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白微微一愣,随后撇了撇嘴:“什么计谋啊?我压根就没想什么计谋,就是打,打到那儿了就把吴六爷打昏了,看机会不错就去把七老姑打昏了,然后为了帮许哥解围才将七老姑扔给吴四爷他们的,扔过去后接着打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至于你说利用他们进殿门,吴老太爷,你也太小看我们兄弟了,我们只是不想让他们丢人丢的太大而已,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也不做这个好人了。” 噗通!噗通!
张小白三人一松手,吴二爷六人软倒在地。
缓缓的取出匕首,张小白三人眼神慢慢的变冷。
“停!”吴老太爷抬手制止:“好吧,是我错怪小友了,我向小友道歉,麻烦小友先将他们带进来吧。”
翻了翻白眼,张小白三人收起匕首,提起吴二爷六人迈步走进大殿。
将吴二爷六人靠墙放好,张小白打量了一眼大殿,大殿内是一排书柜,转头看着吴老太爷,轻声开口:“这里就是你们吴家藏书的地方?不算多啊,比青洪帮的藏书楼里的书少多了。”
大殿高约十几米,但却就一层,里面只有六个大书柜,六个大书柜中间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八卦的图案,后面有一个供桌,供桌上有水果、烤鸡等贡品,供桌后面挂着三幅人像画,看服饰应该是隋唐时期的人物。
“小友进过青洪帮的藏书楼?进过哪一分总舵的?”吴六太爷诧异的开口。
张小白随意的开口:“m洲分总舵,鹏城总部,o洲分总舵,我都进去过。”
“什么?”
“你……”
吴家三个老太爷纷纷惊愕的看着张小白。
“这有什么的,我打算有时间去一趟青洪帮的f洲分总舵和a洲分总舵,把那里的书也看完它。”张小白一脸的随意。
吴家三个老太爷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
“张小友,你跟青洪帮的关系这么好?你认识m洲分总舵的吴健吗?”吴六太爷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吴健?多大年纪?”张小白想了想,疑惑的开口。
吴六太爷急声回答:“今年应该是七十六岁。”
“七十六岁?你说的是吴老吧,就是……”张小白形容了一下m洲青洪帮密地的吴老。
吴六太爷神情有些激动:“应该是,应该是他,他怎么样?他还好吗?他还恨我吗?他愿不愿意回家来?他……”
说着说着,吴六太爷老眼湿润,有些说不下去了。
张小白三人俱都一愣,仿佛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吴老太爷轻轻拍了拍吴六太爷的肩膀,脸色黯然的看着张小白三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五十八年前……”
经过吴老太爷的讲述,张小白三人知道了多年前的往事。
五十八年前,国家初步稳定,但还是有一些宵小四处作祟。
吴家因为已经入世而且有人进入军中,便打算出一份力,吴六太爷是一个冷冽的性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卖国之辈,他一人一剑灭掉了一个当初叛逃过的古武家族。
后来,那古武家族的盟友找上吴家,要与吴六太爷生死一战,同时,吴家收到消息,那古武家族的盟友要对吴六太爷的妻儿下手,而当时,吴六太爷因为不想让妻儿陷入这汪浑水之中将她们送回了娘家。
接到消息后,吴六太爷带人前往妻子的娘家,派人保护妻儿,当他要去赴生死之约的时候,年仅十七岁的儿子吴健央求他不要走,可吴六太爷以大丈夫言出必行为原则,不顾儿子的挽留,毅然前去赴约。
当吴六太爷大胜而归之时,却发现妻子的娘家满村被屠,妻子的尸体被挂在了村口,儿子不知所踪。
伤痛欲绝之下,吴六太爷大怒,单人之剑杀上了那古武家族所有的联盟家族,将所有地方联盟家族全灭,可他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
后来在一次青洪帮舵主变更之时,吴六太爷代表吴家前去祝贺观礼,突然遇到了当时已经是青洪帮青红双棍之一的儿子,大喜之下就要去认亲,可惜被儿子冷冷的拒绝。
“当年你为了狗屁的生死之约,将我们母子抛下,导致全村被屠,现在来找我,当时全村被屠的时候你在哪?你在逞你的威风,你只顾自己的名声,却害的外婆全村被杀,这辈子,我不会认你这个父亲,我爸在当初去参加生死之约的时候已经死了。”
儿子冰冷的话语另吴六太爷心伤如撕裂,后来吴六太爷找上当时的青洪帮m洲分舵主才得知,当年儿子是被妻子塞到水井中才逃过一劫,当屠村的人走后,自己便以赶到,而在自己将妻子尸体救下,转身去找儿子时,儿子从井中出来,找到母亲的尸体,跪下磕头之后,转身离去,他想要报仇!
可是,吴健在一次偷袭敌家的时候被打成重伤,奔逃之际遇上当时的青洪帮m洲分总舵主。
m洲分总舵主将他救下,带回m洲分总舵,从那以后吴健便加入了青洪帮,后来听说吴六太爷将那些敌人全都灭绝,便放下心中的部分仇恨,一心在m洲青洪帮待着,直到现在。
在吴六太爷找了m洲青洪帮分总舵主之后,m洲青洪帮分总舵主找过吴健,可吴健拒绝回到吴家,说自从当初父亲离开,他就没有父亲,母亲和外婆死后,他就不再是吴家人,他是一个孤儿。
面对执拗的吴健,青洪帮m洲分总舵主也不好说什么,跟吴六太爷通了一下气,吴六太爷无奈,只得暂时让吴健在青洪帮m洲分总舵待着,自己不听的想办法挽回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可一直以来没有丝毫建树,后来吴健的地位越来越高,当吴健的地位与吴六太爷齐平只是,吴健直接宣布,不见任何吴家人。
从那之后,吴六太爷再也无法见到吴健,黯然神伤之下,回到吴家祖地这处庭院中,一待就是二十年,再也没有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