季,你在哪儿呢?
  季慎远边走向停车场边道:刚出公司,准备回家了,你呢,忙完了吗?
  郁野:我在金顺路七号,你要过来吗?
  金顺路是一条出了名的艺术街,这条街上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艺术家在这里开店。
  他们有的特立独行搞行为艺术,有的就在这里开画廊,有的在这里搞音乐,还有一些流浪艺术家喜欢徘徊在这里,他们大多都有才艺,要么唱歌卖艺,要么给路人画肖像画为生,这金顺路连墙壁都是宝贝,艺术家们喜欢在雪白的墙壁上涂鸦,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宣示着浪漫和特立独行。
  这个地方算是A市的一个小特色,游玩的人很多,季慎远曾经来过几次,也很喜欢这里。
  但季慎远不知道郁野来这里干什么,他猜测是郁野在这里找灵感准备写歌,所以也没注意,按着郁野给的地址就找了过去。
  到地方后他发现郁野说的七号并不是搞音乐的地方,反而像是一个画展,季慎远很疑惑,小野来这里做什么?
  他抬头看看那画展的主题名称:际遇
  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画廊的主人画技如何了。
  到了季慎远这个境界,看得上眼的画作已经很少了,他虽然也时不时的会买些喜欢的画作带回他的画廊,但到底是只喜欢一些前人的画作,近现代的画作能入他眼的很少很少。
  不过既然是小野来的地方,那他怎么也要看看的,出于某种酸酸的感觉,季慎远觉得他有必要看看这让小野特地过来看的画展有什么特殊的。
  看看挂着风铃和泡泡机的门,季慎远有点疑惑,这既然是画展,为什么要关着门,还搞了个这么少女心的泡泡机,难道这画展主人是个女的?
  这么一想,季慎远凭空生出来一种危机感,要知道小野之前可是没谈过恋爱的,两人有一次谈话时还提到过关于性向的问题。
  郁野认为他是个异性恋,只是他喜欢的人刚好是同性而已,他并不算是传统的同性恋。
  所以季慎远很担心郁野会对别人产生好感,这么想的同时又忍不住唾弃自己,小野根本就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自己这么想完全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野和画展主人大概是朋友吧,不然小野来这里干嘛。
  这么想着,季慎远不再看梦幻的泡泡机,推开门走了进去,走进了这个有点神秘的画廊。
  进门第一眼他就有点呆愣了,这些画,这么那么眼熟?
  季慎远大概瞄了一眼,发现这里的每一幅画都是他自己画的,各种各样的风景、人物、还有一些除了他自己没人看得懂的线条。
  除此之外,还有好几幅他都没见过,不是他画的,笔触太过稚嫩,像是小学生画的,季慎远瞄了一眼后没注意。
  其中最吸引他注意的还是进门第一眼就能看到的,正对着门的墙壁上的巨大画像。
  那是他画了很久的一幅画,作为惊喜送给郁野那幅巨大画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昨天晚上不是还在家挂着的吗?
  季慎远心里掀起了风暴,复杂的视线落在每一幅画作之上,这些画作,都是他和郁野在一起以来,郁野以各种理由从他这里要去的画。
  有的是他随笔画的,有的是他用心画的,但无一例外,这些都是他送给郁野的,现在它们却出现在了这里。
  季慎远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了那巨大画像上,迷恋的目光许久才挪开,在巨大画作下方站着一个人,是他的恋人。
  他的恋人穿着一身修身正装,头发往后梳了个背头,抱着一束娇艳的红玫瑰,满目含情的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美好得像个王子。
  章节目录 求婚
  季慎远站在门口, 眼睛直直的看着郁野, 既感动于他的布置, 又想不明白郁野这是在干什么?
  小野, 你
  季慎远话还没说完, 郁野已经抱着花走了过来,边走还伸出了一只手, 环指了一圈画展里的所有画作和布置,问他:我给你办的画展,喜欢吗?
  季慎远嘴角勾起,弧度越来越大, 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喜欢。
  原来被喜欢的人放在心上, 费尽心思的给自己惊喜是这种感觉。
  那中间惊喜的感觉并不是来自于惊喜本身,而是给你准备惊喜的人, 他为你付出了心力,他费尽心机只为你得到惊喜时能够开心, 这样的用心,怎么能不叫人动容。
  所以惊喜这东西从来都没有过时也是有道理的, 这种突如其来的欢喜, 不拘年龄、不拘性别, 没有人会不喜欢。
  季慎远在给郁野准备惊喜的时候就了解过如何布置惊喜,但是布置惊喜和得到惊喜果然是不同的, 那是两种不同的幸福。
  季慎远看着朝他走来的郁野,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和甜蜜, 也从未有这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他想说些好听的话,可是这一刻脑子却是空白的。
  季慎远有些懊恼,搜肠刮肚的想说句好听的情话,可不等他想出来,郁野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伸手把怀里那一大束玫瑰递给了他。
  老季,生日快乐。
  季慎远接了过来,表情还是有些傻傻的,笑容也是有些傻傻的,看起来一点也不仙,甚至有些憨憨的。
  郁野心里偷笑,但他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他绷住了表情,继续保持着他最迷人的微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丝绒小盒子。
  季慎远看到盒子那一瞬间,脑子彻底懵了,小野这是
  要求婚?
  不行!!!
  季慎远被这个想法猛的吓到,他伸出一只手来一把盖住了郁野想要打开盒子的手:小野,不行!
  郁野笑容有些垮,眼睛睁大问道:为什么不行?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就不行?!
  季慎远还是不愿意松手,他握紧手指,将郁野比他小一号的手握在掌心里,道:我知道,你要求婚,对吗?
  郁野看看他温柔的表情,不解:对啊,知道你还说不行?
  季慎远:求婚这种事该我来才
  季慎远还没说完就知道要遭,果然
  郁野脸一下就拉了下来,黑着脸吼他:求婚这种事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行了?我不是男人吗?老季!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男子主义!
  季慎远哪敢捋他胡须,郁野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对他发火呢,不过自己也确实有问题,那句话是有些歧义了。
  他正要解释,郁野又吼:当初你要在上面我就让着你了,现在连求婚都要跟我抢,季慎远,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温柔了?!
  季慎远有些委屈: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野,你怎么会这么想?
  郁野怒气冲冲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就是个大猪蹄子,上下跟我抢,求婚也要跟我抢!
  季慎远无奈:好好好,我不跟你抢,别生气了好不好?
  郁野还是不解气,梗着脖子继续吼:那你答不答应我的求婚?!
  季慎远:答应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郁野凶巴巴:把手伸出来!
  季慎远忙不迭的伸出手来,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就这样郁野还狠狠瞪了他一眼,带着气把戒指盒打开,粗暴的把戒指塞进了季慎远的无名指。
  戴完季慎远那枚戒指,郁野好似还不解气,拿起自己那枚戒指塞到季慎远手上,伸出左手,下巴一扬:给我戴上!
  季慎远心里好笑又好气,拿着那小小的银色戒指,小心郑重的给郁野戴到了无名指上。
  原本该是温馨甜蜜又浪漫的求婚仪式,被季慎远一句话给破坏了,郁野还是很气,戴完戒指后赌气道:我就是对你太温柔了,给了你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
  季慎远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敢说,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宝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解释有些干巴,他其实确实好像是有点大男子主义来着
  郁野不愤的又瞪他一眼:今天是我们订婚的好日子,我不跟你计较,你等回去的。
  季慎远心中一凛,知道这次恐怕是要睡书房了,一时脑子乱转,想做点什么补救一下。
  想来想去,唯有一吻可解。
  季.大猪蹄子.慎远果断低下头,吻住了气呼呼的郁野。
  郁野一开始还气哼哼的咬了季慎远一口,但随着一吻的加深,他逐渐不自觉的贴近了季慎远,但是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大束玫瑰,亲都亲的不舒服,郁野啧了一声,扯着花束朝旁边一丢,双手缠上了季慎远的脖子。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也不知是因为郁野还在生气的缘故,这个吻无端端就带了凶狠,季慎远的舌头被郁野吸的有些疼,他也不敢躲,就任由郁野在他唇舌间肆虐。
  直到郁野身体开始发软,唇舌慢慢变得缠绵,季慎远才开始掌握了主动权。
  风铃叮铃叮铃的响着,布满整个画展里的鲜花香气馥郁,无数画作定格在墙壁上、展览柜上、仿佛都在祝福着拥吻的有情人。
  求婚事件已经过去两天了,郁野还是耿耿于怀,他认为他完美的求婚被季慎远破坏了,哪里还会给季慎远好脸色。
  季慎远如他所料的睡了两天的书房,要不是那天在画展吃了个够,季慎远觉得他可能会做出不顾面子半夜爬床的事。
  不过幸好他的生日的二十八,他只睡了两天就过年了,季慎远得以在过年那天得到了郁野的原谅。
  这还得感谢郁父郁母,今年过年两边父母都让他们回家过年,季慎远为了讨好老婆,果断决定跟郁野回家。
  郁野见他愿意跟自己回家过年,决定原谅他一次,还答应明年跟他一起回家过年,这一关季慎远总算是过了,暗自提醒自己以后说话可不能像那天似得没脑子了。
  他也是得意忘形了,郁野在他面前不说柔情似水吧,也是个温暖的小太阳,从来都没有对他竖起过他的刺,这次是他的错,季慎远决定检讨自己。
  季慎远带着郁野先回了一趟季家,吃过早饭后,两人准备出发去郁家。
  季末躺在沙发上看她的电视,见他们要出门,毫无诚意道别:再见,我会想你们的。说着还挥了挥手里的薯片。
  季慎远看不惯季末那样:好好坐着,女孩子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季末接触到她哥的死亡视线,一下坐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薯片碎屑,正襟危坐,露出一个淑女笑:哥哥们再见。
  季慎远点头,牵着郁野走了。
  季母在一旁坐着翻杂志,慢悠悠道:该。
  季末:妈妈~
  季母:叫我也没用,你这坏习惯就得改。
  季末:这不是在家里嘛,在外面我可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