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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两次标记 > 分卷(109)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几天不见,你倒是变样子了。
  我朝他笑:你也变样子了。这是真的,他换了一身少数民族的衣服,别有一种气质。
  秦雪声跟我笑了下:我这几天是跟陈布去采风了。
  这是什么意思?陈布真的追他了?
  秦雪声嘴角微微勾了下:我也是要面子的人。我明白他什么意思了,我跟盛蕴在一起,确实让他没有面子。
  秦雪声像是自嘲似的笑:你不用替我着想,我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了我自己。我爱我自己超过他。
  秦雪声确实不需要任何人怜悯,我也就放松了。
  他后面跟我简单的说了一些他们认识的过程,盛蕴经常去看他的画展。那时候他还在学校办展,跟他的老师一起,但盛蕴却喜欢他的画。
  我跟秦雪声道:你的画本来就很厉害,直击别人的内心,让看过的人念念不忘,出名是迟早的。
  秦雪声看了我一眼后,轻声笑了下:他那时候也跟你说了同样的话。
  我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没有人不会记得秦雪声的画的。
  秦雪声摩挲着咖啡杯,像是怀念似的道:他经常来,只看画,他明明不是学画的,所以我就关注到了他,他是我见过的比任何模特都有气质的人。
  我忍不住笑了下,盛蕴是帅的让人过目不忘了。
  秦雪声继续道:后来我们就成了好朋友,那时候他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让我能顺利的出国。他说到这里时顿了下,有一些苦笑:他是一个从不会妨碍别人,却会给你提供无限帮助的人,很符合我的脾性。如果不是我后来要出国,我想我会跟他在一起的。
  我看着他,我想秦雪声真的是果断干脆的人,我当时跟盛蕴断关系断的拖拖拉拉的,而秦雪声就一句话。
  我都有点儿替盛蕴心疼了。
  秦雪声像是在给我解释,也像是给他自己一个当时非走不可的理由:我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人的这一生欲望有很多,可我不希望那些感情累赘拖累我。我有更重要的事,我有我的画,我有我要的人生。为了我既定的目标,我不惧风言风语,我想要的就去争取,我的老师给我当过靠山,可是后面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我付出的那些怎么能轻易放弃。
  我点了下头,秦雪声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他自己一步步奋斗出来的,才气抹不掉。
  他说了那一段话后,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后,转动了下他手指上的戒指,自嘲的笑了下:我有时候也会后悔,当我事业无限成功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所以我就回国了,我想要补偿他。
  秦雪声缓缓的吸了口气道:如果他没有喜欢的人的话,可惜你来了。因为你,他不想再跟我续前缘,所以事事亲自出手,甚至帮我引荐林墨白老先生,他那是在委婉的拒绝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我。
  他自己分析的这么透彻,他真是一个坦荡的人,心中就算是有不甘,可他坦然面对,就连失败他都毫不犹豫的说出来,直面他的内心的世界,这个人非常厉害。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庆幸秦雪声喜欢画多余喜欢盛蕴,所以我才能等到盛蕴。
  大概是我没有把我脸上的笑容藏好,秦雪声看着我嗤笑了声:你现在这个模样才像是人的样子。
  我咳了声,秦雪声从来不骂人的啊。
  秦雪声果然也很快解释了:人的欲望无穷无尽,不管是为名为利,还是为情,都想方设法的争取到,你也算是我见过中的奇特了,你不仅不会去争取,你竟然还会想着远离他,把他拱手让给别人,你就那么的白莲花吗?
  秦雪声口中的白莲花不是骂我,他是说了一个词,佛祖坐在莲台上,莲出淤泥而不染,是表示纯净和断灭的一个主要佛教象征。
  三界的众生,以□□而托生,净土的圣人,则是以莲花而化身。
  秦雪声这是说我超凡脱俗,我就当他是表扬我了。
  可他不知道,我曾多么的妒忌他,我曾有过多少的后悔。我不是神,亦不是神座下的白莲花,我就是一个凡人。
  我所有逃离他的意念不过是那句话:我是个扫把星,我不想害他,我想让他平平安安。
  因为比起感情,他好好的活着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期望。
  可最终我不是还是没有抵得过吗?我最后、比如现在,我不是还是自私了吗?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行人,阳光再次升起了,西藏的太阳炽热,看着会让人生出无限的豪情,仿佛接近神祗受赠了他的力量。
  那时候的我自卑,没有能力,但我现在也想努力的向前迈去,跟他一起面对风风雨雨。
  跟秦雪声谈完话后,我回去后抱了下盛蕴,把头贴在他怀里蹭,我跟我们家猫学的,我觉得它特别会撒娇。
  盛蕴最近已经习惯了我这动不动的就撒娇的行为,所以只是从善如流的拍了下我的背,看我抱了好大一会儿还不松开,问我:怎么了?
  我把手臂使劲勒着他,我跟他说:幸好你有眼光等到了我!我想跟他说,谢谢他等我。
  盛蕴嗤笑了声:好了,别动不动就撒娇,这么大人了,让孩子笑话。
  小瑾果然在一边笑了。
  好吧,我跟他们俩道:我去收拾下行李,小瑾,咱们明天就回家了!
  盛蕴看着我:不是回我家了?
  我朝他笑:回我们的家。这人真小气,我这还占他的便宜呢,毕竟我现在是无房无产无业的家伙。
  我们第二天就启程回到了市,张振东跟秦雪声没有跟着回去,他们还想留在这里采风,这个季节是画家喜欢的时候,人不是特别多,适合他们创作。
  临走的时候,张振东跟我们俩道:你们俩先别急着结婚啊,怎么也要等我回去啊!
  盛蕴只看了他眼:红包寄到就行了。
  张振东朝他挥了下拳头:你不差个伴郎吗!你说除了我谁还能胜任!
  盛蕴把他手掰开了,但点了下头:那你最好快点儿。他肯定是看着这家伙跟他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
  张振东啧了声:真这么着急啊?
  他朝我的肚子瞄了眼:不能这么快就有了吧?你俩不也就睡了一次吗?
  我使劲咳了声,这个混蛋是一点儿都不在意我的面子,我跟盛蕴确实就睡了那一天一夜,因为后面几天小瑾跟我们两个睡的。
  睡在我们两个中间,他别提多满足了,每天晚上都很兴奋,好晚才睡着,我都被他熬睡了。
  算了,不提这个,盛蕴也在看我的肚子,我朝他摆手:没有!他们两个真是的,盯着一个O肚子合适吗?虽然我在他们俩眼里熟的都跟左右手的兄弟一样。
  但盛蕴看着我问道:为什么没有?
  他问的还挺可爱的,我脸没忍住红了下,我不知道怎么说,哪有睡一次就有的啊,之前的时候我也以为我会跟那个大夫说的那样很容易生孩子的,但是我跟高宇几年也没有生出来。我想可能是我那个特质没有了,我不想让盛蕴抱着太大的希望。
  张振东还哈哈笑着给他补刀:你以为你多厉害啊,一晚上就能让他有啊?盛蕴不看我的肚子了,沉沉的看了一眼张振东,张振东忙摆手:好,我不说了,你们赶紧走吧,我找点儿灵感就回去。
  我跟他道:别勉强自己,灵感可遇不可求啊。
  他朝我挥手:滚!
  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这儿的云真好看,就跟追在我们后面一样,我也觉得不舍了,盛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坐好了。
  我跟他说:云彩很好看,要是一辈子待在这里就好了。
  他在前面淡声道:不用担心,没有逼你回去跟我见公婆。
  嘿,这家伙就是个巫婆,我朝他干笑:结婚也不用我去吗?
  他还真嗯了声:你不想见可以不见。
  我把着他的椅背道:那怎么行,他们总是你爸妈啊。
  他哦了声:是谁那天晚上跟我喊,我不用再回去见父母了的?
  我干咳了声:人在冲动时候表白的话,只可信一二啊。
  他声音一沉: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说的话□□都是假的?
  好吧,我就不能跟他顶嘴,他都会跟我掰扯的毫厘不差,他手指还在方向盘上轻敲,这显然是等我回话,小瑾也眨着眼看我,我当着孩子的面跟他道:那三个字的话可以信的。
  那三个字?
  我养你!
  好吧,我不要面子了。
  回到A市后,我们的生活又再次按部就班了,当然也有不一样的,有一个巨大的变化,那就是我终于可以入驻盛蕴的闺房了。
  只不过,哎,我的日子
  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关注这个,我想想怎么跟你们说。我就拿昨天晚上的一个现场解析给你们说吧。
  我们的对话一如往常,非常简单的几个字眼,就是一直在重复:
  盛蕴,睡觉了!关上灯!
  嗯,啊,嗯啊,不要要啊不要不要
  盛蕴,我不要了
  再说一遍。
  我我要
  你们不要说我贱人就是矫情,因为我知道教训,我经过无数夜晚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如果我坚持说不要,那后面还有无数次等着我,他会把我做到说要为止,但是如果我说要,那他只做一次就会放过我了。
  你们说,你们要是我会选哪一个?
  我这么身强力壮、放荡不羁的人都被做到这个求饶的份上,我真的不是矫情,我是真的尽力了。
  我因为有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ALPHA,我就从此不早朝了,每天早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天光大亮了,我躺在床上迷糊一会儿才爬起来,反正现在也迟到了,不着急了。
  我捶着我的老腰去洗漱,等洗漱完,到客厅里就往餐桌上坐,没办法,我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们以为君王不早朝很好嘛?他也饿啊。
  盛蕴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慢点儿吃。
  我一边喝粥一边问他:小瑾送到学校了吗?
  他嗯了声,在旁边给我剥鸡蛋。
  看在他这么贤惠的份上,我原谅他了,于是我的每天晚上就会再重复上面的过程,我有时候都分不清我是发情期还是他是发情期了。
  总之我过上了一夜七次郎的生活,我非常喜欢这样的生活,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有次被我自己笑醒了。我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取而代之的是盛蕴清晰的脸了,我所有的春梦都有了主人。
  我的床上生活非常滋润,我的婚礼筹办也进行的非常顺当。
  真的,太顺当了,顺当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盛蕴就是在某一天的办公桌上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们的婚期定在五月一号,在这之前你抽个时间跟我见下爸妈,然后领着我见见爸。
  他前后说的两个父母都让我有点儿震惊,我爸的好说,什么时候去见都可以,但是前面的爸妈,我咳了声:你爸妈愿意见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妈上次找你了,你去买蛋糕的那次?
  第169章
  他看了我一眼:我妈上次找你了,你去买蛋糕的那次?
  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而且怎么还都猜对了呢?他真是不去当巫婆可惜了,我只好点了下头:我们就是喝了个下午茶,你妈妈还说让你带我回家。
  我就算是想要跟盛蕴说他妈的坏话,也没的说,盛伯母真的一句不好的话都没有,句句都是在等我们俩成婚呢。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她那是委婉的告诉我只要是谢家人就不能入他们家的门。
  盛蕴瞟了我一眼:下不为例,以后你去哪儿都需要跟我汇报下。
  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我嚷嚷道,我的腿长我自己身上,我还不能到处跑了?对,你不说我还忘了,在五月一号之前,你也需要跟我汇报下。
  我已经预料到了我结婚后的日子了,肯定是被吃的死死了,我会成为最标准的夫管严。
  我转了话题:那盛伯伯跟盛伯母没有生气吗?
  他这次看着我笑了下:我们两个结婚是喜事,他们为什么要生气。
  我朝他眨了好几下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