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心里话,许董是真的好爱你,他在你这里费了不少心思,但这么做都是好意,没别的坏心思。”
……
喻唯熳晚上回家没碰到许贺沉,他这两天也压了不少工作,晚上得回来晚一点儿,她进门之后没开灯,抱着两只猫一直坐在沙发上,从日暮西沉盯到天边浮起朗月星辰。
原本计划之中想看他热闹的想法全没了,化成了对许贺沉的浓浓爱意。
王姐一席话,交代了许贺沉很早以前就交到她这儿的一颗心,原来那么早,许贺沉就已经把自己跟他绑到一起了。
他目的只有一个,以真心换真心。那她更应该交付这颗真心。
她想得正出神,慢慢突然从她的怀里跳下去,跑到门口叫个不停,喻唯熳从猫眼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随即又关上,是许贺沉回家了。
喻唯熳站在门口想了好久,低头对蹭着大门的慢慢说:“你想找你爸?”
她脱下衣服,转身往浴室走:“不行,今晚你爸是你妈的。”
这边的水电早就修好了,找不到一点纰漏,喻唯熳满头泡沫,喷头往下洒水,水流不间断,正一点一点冲去她头上的泡沫,喻唯熳拧着眉,怎么老是该停的时候不停,师傅干活也太仔细了吧。
眼见头上的泡沫就要被冲完了,喻唯熳等不了,关了水管,随意裹了浴巾出了浴室。
她身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干,头上还有泡沫就敲了许贺沉的门。许贺沉穿着浴袍,显然也是刚洗过澡,看到她这打扮,不由得一愣,擦头发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喻唯熳睁着大眼往他浴室瞧:“水电停了。”
许贺沉让开路,喻唯熳攥着胸前的浴巾进了浴室,许贺沉没关门,看着对面若有所思。
不久后,喻唯熳洗好了,但她站在许贺沉浴室里犹豫,犯了难,紧张激动,隐隐约约的期待和那种羞赧一起涌了上来。她刚才是一时冲动就这么过来了,真没想到接下来怎么做,这方面经验不足,难不成直接说咱们一起睡觉吗。
许贺沉敲了敲门:“唯唯,还没好么?”
喻唯熳吓了一跳:“好了。”
她打开门,看到许贺沉左肩膀斜靠在门口,头发半干,软趴趴搭在额头,似笑非笑低头瞧她,眸中清晰倒映出她的身影。
喻唯熳心一颤,她平视他,盯着他胸口看了一秒,“洗好了,我先回去了。”
刚走了一步,腰上多出来一双手,随即她的后背就贴上许贺沉的胸膛,刚洗过澡的身子是凉的,但许贺沉胸口处传来的热意紧贴着她的后背,遍布全身,许贺沉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轻声说:“水电不是修好了?我可不提供免费服务。”
喻唯熳还没从他这话里缓过来,许贺沉就把她抱起来走到门口开了门。
随着她落地,喻唯熳看到,她的家大门敞开,屋内灯光大亮,寂静的走廊只有她屋里水管流水的声音。
喻唯熳愣了几秒,第一反应,完了,她露馅儿了。
在她怔在原地的时候,许贺沉走到对门关上水管关上灯,又回到她面前,而这时喻唯熳也反应过来第二件事,不对,这是她的家,许贺沉哪里来的钥匙。
她刚刚张了张嘴,却被许贺沉抵到门上,背上靠着有些凉的房门,热意总算消散了些,许贺沉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含笑说:“唯唯,解释解释?”
喻唯熳倒是想解释,也想质问,但许贺沉的手极不安分,在她背上来回游走,带起新一轮的燥热,心跳如擂鼓,就是静不下来,因他这个动作,喻唯熳就好像哑了口,紧张感溢满,什么都忘了。
“不说?”许贺沉将人抱起来,喻唯熳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腰,浴巾往上跑了跑,露到大腿根,许贺沉手正好就放在这个位置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找着喻唯熳的唇,狠狠印上去,低声说:“不说,就用做的告诉我,你不是喜欢做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在她唇上,眉眼上,甚至修长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痕迹。
喻唯熳最开始还注意着抓住自己浴巾防止它掉下来,可随着许贺沉愈发强烈的吻落在她身上,这浴巾隐隐有掉落的迹象,她抬手提了提,但其实该露的春光已经露了一半,甚至已经遮不住了,许贺沉早就看见。
她提浴巾的动作落在许贺沉眼里,就是欲擒故纵,更是欲盖弥彰。
许贺沉停下来,额间已经渗出薄薄一层汗,喘着粗气,看她手挡着的地方调笑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喻唯熳殷红唇畔低低呢喃,身前身后皆是坚硬,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喘了几口气,下定决心一般,双手松开,浴巾哗啦堆在腰间,她羞得不敢看他:“刚才热,现在又冷了。”
“行,”许贺沉眼底墨色愈发浓重,忽地想到之前在合作方的画展时看到的一幅精致的画,画中是洁洁白白的冬天雪景,可在这白茫茫一片之中却有嫣红两点梅花落在上面,当时只觉得美,却又说不上哪里美。
但现在知道了。
他三两步往卧室走:“待会儿要是热起来,别跟我吵着开空调,不然容易感冒。”
喻唯熳头发还是湿的,她躺在床上,头发压在脑后。身后是湿意,身前却是满满的热意。
许贺沉浑身紧紧绷着,他手只是静静在她腰腹部放着,却给喻唯熳带来些痒痒的感觉,她躲了躲,却也给了许贺沉挪到别的地方的机会。
越是遇到柔软易碎的东西,许贺沉就越是小心翼翼去触碰,舍不得用一分力。
灼热呼吸先是喷洒在她脸颊,然后是唇畔。再然后,许贺沉感受到了什么叫极致的柔软。
胸前一片凉意,喻唯熳微微抬头,湿漉漉的眼眶往身上看了眼,却看到不得了的事,她刚刚惊呼了一声,这种声音就变了调,许贺沉指尖作乱,搅乱她一切平淡,使她瘫软成一滩水。
浑浑噩噩中,喻唯熳好后悔自己平常缺乏锻炼,小时候也没有坚持去跳舞,才导致她现在一把老骨头,柔韧度不够了,小时候随随便便就能来个一字马,换到现在可就不行了。
他抵着喻唯熳的额头,沉声说:“唯唯,还冷么?”
喻唯熳揽着他在冒汗,浑身都在颤,闭着眼睛没说话,亲了亲他唇角,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还不够热。
她倒是挺会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许贺沉低低笑了笑。
后来天花乱坠之间,喻唯熳想,原来夏日夜晚,也会有专属的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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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刺激吗,我用头发换的o(╥﹏╥)o真的不知道咋改了,已经锁了我十几回了,我很无语,嚎啕大哭o(╥﹏╥)o审核大大!!!看清楚啊!
等这章放出来,大家就会见到今愉是怎么疯的,她从今愉变成了今天不愉实在抱歉!这章不完整了,我会把少的字数补上来,没办法,最终还是屈服了5555
改啦
第79章 青梅十分甜
纵情一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喻唯熳差点没起来床。
昨晚的专属艳阳天过了一半, 时间就已经到了深夜,喻唯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干得快要冒烟, 趴在床上迷迷瞪瞪,累到快要睡着了,身上也有细微痛感, 但背上却传来细细密密的吻, 让她不得不从睡意之中清醒几分。
在艳阳天温度最高时, 许贺沉将她翻了过去, 一丝不苟地实践着那天在电影院里的场景,电影里男主吻着女主的背脊,看着很美好,但真实在生活中实践起来, 一两个吻还好, 但许贺沉不仅模仿了男主甚至还超越了男主, 喻唯熳只想骂人。
好不容易他停了, 喻唯熳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这个禽兽又开始了。喻唯熳猛地睁开眼, 哑着嗓子对许贺沉怒目而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收敛一点行吗?沉哥, 艳阳天也没你这么弄的, 你难道不怕中暑吗!”
许贺沉指腹刮过她的额际,拂去薄薄一层汗珠:“别喊了, 嗓子都成这样了, 去洗个澡?”
喻唯熳想了想,她有点害羞, 这就是正大光明暴露出去了,但她是真的抬不起来胳膊腿, 身子像是散架一样,喻唯熳在他怀里微微抬起头,警告说:“你不许干别的。”
许贺沉已经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了,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我是那么禽兽的人?”
喻唯熳哼了哼,缩了缩身子:“你对你自己有点清晰认知行吗。”
几番折腾,总算在许贺沉的“帮忙”下洗了这个澡,喻唯熳在浴室就差点睡着在浴缸里,许贺沉抱她出来放到床上,几乎是一沾枕头,喻唯熳翻了个身,倒头就要去睡。
深夜里,许贺沉自己出门去了趟二十四小时开门的药店买了药,回到家已经四点多了,喻唯熳已经睡得很熟,许贺沉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仔仔细细替她抹药。
喻唯熳在睡梦之中哼唧几声,有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大半难受,她嘟囔了句:“疼……”
回忆被勾起,刚才他好像是有点失控了,许贺沉眸色渐深,轻轻叹了口气,他没再耽误,赶紧给喻唯熳抹了药盖上被子,抱着她一起睡了。
天大亮,喻唯熳满打满算才睡了三个小时,手机闹钟响了三次,许贺沉替她关了两次,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喻唯熳顶着一对黑眼圈关上闹钟,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显然还是困的,但又不得不去上班,心里又骂了许贺沉几回,恰好许贺沉推门进来,看她脸色不对,刚准备哄哄她,喻唯熳下床,腿一动,嘴角咧了一下,气冲冲指着他说:“咱们等着新账旧账一起算!你没跟我交代的事儿还多着呢,我对面那房子,还有王姐。”
秋后算账那股子横劲儿出来,喻唯熳实在没什么好气,“烦死了你,你好好想想怎么该跟我说吧!”
“不再睡会儿了?”许贺沉没搭她的腔,她这会儿正不好惹,“待会儿我送你,你再多睡会儿也行。”
许贺沉上前去扶她,喻唯熳推了推他,不仅没推开,人还到了他怀里被他抱着往客厅走,他也不着急,但是还是在道歉:“行,你先消消气,昨晚是我不对,这个事先跟你道个歉,原谅原谅我?”
喻唯熳已经坐到了餐桌椅子上,许贺沉一手撑在她椅背上,一手把早餐挪到她面前,“唯唯,我也是头一回,没什么经验,这种事情,总得慢慢来吧,你说对不对?”
“慢慢来?”喻唯熳瞪了他一眼,“你慢了吗?”
许贺沉挑挑眉,还没说什么,喻唯熳反应过来,脸颊又是一红,“你闭嘴,不许再说话了!”
……
喻唯熳卡点到的办公室,许贺沉送她送得挺及时,就是她身上哪哪都觉得不舒服,再加上没睡够,眯着眼睛差点就这么站着睡着了。
刚打卡完走到办公室,王姐恰好要出去,喻唯熳今天特意化了厚厚的妆,黑眼圈远看看不出,但近看还是有一些的,王姐疑惑问:“你这是熬夜了?熬多久啊?”
喻唯熳眼神闪了闪,再晚睡两个小时就天亮了,她打了个哈欠:“没熬多久。”
王姐看她含糊其辞,又不是什么没经验的人,一想就想到了,她揶揄了下:“这么累还上班啊?直接请个假的事儿。”
喻唯熳:“王姐,你还幸灾乐祸!”
王姐闭嘴,抱着文件下楼了。
喻唯熳坐到位置上,冯青从陈忠和办公室里出来,看见喻唯熳在处理稿子,说:“唯熳,手里稿子先放放,跟我出去一趟,深城大学那边有个采访,你跟我过去盯一下。”
喻唯熳随即收拾东西,跟他一起下楼。
“有这么个事儿,”冯青从手机里调出来一张图片,给喻唯熳看,“深大那边有几个学生在他们学校的那什么墙,表白墙?就在这个墙上说,老有人在女生厕所里写小广告,而且内容挺不好的,涉及到什么贷|款之类的,写广告这人据说还不是校内的。”
“今天一早那人又去写小广告的时候,刚好被深大的一个专职辅导员逮住了,那人据说还想偷拍,虽然没拍到,是个小新闻,但是肯定有不少学校有这种情况,咱们去看看。”
图片上只有模模糊糊两个身影,一个穿着黑衣服,一个穿着白衣服,看着个子都不高,喻唯熳问:“这哪个是那个写小广告的?”
冯青指了指穿黑衣服的:“就这个。”
喻唯熳有些吃惊:“白衣服的人看着比他胖不到哪儿去,也高不到哪儿去啊。”
“这就是好玩儿的地方,白衣服的辅导员是个小姑娘,叫郑茜溪。”冯青笑了下,打量了眼喻唯熳:“我听说身形就跟你差不多,而且年纪也跟你差不多,但是两拳就把那男的弄晕了。”
“那还挺厉害,”喻唯熳盯着图片,“看着柔柔弱弱的样子。”
没多久就开到深大,车停在教学楼下,冯青拿着设备下车,“走吧,就在一楼,应该在办公室等着咱们呢。”
喻唯熳低头看采访稿,一边跟着冯青往那个辅导员办公室走,冯青敲了敲门,那辅导员说了句:“请进。”
这声音有点熟悉啊,喻唯熳猛地抬头,却看到自己的房东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等着他们的采访。
看见喻唯熳的同时,那个辅导员的脸瞬间也僵了,笑意挂在嘴边,一动不动。
两人四目相对。
一个心虚得不敢抬头,站在自己位置上不知所措,眼神往四处瞥了瞥,就是不肯看喻唯熳。
一个笔直地打量她,手里掀了一半的纸就这么停滞在半空,房东说忙,居然忙到了深城大学,还当了个专职辅导员。
*
许贺沉接到喻唯熳电话时,刚好在别的公司跟人谈合作,一听电话里让他到深城大学去的语气就觉得不对,但也一刻没耽误,立马开车到了深大。
进到办公室时,喻唯熳与一个女人正面对面坐着,谁也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许贺沉不明所以,走到她身边轻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