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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八零娇俏小媳妇 > 八零娇俏小媳妇 第25节
  这是侧面推脱自己也种不了。
  季英看向老四季国,季国本来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众人目光投向他,他自己有心里的小算盘,先应承下来,以后不想种了再给别人就是。
  多块地对庄稼人来说是件好事。
  老四季国使劲点头,季英看着他说道:“一会回去问问你媳妇,别跟上次一样,答应了来家里吃饭,因为媳妇受了点委屈,又一声不吭的不来了。”
  季英对老四这个媳妇颇有怨言,每次都是脾气发作,想出一出是一出,上次的事是怎么回事呢。
  自己家的孩子满12周岁了,十二周岁在村里习俗上是件大事,每家每户都要大办一场,自家本来都办的好好的,弟弟妹妹也都来了。
  村里的人吃席面都是抢着的,因为平时吃不到好吃的菜,席面上有肉,这是每个村民都知道的。
  老四家的媳妇因为没吃到自己想吃的菜,就撒泼打滚闹起来,非让村里请来做饭的专门给她炒一盘肉菜,那时候院子里都是人,厨师都是炒大锅菜的,没时间专门给她炒一个肉菜。
  老四媳妇一听,就不乐意了,在院子里当着那么多村民的面,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什么厨师针对她之类的话,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了。
  自己和弟弟妹妹劝她,劝也劝不动。
  最后这事还是几个人架着坐在地上的老四媳妇一起抬走这事才算完。
  当然自家那天孩子十二岁的席面也没办好,礼钱少收了,像老四家就没给礼钱。
  再后来他们家老二又办十二岁席面时,老四家媳妇因为上次的事,就推脱不来了,人不来就算了。但挑拨让别人来,专门拿着拿塑料袋在席面上装了好几样菜,偷偷带走了送到老四家里去了,而且那次的礼钱又没给。
  季英一想到这些事就觉得头疼,真是自家孩子多了啥事都有。
  老四老实巴交的样子,就是被媳妇带坏了,媳妇又不讲理。
  季英想到上次的事便说:“这种地不是应承下来就能种的,你先回去跟媳妇说说,再应承。不行我们也能种,总不能把地给别人吧。”
  那是块神婆都说好的风水宝地,是不能给别人的,怎么也不行,便宜了别人自家这么多产业就得倒。
  作为老大她是有责任维护这块地的。
  老四季国这时有自己的小九九,来之前媳妇说了,只要有便宜就得占,不管是好的坏的,先应承下来再说。
  想到媳妇的话,他使劲点头,拍脑门说:“看我忘了这茬了,种地的事我们能做,平时正好没其他的收入,种地能多一份收入。”
  现在的庄稼人都靠种地里粮食卖钱的,他们不像上面的哥哥姐姐勤快,种菜的种菜养鱼的养鱼,养猪的养猪,他们只有地了,现在不揽下活也不能便宜别人。
  季英看他说话的认真劲,又问了一遍真的要种老四家的地?
  季国又使劲点头,头的幅度之大快要点到前面的桌子上了。
  季英这才表示同意,又问季晨和严温玉是不是以后就是不种地了。
  季晨看向严温玉,那意思是你来说。
  严温玉点头补充道:“以后我们就打算一个送信,一个当老师。主要我们家孩子多,这么多人等着吃饭,种地每年就两个季节的收入,实在是不够。”
  她看着对面的几个人又哭诉:“就这我们都不够家里的开销,孩子多,没办法,像乐乐的开销,现在已经算很多的了。”
  季英想了想,看向桌子一旁放着的麦乳精,点头。
  麦乳精不便宜,村里的孩子几乎都没喝过,他们工资再够花,还不是还欠着村里的200块钱。
  想到这里季英心里平衡了一些,而且她听说季晨那份工作也就是临时的,临时的能有多少工资,恐怕是没有多少的。
  对面的几个人也都知道严温玉在照顾自己姐姐家的孩子。
  他们一想到严温玉姐姐的情况,又看着她笑的很开心的酒窝,都觉得他们的日子不会太好多久的,便都心里舒坦了一些。
  季英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点头:“那成,就这么着吧,地就分给老四,到要交公粮的时候,老三家帮忙交一下,要是遇到个天儿不好的情况,公粮交不上了,老四就也别客气,少的那些老五把钱补给你就成。”
  老四使劲点头,看向对面自己的弟弟妹妹:“成吧,要是不够了到时候你嫂子过来要钱可别把咱们几个的关系砸了。”
  “哥,您放心。”季晨答应着。
  严温玉在旁边也应承下来。
  乐乐此时在东卧室哭了起来,严温玉站起来向东卧室走去。
  季英一看严温玉走了,便悄悄对季晨说:“你们也甭信那些医院说的,过几天我让神婆过来看看,让她给你算一命,我就不信咱们季家就不能有个儿子。”
  老二季红梅点头。
  季晨没说什么,看着他们几个人站起来了,回到西卧室,拿出前几天在集市上的几盒烟,分别递给自己的姐姐哥哥说道:“前几天去送信的时候,领导给发的。”
  季国忙接过来,看着那盒烟说道:“嗯,是好烟,下次要是还有,记得给哥哥留着,这么好的烟真是买也买不到。”
  他边说边烟揣自己兜里。
  季晨送他们出门后,看着几个人走远了,这才朝着隔壁朱婶家走去。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朱婶家里安静的很,他看着朱婶院子里因为浇水不够,有一些菜根本没长出来。
  进屋后,朱婶在沙发上坐着,不知道在翻看什么。
  他在门口轻轻敲了下门,朱婶看到他招呼着:“柱子啊,快来,以前的老照片,现在翻出来了。”
  季晨远远看着那些个一寸寸的黑白老相片,有几张很惊艳,从黑白相片上都能看出来朱婶年轻时的样子是美丽的。
  朱婶家里以前想必是富裕家庭,相片里的她穿着泛着光的旗袍,看起来面料质地就很好。
  朱婶解释着那一张张照片,指着一张全家福道:“这张片子,是我刚结婚时拍的全家福,三十多年前了。”
  季晨也看向那张全家福照片,看起来一家是其乐融融的。
  “以前啊,过得好,后来爸妈走了,家里就不行了。”朱婶说着。
  自从父母走了之后,她就没人做主了,再后来嫁出来,更是没人心疼了。
  她说了一会话后又感叹:“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地也不想种了,天天就想看孩子,就想看着乐乐长大。”
  季晨想到了她家里的那些地,又问:“那您家那些地,要不给别人种,您以后就跟着我们,我们就是您的亲人。”
  朱婶笑着看他,使劲拍拍他的肩膀说着好:“家里的地在你朱叔走了以后就给别人种了,我一个人种不过来,力气活还是得你朱叔干。”
  季晨点头:“以后您就在我家,跟着我们,我们肯定把你当亲人的,您放心。”
  朱婶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她们几个还在睡觉,你也睡一会,下午小严还得去学校,我去看看乐乐。”
  她说着就起身,让季晨去卧室睡会觉,自己则是出门走向外面。
  季晨看着朱婶那宽厚的背影,渐渐走远。
  乐乐在家醒了,严温玉正在喂他喝羊奶,看到朱婶忙说:“婶儿,您来了,乐乐交给您了。”
  她说着就把乐乐交给朱婶,朱婶看着怀里的乐乐感叹:“柱子在我那里,你去打个招呼再去学校。”
  “啊?”严温玉似是没反应过来朱婶的意思。
  朱婶又说:“小严啊,你俩啊,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今儿你们那些哥哥姐姐来,就是催你们生孩子的。”
  严温玉整理着手里的课本,给朱婶倒了一杯水放在一旁。
  朱婶又说:“你俩啊,就不能好好过日子?我看柱子人挺好的,这怎么你俩还分开睡觉啊。今儿那些人是没发现,要是发现了,村里传的早就哪哪都是了,可真是的。”
  这几天照看孩子,也观察了下这两个人。
  怪不得说他们一直没孩子,敢情两个人都没睡到一块,这怎么生孩子。
  严温玉脸红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有孩子嘛,等孩子大一些,我们自然会在一个屋的。”
  朱婶看她一眼,似乎能看出来她在说谎便只好点头催她:“行了,你俩啊,以后不好好珍惜肯定要后悔,过日子还不是每天就这么过嘛。不说了,快去吧,再不去就迟到了。”
  严温玉答应着,没有多想,便朝着学校走去。
  下午还得继续排节目,教室里那几个刺头男孩真是不省心,估计又是不合作了。
  她远远地看着学校,走快了一些。
  下午季晨在家把衣服洗了,又做了一把椅子,正要试试椅子的牢固性能时,看到院子外面的中午见到的那位村长旁边的小个子男人在院子外面探头探脑。
  他走出去,那个小个子男人看见季晨出来了说道:“柱子,这下午村里来人了,拉了一车木头,说是县里急着用,别的村子锯木头的工人都去县里帮忙了。”
  “需要我做什么?”季晨利落地问道。
  小个子男人又说:“县里现在在办活动,这不马上就六一儿童节了嘛,这活动挺大的,有点技术的人都去帮忙了,现在拉来了一车木头,就是吧需要你帮忙把那些木头锯成他们的要求。”
  季晨一听,让那个小哥人男人进门,并说着自己去洗个手,跟朱婶说一下这就去。
  小个人男人见季晨答应的这么爽快,点头说着:“行,你快去。”
  季晨在屋里收拾了下,又叮嘱了朱婶,还不放心几个孩子,直到朱婶说着让他快去。
  他这才拿到一盒烟,跟着小个子男人往村委会走去。
  还没到村委会就听到学校传来的喇叭声,好像是严温玉的声音,一直在喊着一二,他想起上午严温玉说过的六一儿童节节目表演。
  她现在应该在组织学生编排六一儿童节的节目了。
  学校门口村里的家长也挤在门口往往里看,有人看到他朝他挥挥手。他笑笑,又有人便又说你媳妇跳舞真好看。
  他说着谢谢并克制住好奇心,走进了村委会。
  上次看到的推式锯木器旁边堆着很多根木头,年轮一圈又一圈的在木头上,是新锯下来的。
  旁边是一辆货车,村长和好几个人在一起在那里正在聊天。
  村长看到季晨和小个子男人,招手说:“可来了,快干活咯,小李今天去了好几个村子都没等到锯木头的。”
  一旁的小李是货车的司机,他是专门运送木头的。
  今天上午去了好几个村子,要么没电,要么木工去县上了,只有这里说是有个会木工的,但以前没做过,不知道现在行不行。
  他急着把木头拉回去,这来回几趟本来已经耽误了好些时间,再这么耽误下去,明天不定又得白跑一趟了,便点点头:“先锯一根试试。”
  村长这才同意让人把季晨喊来,而很幸运的是,今天季晨又刚好在家。
  季晨走过来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村长给他递过来一个毛巾。
  他搭在脖子上,看着那些根木头,大约有二十多根:“需要锯成多长的?”
  小李一听便说着尺寸。
  季晨又问:“锯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