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气质相似?
就这吃货的气质?
江隐陷入深思。
她穿越到原主身上时,原主已经同神秘男子做过了一切,所以她并未看清楚神秘男子的样子。
莫非……小祖真的是寿王的孩子?
江隐眯了眯眸,从思绪中走出来,凉眸看向君恩灏:“在小祖面前不要乱说话。”
君恩灏点点头,左右环视了一圈:“寿王妃,何时同我回府上一趟?”
江隐将面前的茶盏往旁处推了推:“本祖倒是可以帮你,但,你能保证在邪祟的事上对本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
君恩灏听了这话闪了闪眸,略警惕的问:“此话何意?”
江隐垂下的眸抬起,漆黑的瞳好似能穿透一切般,她淡淡的看着君恩灏:“你应该知道本祖是什么意思,因果关系,有因必有果,那邪祟之所以这般对你想来是想找你报仇的,想想你的仇人?”
君恩灏语噎,轻咳一声,呐了半天不知说什么。
江隐嗤笑:“灏王的仇人太多了是吧,一时半晌想不起来了吧。”
“无妨。”江隐站起,裙摆随风而起,宛如仙子般:“本祖会帮你想起来的。”
君恩灏的脸色些许的难看。
到了府宅,小祖撒丫子跑了一圈,听到娘亲警告的咳嗽声又稳当了下来,两个肉乎乎的小爪子背在后面,小大人儿般的点评着灏王府的风水:“恩,阴气太重了,想来灏王叔叔圈养的女子很多。”
冷不丁被一个小大人儿点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本王,本王哪儿有那么多女子。”
小祖这个年纪正是较真儿的时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怎么没有,方才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二十多个呢。”
君恩灏的脸都青了。
江隐瞥他:“灏王的女子倒是比皇上多了。”
君恩灏面色严肃:“寿王妃慎言。”
她冷冷的转身,在整个府宅上走了一圈,发现灏王府的所有下人们全都剃成了光头:“有什么用?反倒丢人现眼。”
君恩灏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江隐坐在石凳上:“根据你的遭遇,本祖初步推测这是拔发鬼。”
“拔发鬼?”君恩灏眉头拧成了麻花:“本王听说过溺死鬼,吊死鬼,还第一次听说了拔发鬼。”
江隐瞥他一眼:“很好理解,拔发鬼便是生前被人拔光了头发而死的。”
站在君恩灏身边的管家听了这话猛的拍了下脑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啊,灏王,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惠丽姑娘?”
君恩灏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冷着脸训斥:“什么惠丽?怎么可能是她?她根本没有死,人既然没死,又怎么会变成邪祟。”
管家连连点头:“是,是。”
江隐没有发表意见,很多事情不能听于表面,她环绕一圈并未发现太重的阴气,像是特意隐藏了起来。
她坐下来端着茶抿了一口:“你说说这个叫惠丽的女子。”
“说她做什么?肯定不是她。”君恩灏一幅笃定的样子。
江隐斜眼看他。
君恩灏无奈,摸着鼻尖道:“本王,的确是比较喜欢美人儿,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就好比寿王妃不是也喜欢美男子,从而在后宫圈养美男子么。”
“直接说重点。”江隐厌恶君恩灏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扯:“再啰嗦,本祖不管了。”
君恩灏赶忙安抚:“好,好,不说了。”又继续道这件事:“三个月前,我无意间认识了一个女子,这女子能歌善舞,甚得我的喜欢,我便让她来到了灏王府让她给我跳舞唱小曲讨我欢心,这男女之间自然不会是单纯的了,总归是有些旖旎的小心思的,我寻思让他做我的床伴,谁曾想她根本不愿意,还骂我花心滥情,说宁愿去寺庙做尼姑也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可是堂堂的王爷啊,何时听过这样的话,我见她性子刚烈也想吓唬吓唬她,就威胁她,若是不做我的女人便剪光她的头发,让她去做尼姑去。”
“我本以为她会妥协呢,谁曾想她的性子特别倔强,说剪就剪,还说我若是不剪就是缩头乌龟。”
“我可是王爷,我也是要面子的,被一个女人这么说我,我自然不会饶过她。”
“我一气之下便把她的头发全部剃光了。”
“剃光之后她也挺生气的,一直都没有理我。”
“待过了几日,她就忽然消失不见了。”
“我怀疑她偷偷跑了,我也找过人了,但是怎么都找不到,既然找不到……”说到这儿,君恩灏略有些心虚的看了江隐一眼:“那我就没有再找了。”
江隐没有给他什么眼神:“先在这儿住一夜,那拔发鬼还会出现的,只有她出现,本祖才会知道她是谁,才知道你们之间的因果。”
江隐心中隐隐有种猜测,这女子就是这惠丽。
君恩灏命管家给江隐和小祖准备了一个房间:“你们便住在房间,吃的喝的喜欢什么口味儿的尽管说。”
刚说完这话,只听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自顶方响起:“给我准备一份。”
君恩灏循声看去,见到帝行湛恍惚间又似乎想起来了他是谁:“你来干什么?”
皎月下,帝行湛一袭紫袍,魅惑众生,倚躺在院墙上,手里还握着一个酒壶,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是老祖的小跟班,自然要来。”
说着,他一跃而下,径直来到江隐面前,俊美的侧脸凝着抹笑:“对吧,老祖。”
江隐伸手推开他凑近的脸。
君恩灏本以为江隐会把人撵走,谁曾想江隐竟对他道:“再准备一个房间一份饭菜。”
君恩灏深呼吸一口气。
帝行湛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夜半,江隐在房间里画符,小祖拿着毛笔在纸上戳戳画画的。
帝行湛悄悄溜进来。
江隐嘲讽的开口:“堂堂神王竟也做采花贼的事。”
“采花贼?”帝行湛一听这话呵笑一声,踱步来到江隐身后,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夹着热气的声音散在她的耳廓边缘:“采花贼可不单单是登堂入室,而是……”
他的手刚要触碰到江隐的肩膀上,面前掠过一阵凉风,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江隐摁在墙上,她拍了拍帝行湛的俊脸:“而是什么?需要本祖同你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