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确实得让杜宇来。
鸠团垂着精疲力竭的双臂,脑海里胜过欲望的,便是这句话。
她靠着自己的力气来来回回几十下,被厮磨的穴道里爽确实爽,自己的胳膊累也的确累。
整张后背布满香汗,她已经顾不得汗珠滚动时皮肤发痒,只将上半身尽力凑到杜宇身前。她挺高胸脯,不断回应着杜宇的揉捏,微微打开的樱唇,抿了好几下。
“老公……快一点嘛……”她睁大眼睛,可怜兮兮抬头望着杜宇。
她以为自己的撒娇会得到想要的回应。
杜宇从她脸颊上轻捏起一小块肉,手感太好以至于他多揉了几下。
“可以啊。”他朝着鸠团耳朵吹了一口气,“我也挺难受的。”
他这算作明指。
白瓷勺子碰到琉璃台时,发出清脆的磕碰声。鸠团手指勾着杜宇西裤的边缘,皮带从腰袢抽出,金属的搭扣被翻起,穿过扣眼的细长金属针挑开后,一整条收在她的手腕处。
她解开了裤腰唯一的那颗苍蓝纽扣。捏着拉链头,连连吞咽好几次口水。
杜宇的肉棒早就硬成一根铁棍,失去西裤的捆绑后,将内裤前方撑出帐篷的形状。
鸠团小心翼翼拉起他胯上的布料朝下拉。
阴茎直直朝上竖立着,再往前一点,就能蹭到她湿淋淋的花瓣。
她忍住小腹里翻涌的火热,攀附着杜宇的手臂,从琉璃台移到地面上。
她俯下身子,吻住他龟头上正在流水的小孔,舌头灵活的来回游走,将他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吸到身体里。
不听话的几缕发丝从脸侧划到额前,随着她头颅的上下移动,挠得杜宇下腹发痒。他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将游丝归顺。
细链子横在龟头上,将他的阴茎勒出不一样的爽感,金属在舌头的拨弄下,轻轻刮着肉。
他捏住鸠团的下巴,食指摸进她的口腔,寻到她舌头上横亘的链子,移到外面来。
杜宇松开手,细链掉回鸠团的锁骨,唾液将它死死黏在皮肉上。
“继续。”
他一手抚着鸠团的后脑勺,肉棒有一大半都被压进她的嘴里。
她只好让舌往两边躲,努力含下他的粗长。龟头几乎已经顶住了她的喉咙,被重重压住的舌根令她有些许的不适。
身体被杜宇掌控着,她避无可避,只能强迫自己赶快适应。
她见杜宇稍稍松了手,赶紧嗦紧面颊,乖顺地上下摆动头颅。
本就粗长的肉棒在她口中似乎又胀大一圈,鸠团尽力收好牙齿的位置,以免刮伤杜宇。
“对……含深一点。”杜宇的气息已不像之前那般平稳,他舒服地叹着气,耐心教鸠团吃肉棒的技巧,“用舌头……对。”
她在这方面是个好学生。
杜宇的双手缓缓垂到她肩下,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已捉住她的双乳,在手掌上反复玩弄。
她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同时吸得比之前更紧了。
老实讲,鸠团的脸颊肌肉酸到不行,没得到杜宇的允许,她又不能停下。两次抽插间,她悄咪咪抬眼试图观察杜宇的表情,正正撞上了杜宇玩味的眼神。
“呜呜!”她含着肉棒停了下来。
杜宇眉尾轻挑:“吸不动了?”
鸠团忙点头。她见杜宇不恼,赶紧后撤头颅,将肉棒从口中吐了出来,侧过脸朝旁边咳嗽起来。
他一点都不想射吗?这个问题萦绕在鸠团脑海中。待她咳完,顺好气息,杜宇的肉棒再次凑到她嘴边。
“继续。”
什么是恶魔的低语?鸠团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