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年没有说,这是尚车局打造的马车,有他独有的标识,这样的马车,整个纳兰国不出十辆。
温暖听了,哪里还会拒绝!这可是全国通行证啊!
“十七哥,马车和马多少银子?”
纳兰瑾年:“不必了,这马车本是乡君的配备。另一匹马,算是碉楼的赏赐,第一批碉楼已经成功抵挡了一批突厥,无任何百姓和财物损失,还反杀了几个厥子。”
皇兄说碉楼的成果还不知道,不适合给太大的赏赐?
现在看见了吧!
温暖听了也没有客气:“能帮到边境百姓便好。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这时林风来禀说:“主子,郭姑娘和唐副将求见,说是西北碉楼有好消息传回来了。”
纳兰瑾年眸光一冷:“安排一下。”
“是!”林风马上下去了。
纳兰瑾年看向温暖,冰眸的冷意早已不复存在:“丫头,麻烦你一下了。”
——
纳兰瑾年带着温暖走进了一座假山,他移动了一下某块石头,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密道口。
黑黑的,没有一丝光,仿佛黑洞一样。
“跟着我。”纳兰瑾年率先走了下去。
温暖挑了挑眉,然后便跟在他身后进了隧道。
纳兰瑾年进去后,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伸手转动了一下墙壁上的机关,将洞口关了。
霎时,四周更黑了。
温暖一时不察,直接撞在他身上。
温暖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心里腹诽:这人的骨头真硬!
“小心。”
纳兰瑾年单手扶着她的肩膀,黑暗中他一双冰眸依然能看清眼前的情况:“撞痛了?”
“还好。”温暖也不在意。
纳兰瑾年没有再说什么拉起她的手:“跟着我走。”
-
半刻钟过后,温暖在一间客房内。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太像了!
如果不是她对他的身体太熟悉,只看脸,都会认错人。
纳兰瑾年见温暖瞪着眼前的人的身体使劲的看,他太阳穴狠狠的跳了跳。
“咳咳……可以开始了!”纳兰瑾年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没眼看!
温暖回过神来,赶紧拿起一边已经准备好的银针给眼前的“纳兰瑾年2号”施针。
林风带着郭明艳和唐将军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么一幕:
纳兰瑾年光着上半身背对着他们,温暖在他的后背上插针。
已经插了许多针。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没有右手,整条手臂齐肩被砍了!
肩膀上,此刻还包裹着厚厚的纱布。
郭明艳瞳孔一缩!
瑾王的手真的严重到整条手臂被砍了!
林风恭敬的行了一礼:“主子,唐将军和郭姑娘来了。”
纳兰瑾年2号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那双冰眸一如既往的淡漠:“什么事?”
温暖:“……”
居然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他是怎么做到的?
唐将军从震惊和惋惜中回过神来,马上回道:“回十七爷,西北飞鸽传书回来,第一批碉楼成功阻挡了西北突厥的抢夺,救下了整条村子的百姓,保住了村民的性命和财物!而且村民还在碉楼内射杀了十几名突厥!”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往年哪个村子有突厥进人,没有杀光,也绝对是抢光的!
这碉楼真的太厉害了。
郭明艳一直瞪着纳兰瑾年的脸看,没有说话。
她还是不敢相信。
她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纳兰瑾年。
纳兰瑾年2号勾唇,露出一抹冷笑,冰眸冷意乍现,声冷如霜:“看够了?”
郭明艳心一跳,回过神来,马上道:“十七爷,我爹想将碉楼在南疆边境推广,不知十七爷意下如何?”
这样的消息估计瑾王早就收到了,不能成为求见的理由,所以她早就想好,怎么说了。
“这事再议,我要施针,没有其他事,你们退下吧!”纳兰瑾年不耐烦的道。
“是。”
两人习惯了他的冷淡,这次在施针的时候能够召见,己经让他们很是意外了!
而且两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温暖将纳兰瑾年2号身上的针拨了出来。
纳兰瑾年走了出来。
纳兰瑾年2号站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撕下了脸皮恭敬的行礼:“主子。”
声音恢复正常。
“……”
温暖好奇的打量着他!
人才啊!
这变声的本事她好想学!
“退下吧!”纳兰瑾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纳兰瑾年2号:“……”
刚才他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纳兰瑾年又刮了他一眼:还不退下?呆在这里想干嘛?
纳兰瑾年2号背脊一僵,赶紧恭敬的退下了。
第135章 托你的福
纳兰瑾年2号出去后,纳兰瑾年看向温暖,冰眸一片温暖:“碉楼你又立大功,这次的功劳,待到千秋宴时,直接面圣领赏。”
温暖好奇道:“你说会有什么赏赐?”
纳兰瑾年挑眉:“你想要什么?”
温暖:“黄金百万两!”
纳兰瑾年嘴角抽了抽:“出息!”
温暖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有出息!”
纳兰瑾年:“……”
温暖摆了摆手:“如果没事我走了!今晚给你做好吃的!”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天色,这么快就一个下午过去了。
“我送你,我今晚想吃水煮鱼。”
“没有鱼。”
“湖里有,我们去钓两条。”纳兰瑾年眼中有光。
温暖皱眉,就这么想吃鱼吗?
算了,看在两匹马和一辆带有通行证的马车份上,钓就钓吧!
钓鱼她很擅长!
——
郭明艳没有离开,她在院门外,等温暖出现,问问纳兰瑾年的情况,可是这么一等,就是一个下午。
她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
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她现在才知道那个下贱的农女每次给瑾王施针,瑾王都是脱了衣服的。
真的是太不要脸,一个女子这种针灸之术都学!
专门帮男人针灸,这图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淡定了,她扯掉自己耳朵上的耳环,然后敲门。
湖边
温暖钓了半个时辰都是观赏性的锦鲤,没有一条可以吃。
她忍不住看向身边气定神闲的掉了一桶锦鲤的纳兰瑾年:“这湖里真的养有鱼?我指的不是锦鲤!这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