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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女配未来苏爽人生 > 女配未来苏爽人生 第82节
  贺瑾辰垂眸看着她憋红的小脸,无奈的收了进攻,只是唇还轻贴在她的唇瓣上,而姚多多已经忍不住张开被吻红的小嘴轻轻喘息。
  湿热的呼吸在彼此唇边徘徊,时不时的有一条小舌头会碰到他的唇,贺瑾辰掐着她腰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手忍不住从她衣背后顺了进去,但刚触碰到那滑腻的肌肤,他又快速的收回了手,退后了一步,保持了几分距离。
  姚多多微微松了一口气,那会儿他碰她尾椎肌肤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竟然是不要在悬浮车里,并没有多少抗拒,甚至他手离开是她还有几分失落。
  她长睫颤了颤,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心跳,也收起心里遗憾的情绪。
  比起她红肿着唇脸颊发烫的狼狈模样,贺瑾辰看起来显然比她好多了,面色依旧从容清俊,唇角除了透了几分水润,并没有其他任何异样。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花费了多大的心力,多么控制自己,还没让他当场出丑。
  下腹的热度还在,贺瑾辰不敢继续亲她,他半搂着她去椅子上坐着,然后把悬浮车速度加快了几分。
  等到了帝宫的时候,姚多多脸上的热度已经退却了,只是唇瓣看起来还是比往常饱满了些许。
  她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微肿的唇,瞪了贺瑾辰一眼。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她呼吸不够了,他才放过自己。
  要是平时就算了,但今天还要见他父亲,万一被帝国君主看出来什么,她没有脸见人了。
  贺瑾辰将她搂在怀里,小声的哄着她,“别气了,我下次轻点。”
  “你再这样没有下次了。”
  “不行,你的唇这么甜,我怎么舍得?”
  他轻轻的靠近她,在她耳边呢喃,姚多多双眸怒瞪,气的一脚对着他的左脚踩了上去。
  贺瑾辰佯装痛呼一声,姚多多看着他的样子,哼了哼,没再说什么。
  装也不装像一点,她踩的她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瑾辰见气了一路的人没再继续抓着这话题说了,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这会儿车已经停在帝宫了,不过停在了是他自己的左宫殿。
  两人离开悬浮车停放院,出了院子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姚多多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但发现突然有了这么多巡查的军队,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继续东张西望。
  每个经过的人都会很尊敬的对贺瑾辰行礼,贺瑾辰一一点头,还不忘介绍身边的人,“这是你们的大皇子妃。”
  那些军兵一听,心有惊讶,面上却都不约而同的唤姚多多大皇子妃。
  姚多多紧张的抓了抓贺瑾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贺瑾辰另一只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其实姚多多猜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但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紧张,她深呼吸一口气,没让自己的语气泄露出她的忐忑,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行过礼的军队见此就离开了,以后陆陆续续又出现了□□队,一来二去姚多多紧张的心情就消散了,还有闲心继续欣赏帝宫的建筑。
  东西结合加上现代化科技设计,简直是低调中透漏出先进,先进中又不乏符合身份的高贵古韵。
  走了十几分钟后,贺瑾辰就带姚多多来到了主殿,这会儿时间,他猜测他父亲在书房,便直直的牵着姚多多去了主殿书房。
  进主殿前,姚多多心情还是比较轻松的,但进主殿后,她再一次清晰意识到她不是来帝宫参观的,她是来见未来公公的。
  万一人家觉得不门当户对,要拆散他们怎么办?
  她记得原主父母是贫穷小星球上的,家境也一般,而贺瑾辰高高在上的大皇子,两个人的身份天壤之别。
  走在安静的主殿内,两人的脚步声清晰的带了几分回声,哒哒哒的就好像和她紧张跳动的心跳一样,姚多多突然有些不安了,她紧紧拉住贺瑾辰的手,抬头看着他,“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别怕,我父亲脾气很好的。”
  都走到这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而且,两人的两月婚姻痛苦期限已到,两方是时候见彼此家长商定结婚仪式的事情。
  虽然说星际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可有可无,星际也很少有人会举办,但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宣誓主权的时候,贺瑾辰绝对不会轻易的错过。
  他要让全帝国人民都来见证他和姚多多的婚礼,那样,以后她想跑也跑不掉了,到哪都会有人告诉他,她的位置。
  贺瑾辰眸色暗了暗,他倾身过去轻柔的在她发顶吻了吻,嗓音暗哑,“别紧张,有我在。”
  姚多多手指紧握了一下,点了点头,反正迟早都要见面的,没什么。
  而且,她相信,她和贺瑾辰的感情也不是靠别人就可以清晰拆散的。
  确定她不再紧张后,贺瑾辰就牵她去了书房,果不其然,他父亲正坐在书桌前看什么书。
  “父亲。”
  贺瑾辰没走过去看他看什么,淡淡的喊了一声,帝国君主似乎吓了一跳,皱了皱眉,若无其事的拿另一本书盖了上去,才抬起头看着两人。
  “你们来了!”
  他嗓音很沉着冷静,轻蹙的眉头看起来有几分严肃。
  姚多多偷偷咽了咽口水,暗中扯了扯贺瑾辰的袖子,心想他不是说他父亲脾气很好吗?怎么看着这么凶?
  贺瑾辰也感觉到了,他觉得很疑惑,按道理他父亲应该会很高兴的,毕竟他难得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他微微抿了抿嘴,单手将姚多多护在怀里,抬头看着坐书桌前的男人,“父亲,这是多多。”
  “君主……你好。”
  姚多多没想到贺瑾辰会猝不及防介绍自己,心里紧张的不行,面上还是尽量维持着镇静,望了一眼高座上看起来眉目沉敛威严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还怎么称呼,又不好意思跟着贺瑾辰喊父亲,便干脆用了帝国统一的称谓。
  帝国君主淡淡的嗯了一声,他视线扫了一眼被另一本书籍压着的书,深藏的黑眸垂下间带了几分懊恼。
  贺瑾辰不说完全了解自己的父亲,但也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有点过于冷淡了,他话语染上了几分不悦,“父亲,以后多多就是我老婆了,也是你儿媳妇。”
  废话,要你说吗?这个臭小子,一个个儿子净不让人省心!
  帝国君主暗恼,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严肃,“行了,你现在带她去研究中心抽个血就行了。”
  贺瑾辰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就拉着人走了。
  姚多多拍了拍胸口,“你不是说你父亲脾气好吗?我刚刚看他那样子,感觉要审判我一样!”
  “不会的。”
  贺瑾辰揉了揉她头发,别让她多想。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父亲今天太过奇怪了,都见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儿媳妇了,他也没露出一个笑容。
  但是贺瑾辰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帝国君主拿开了压着的书籍,他看着上面《如何与儿媳妇相处》几个字,想到刚刚自己这么差的表现,又重新翻开阅读。
  帝宫有一个专门研究中心,为皇家所服务,保密性最高。
  贺瑾辰直接带姚多多过去了,果然他父亲的意思也是这里,明显也是交待过的,只有一个人在。
  他紧抿的唇松了松,看男人给姚多多抽了血后,才警告的看着他,“关于今天这血液来源,如果你告诉了别人,那你下半辈子就一直呆在星际监狱。”
  “是,知道知道!”
  那男人拿着血液管,战战兢兢的点头,这事情不止大皇子说了,君主也警告过他,就算再好奇为什么这人异能如此特殊,为什么能出现异能植吞噬寄生虫的情况,他也不敢多问一点什么。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贺瑾辰眯着眼探究的扫了他一眼,确定他并没有歪心思,才收回视线。
  抽烟血液后,姚多多放松了不少,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不过那二十盆异能植呢?
  她开口问他,“瑾辰,我这个月需要培育20盆异能植送过来吗?”
  “这个月休息,下个月开始,每个月月底我会让人来学校拿的,不需要你去送什么,而且原生植物也是帝宫自费,不要你来买。”
  “好。”
  姚多多笑眯眯的应下,有人拿就省事多了,还省钱,反正以她现在的能力,一天十盆都没关系,更何况一个月20盆。
  贺瑾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每天一盆就行了,别太累了。”
  “好了,你都把我头发抓乱了。”
  姚多多甩了甩头,让他把手拿下来,然后把他揉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整理好。
  要是家里还好,这还在帝宫,来来往往的军兵看到,多难为情。
  ……
  血液抽完后,姚多多又恢复了训练室寝室两点一线的生活。
  不过她们现在的老师是医务室的一个临时代课老师,而颜老师还留在边防陪着杜老师,一直没舍得回来。
  姚多多还是挺能理解她的心情,当初贺瑾辰去边防半个多月的时候,她那会儿还没确定自己的感情,也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过当时她不知道他也喜欢自己,一直不敢多踏出一步,忍住自己的对他的悸动。
  上午课程结束,姚多多和姜妍两人一起坐上悬浮车往食堂方向。
  今天贺瑾辰出去有事了,所以不会回来吃午饭,姚多多便打算和姜妍去食堂吃,正好她也有点想念食堂的味道了。
  帝国军事学院,不仅规模大,食堂花样更是多不胜数,味道也很不错,姚多多还是挺喜欢的。
  两人吃完饭后便都有些撑了,所以没有坐悬浮车,打算慢慢再走一会儿,然后回去。
  只是,姚多多万万没想到会看见贺宇川和方思南。
  虽然说方思南还是她的男闺蜜,不过两人也已经好久没见了。
  姚多多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拉着姜妍停了下来,两人往旁边走了走,找了一个有东西挡着的地方,偷看。
  不远处,贺宇川嘟囔着嘴,拉着方思南的手,“喂,你到底发什么脾气嘛?不就被我压了吗?”
  “呵呵,你压就压,拜托你有点技术好吗?你想痛死我?”
  方思南捂着似乎,面色阴沉,他本来是想做攻的,万万没想到他还是打不过贺宇川,反倒被压了。
  他迟早要压回来!
  方思南沉着脸,贺宇川扫了一眼他的屁股,微微有些心虚,“不是你自己要求来一发吗?要不是你给我看片,我会忍不住?”
  本来贺宇川对帝国男男之事并不了解的,但那天两人看了一个两男人的片后,再加上方思南也算秀色可餐,就没忍不住。
  不过,身为帝国二皇子的自尊心,他绝对不会做被压的那一人。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眼底的心虚退了几分,“哼,有本事你打赢我?打过我了,我就让你。”
  “你等着。”
  方思南被激起挑战心,放下狠话,就慢吞吞的捂着屁股走了。
  贺宇川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觉得他有点可怜,想到那天的舒服劲,还是没忍住过去扶他,虽然他一直臭着脸,但他还是耐尽了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