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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服软(NP) > 水怎么这么多?在勾引哥哥?
  是霍延行。
  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的脚步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几乎是踩在黎阮的心尖上。
  黎阮脑子嗡了一下,无比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情况,是该有多羞耻。
  她完全不敢去想,他是不是一开始就在了,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
  慌张地扯过丢在茶几上的裙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羞愤得快要滴血。
  霍延行在对面,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站定,浅褐色的眸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幽深,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将她上下扫了个遍。
  从他们进来,霍延行就一直在休息室了。
  他就坐在书架后面的单人沙发上,所以他们方才进来的时候没瞧见他。
  以至于他完完整整地看完了一场活春宫。
  倒是让他挺觉得意外的,但想想也不是毫无征兆,毕竟上次那两人还打了一架。
  看着小姑娘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霍延行倒是将目光收了回去,扫了眼丢在地上的纸巾,眸色更沉了。
  两年的时间,她跟先前似是差了挺多的。
  但这种转变,貌似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迈着长腿绕过去,拿开她挡在胸前的衣服,波澜不惊地从她饱满圆润的胸脯一路往下看去,伸手摸进她紧闭的腿心,“我帮你弄出来?”
  虽是询问的话,但是却没有半点商量的语气,大手强硬地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垂眸看着她还在缓缓往外淌着精液的花穴。
  黎阮整个人如同被放在烤架上反复的煎烤,身体动弹不得,她咬了咬唇,温软的嗓音就跟快要哭出来似的,“霍哥哥……”
  霍延行半蹲在她的面前,听她喊他,抬眸看向了她,“怎么了?阮阮。”
  他的眼神很温柔,没带任何鄙夷或者蔑视的情绪,让黎阮心理稍稍好受了些。
  但眼下的状况,还是让她有些崩溃。
  霍延行对她一向都是温柔的,大概是在傅寒时的衬托下,她很喜欢这个温温柔柔的哥哥。
  先前在傅寒时的办公室里被他撞见且不说,现在还被他撞到跟江烨鬼混,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敢去想,他会怎么看待她,他一直都是大院里最根正苗红的那个,又从事的律师行业,几乎可以猜到,他该是有多厌恶她现在的行为。
  学校有交往的男朋友,回家又跟自己继兄明目张胆地在他们这群人面前晃,眼下又不清不楚地跟他好兄弟睡了。
  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他又怎么能看得下去?
  被他这样注视着,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才好。
  但她还是觉得庆幸,他没有把心底的厌恶表大出来,至少给她留了点尊严的。
  霍延行见她不说话,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豆大的眼泪打着转,从眼眶滚落下来,惨兮兮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将她抱到腿上,手指温热地抚她的脸颊,替她把眼泪擦掉,“哭什么?”
  黎阮侧头躲他的手,有些难堪地环抱着遮住自己的x,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他抱着,羞得都抬不起头来。
  “你都看到了?”她唇瓣哆嗦着,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嗯。”
  黎阮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把自己抱紧了些,恳求地朝他看去,“你能不能当没做什么没看到?”
  霍延行闻言神色复杂了几许,沉默片刻,还是点了头。
  这姑娘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杏眼还含着泪,可怜巴巴的,似是他要是不答应她还能一直哭。
  他哄着她把手g到他脖子上,打横抱起她就进了洗手间里,修长好看的大手伸到她的腿心里,帮她把深处的精液弄出来。
  黎阮脸热得不行,他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带出的感觉又叫她觉得羞愧,唇瓣都快要被她咬出血。
  她想叫他出去,她自己来就好,但也不知怎的,就是开不了口。
  只要一想到,面前芝兰玉树的男人是在清理他好哥们射到她身体里面的精液,这种羞耻的感觉几乎到大了顶峰,
  他明明可以不管她的。
  她的x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对霍延行来说还是头一遭,又嫩又娇,透着深粉的两片阴唇看着微微的肿,腿心的肌肤也泛着粉。
  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却又好看得要命,里面的软肉随着他手指的进出,紧紧吸裹上来,贪吃得不行。
  他难免地起了不小的生理反应,方才看着江烨要她,心底强压着的躁意,又不知不觉地翻涌上来。
  连带着他手上进出扣弄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不少,进进出出地随着抠出的精液渐渐变少,到后面已然只剩透明的液体了。
  黎阮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深处禁不住地涌出一波波的蜜水,流得男人满手都是。
  男人的眼神沉得见不得底,浅褐色的眸里涌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情绪,他嘴角挂着和煦的笑,“阮阮,水怎么这么多?在勾引哥哥?”
  黎阮被他的话羞得有些无地自容,她抿了唇,声音小得几乎都要听不见,“我没有。”
  “嗯,你没有。”霍延行倒是没有过多的为难她,伸着手指在她湿软的阴唇上摩挲了几下,见她瑟缩着想把细腿合拢,不疾不徐地将手抽了回来。
  看她的眼神深邃灼热了不少,他滚动着喉结,笑道,“是哥哥害的,好了。你进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进来。”
  黎阮扫了眼随着他站起身来,越发明显起了反应的那处,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直到他走出洗手间,她那颗狂跳的心才渐渐平息下来。
  霍延行去而又返,见她傻愣在原地,扬起嘴角问她,“是要哥哥帮你洗?”
  黎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臊得面红耳赤,慌忙着站起身,强装镇定地说,“我自己可以。”
  他笑着“嗯”了声,没再继续打趣她,把她的衣服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转身就出了洗手间,顺带着帮她把门也一并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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