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不慌不忙,看准机会从其中一个男人手中夺过宝剑,抬起一脚顺势把那人踹远,男人向后倒退很远,摔倒在地上,口呕鲜血,大口大口的血从口中喷出,再也站不起来。
另外两人显然楞了一瞬,没想到慕婳如此强悍,不由得加上小心,然而他们方才打不过赤手空拳的慕婳,此时慕婳手中已经握有宝剑,更是凶悍难以抵挡。
两人节节败退,可就是两个打慕婳一个,他们每人身上都带伤。
彼此对视一眼,这还是女孩子吗?
几乎同时,两人跳出圈外,快速冲向倒地不起的同伴,一人架起同伴,一人把困住手脚的女人推向慕婳。
慕婳收了宝剑,扶住了妇人,再想去追时,三人已经破窗而出。
妇人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慕婳用宝剑割断妇人手上的绳索,问道:“他们是谁?”
“小妇人不知道啊,方才他们突然冲进来,直接把我和相公捆绑起来。”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泪如雨下,好似抓住最后救命的浮萍,紧紧握住慕婳的手,“方才他们逼我说得那些话,我不说的话,他们就要杀了我。”
慕婳安慰惊慌失措的妇人,“我没有怨你,就算你不出声,我也会进来的,对了。你方才说仵作还在里屋?”
“啊,相公,相公。”
妇人撇下慕婳直奔里屋,慕婳眉头微皱,紧跟着妇人的脚步,挑开棉布帘子,一眼就见到临窗的大炕上躺着一人。
他后背冲着门口,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妇人已经冲上去了,口中叫着相公,慕婳再次往前一步,“我帮你把他的绳索……”
突然妇人回头,向慕婳吹出白色粉末,慕婳完全来不及躲闪,毫无防备之下,感到头昏沉沉的,“你同他们是一伙的!”
“慕小姐,我们早就在等你了。”
妇人得意的一笑,“你也真是厉害,原本我们不打算用这一招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竟然都打不过你。”
宝剑插入地上,慕婳扶着宝剑,勉强维持住摇晃的身体,脸上苍白,双眸无神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有什么……目的?”
“我们是谁,慕小姐就不比过问了。”
妇人发觉慕婳已经没了反抗能力,却谨慎试探般抓住慕婳的胳膊,慕婳无力的挣扎:“放开我。”
“慕小姐长得这般漂亮,我都舍不得呢,不过谁让慕小姐多管闲事?有人找我们让慕小姐背上人命官司。”
慕婳涣散的瞳孔看了一眼炕上的男人,“他死了!”
“他就是县衙的仵作,慕小姐要找的人。”妇人越发得意,啧啧两声:“他是被慕小姐一剑捅死的,只为让他做假证,令陈四郎脱罪。”
“不……我没有杀……”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还同她废话?这个臭丫头竟然把二当家踹吐血,二当家说了,一定要让她尝一尝自己宝剑的厉害。”
“哈哈,二当家虽是吐血,可却是个有艳福的,慕小姐是个大美人,足够二当家乐呵几天了。”
方才逃走的两个男人走进里屋,其中有人捏住慕婳的下颚,手在慕婳脸颊上摩挲,“长得的确水灵,可惜命不好,有人出重金要你身败名裂。”
慕婳眸子缓缓闭上,“是木瑾,你们是他派来的。”
随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般昏了过去。
妇人抢在同伴之前,抱住慕婳,道:“二当家现在还不能碰她,总要给出银子的人一个交代,当时都谈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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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背后
男人眸子闪过一抹惋惜,大抵觉得还是银子要紧,以后还有机会报今日之仇,贪婪般捏慕婳脸蛋一把,哼了一声:“走吧。”
“还是要再布置一下,省得慕小姐在衙门中脱罪。”
妇人打横抱着慕婳,低头时正好见到怀里年岁不大的女孩子眼睫不安的颤抖,心头一颤转瞬便散去了。
“我先带她离开,这里交给你们了,多留下一些证据。”
男人点头示意明白。
等到他们一行人走远,又有人推开仵作的大门,一位清俊的少年走进去,在屋子里停顿片刻后,又仔细检查气绝身亡的仵作后,悄无声息离开了。
对屋中残留下的证据没有做任何的改变。
少年很快回到停在槐树下的马车旁边,隔着帘子低声说道:“来迟一步,慕小姐怕是被人掠走了。”
“他们是用了迷药才带走慕婳得吧。”
“的确如此,屋中还残留着迷药的味道,应该是那群人,属下推测他们刚走不久,属下是否追过去?”
马车中寂静片刻,飘出一个女子略带沙哑的声音:“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真当朝廷拿他们没有办法?”
“让人给京城的柳三郎送个消息,就说慕婳出事了,落到了江湖人士手中。”
“主子,您这是……”
马车帘子挑开,眼睛缠着纱布的夫人熟练般跳下马车,少年止住了话,“他们应该是往东边去了。”
“有个畜生都不如的亲哥哥,又身处群狼环绕的永安侯府,慕丫头能活到今日,着实算是她坚强。”
“你不必跟着我。”
女子阻止少年,“你去京城看看,皇上是不是还有别得安排,慕丫头那边我亲自去照看。”
“主子的身体不好,还是属下去救下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