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看了一眼左右两边赤裸诱人的身躯,张小白轻轻一笑,昨晚张小白一回房间就被人骚扰,艾迪、龚媚琪化作两个恶魔在床上将张小白欺辱到接近黎明时分,而借助昨晚的欺凌,张小白将潘莹莹的事情告诉了两女,换来的是两个大大的白眼和更加‘残酷’的欺辱,差点把张小白榨成人干。 起床,吃饭。
饭后,艾迪和龚媚琪将张小白赶了出去,让他去把潘莹莹带来。
张小白轻轻一笑,取出手机拨通潘莹莹的电话:“莹莹,你在哪?”
“我在会所大厅。”听筒中传来潘莹莹轻柔的声音。
张小白微微一愣:“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张小白赶往会所大厅。
此时在会所大厅,潘莹莹坐在大厅休闲区的沙发上看着一份杂志,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潘莹莹原本就长的非常漂亮,再加上那傲人的身材和这段时间段炼出的那股睥睨的气质,让普通男人看一眼就会感到自惭形秽,而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看到潘莹莹会生出一种强烈无比的想要征服的感觉。
同样是在会所大厅休闲区,两名身穿一白一灰休闲西装的青年正坐在潘莹莹斜对面的位置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潘莹莹,眼中闪烁浓浓的欲望。
“齐少,那个女人你看怎么样?”灰西装青年轻笑着看向白西装青年。
白西装青年齐少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开口:“人间尤物,不输张小白的那两个女人。”
“哼!张小白那是走了狗屎运。”灰西装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
齐少轻轻一笑:“可不得不承认,张小白的势已成。”
灰西装青年谄笑开口:“他张小白再厉害也无法跟齐少比啊。”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来跟我比的。”齐少淡淡的看着灰西装青年一眼。
灰西装青年连忙道歉:“对,我说错话了,那张小白怎么配跟齐少相提并论。”
“让那个女人过来陪我。”齐少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轻声吩咐。
灰西装青年点头应答,转身朝着潘莹莹走去。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苏杭六大世家西门家族的西门建南,不知小姐怎么称呼?”灰西装青年西门建南来到潘莹莹面前微笑开口。
潘莹莹抬头瞥了西门建南一眼,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杂志。
西门建南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道怒色,随后再次一笑:“小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一起坐坐?”
潘莹莹伸手翻了一页杂志,这一次连看都没看西门建南。
西门建南脸色微微一变,眼珠一转,嘴角挂起一丝讥讽的笑容,伸手入怀取出一本支票本和一支笔。
唰唰唰!
刺啦!
西门建南在支票本上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将写过的支票撕下来轻轻的放到桌子上,用一根食指推到潘莹莹的面前。
站起身,西门建南戏谑的开口:“跟我走,这些钱就是你的。”
这是西门建南常用的一种方法,同时也是他最喜欢做的事,看着那一个个原本清高的女人在看到自己给出的支票后,全都主动的投怀送抱,那种成就感让西门建南感觉非常爽。
潘莹莹一动不动的看着杂志,看都没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支票,直接无视了西门建南。
西门建南脸色一变,心中暗自讥讽一笑,贱女人,挺能装,是没有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吧。
“咳!”西门建南轻咳一声,再次开口:“跟我走,这一千万就是你的。”
说完话,西门建南直直的盯着潘莹莹的脸,等着看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庞变色。
潘莹莹脸色确实是变了,但却不是如西门建南想的那种惊讶、惊喜、兴奋、激动等表情,潘莹莹瞥了一眼西门建南放到桌子上的支票一眼,抬头看着西门建南,脸上的表情蕴含着讥讽,眼中透露出明显的不屑,朱唇轻启突出一个字:“滚。”
西门建南脸色一变,随即迅速沉了下来,冷冷的开口:“你是在跟我说话?”
“白痴。”潘莹莹再次突出两个字,不再看西门建南,低头看向手中的杂志。
西门建南脸色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女人,你知不知道惹怒我的后果,现在跟我走,我可以不计较你的无礼。”
潘莹莹是刚才那位齐少要的女人,西门建南这次招待齐少就是为了傍上他,所以他压着脾气想要将齐少交给他的事情办好,只不过,潘莹莹再一次无视了西门建南。
西门建南胸口微微起伏,依然压不住自己的火气,转头看了齐少一眼,齐少原本在微笑着看戏,见到西门建南看向他,瞬间明了,微微摇头,示意这个女人他不要了。
见到齐少没有生气,西门建南心中一松,随后阴冷的看着潘莹莹:“你会为你的无知而付出代价的。”
一挥手,原本做于齐少他们二人桌子旁边的一桌六名黑西装男子站起,齐齐迈步来到西门建南身后。
“女人,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的。”西门建南脸上挂着阴毒的笑容,声音阴恻恻的响起:“将这个女人带到我的房间,我玩够了赏给你们。”
“是。”六名黑西装男子应答一声,迈步伸手。
“住手!”
一声爆喝传来,一名西装男子带着一队身穿会所安保制服的华腾保卫来到西门建南等人面前。
“我是会所今天的值班安保经理,我叫大彪,请不要在这里生事。”西装男子平静的看着西门建南。
西门建南脸色一变,冷冷的看着大彪:“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关我的闲事?”
“这里是辉煌会所。”大彪眼神变的冷冽,一股逼人的气势从大彪和那队华腾保卫身上散发出来。
华腾保卫每一个都是从血与火的战场上走出来的,他们没一人身上都拥有着一股铁血的气势,大彪七人的气势一散发,西门建南和他的六个属下顿时觉得心头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