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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全球通缉:总裁的特工前妻 > 全球通缉:总裁的特工前妻 第34节
  到底还是身体虚弱,舒雅喝完粥后就开始犯困。虽然想着待会儿的桂圆百合乌鸡汤,告诫自己不能睡着,但到底不是在出任务,必须要抵住瞌睡抓坏人,所以舒雅便意志不坚定地让瞌睡虫占领了自己的意识。
  直到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舒雅才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是慕容君昊,舒雅才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等等,他在干什么?
  舒雅仰起脖子一看,慕容君昊竟…竟然用热毛巾在帮他擦身子。
  “有女佣人可以帮…帮我,你不用这样的。”舒雅结结巴巴说道。
  慕容君昊知道她是害羞,也没有不悦。“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看过,没碰过。”话是这么说,他却停下动作欣赏她羞窘的样子,没有挪眼。
  “即使这样,也…也不用…”舒雅坚持说。
  慕容君昊勾了勾嘴角。
  这个女人倒真是心理纯真得狠,即使跟他亲密无间好几次了,但还是保留着最初的羞涩。不像那些外表纯真却内心风骚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我能碰,别的女人不可以!”他淡定自然地说道。
  舒雅脸更加红了,这么霸道且具有占有性的话,他说得可真理所当然。
  他的女人!
  舒雅觉得这几个字刚刚从他嘴里说出来,除了代表男人浓浓的占有欲,好像还代表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舒雅还没来得及深究,便又听慕容君昊说道:“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以后不许再去外面勾引别的男人。”
  舒雅一愣,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提起这件事。
  事到如今,舒雅也明白慕容君昊应该是已经清楚她的身份了。否则,小黑屋里他不会假装中药已深来骗她问出所有问题,或者说,他早就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在小黑屋里只是将计就计确认而已。
  不过,他既然明白她的身份,那也应该清楚她那天完全是因为任务才那样做戏啊。
  这么想着,舒雅也问出了口:“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真的要做那种妖娆姿态,去勾引别的男人的。”
  慕容君昊一愣,觉得这女人还真是聪明,这么短时间内就已经明白了所有事情。
  “那也不行,以后这种任务交给其他人,你不许再参与!”他讨厌自己的女人碰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那天死命地给他冲洗,才勉强将她身上的脂粉味,其他臭男人的味道给弄干净了,他可不想再让他的鼻子受罪,让他的胃犯恶心了。
  舒雅在心里默默骂他独裁。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嗯,我知道了!”她乖乖答道。想了想,又说道:“其实,做那种任务一直都是队里其他姐妹,我一向都不做的。只不过,这次刚好其他姐妹都有别的任务,只有我离这次任务地点最近,时间特符合。”
  反正已经被猜出了身份,舒雅索性也不瞒着了,老老实实地多交代了些底细。反正不说凭他的本事顺藤摸瓜也能查得到,就算他真的是他们刑警队应该抓捕的又一个大坏蛋,此时再起警惕心,也晚了。
  果然,慕容君昊听了她的话便调侃道:“这么老实地交代底细,不怕我是更大的坏蛋,将你杀人灭口吗?”
  舒雅呵呵一笑,没答话。
  您没在小黑屋里把我折磨死,然后一麻袋装起来抛尸山林,就证明您根本就不在意我是个国际刑警了,何况您还又是请医生又是亲手喂粥又擦身的伺候我,我都快被您突然间的温柔给吓着了,您怎还会将我灭口啊,舒雅在心里腹诽道。身下一阵痛感便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慕容君昊赶紧停下,急急问道:“很疼吗?”
  舒雅眼里噙着泪花,委屈地点了点头。
  慕容君昊皱眉,那表情,有些无奈,有些烦躁,还…有些愧疚心疼。
  第32章 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好过
  “我没事儿,你…你动作快点儿!”舒雅抽着气说道。
  慕容君昊扭头,不赞同地看着她。
  舒雅解释道:“以前受过比这严重得多的伤…”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慕容君昊却生气了,她到底当不当自己是个女人,痛得那么厉害,她就一点都不担心会影响生育吗?但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舒雅见他脸色又阴沉了起来,便赶紧识相地闭嘴。
  “嘶——”舒雅疼得面色扭曲,心里恨恨道:可真疼,比挨刀子挨子弹都疼。
  再抬眼看正在给她换药的人,心里又有了几丝怨恨还有恐惧。当时无论她怎样哭喊,他都不饶过她,最后,她终于还是疼得昏死了过去。
  舒雅怨恨控诉的眼神没能逃过慕容君昊的感知,快速给她上完了药,他转头倾过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
  他第一次说对不起,舒雅还以为他是一时兴起,但这一次,他声音里的浓浓愧疚,就再不容她忽视了。
  还有他这轻轻的一吻,像是极珍视她一般。
  他,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不是说好了各取所需然后各不相干么?且不说她只爱哥哥,就是他和她对立的身份,就不可能在一起。
  哦,不可能的,舒雅在心里想着,就算他真的有点爱上了自己,也应该是因为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他伤了她,他多少有点怜惜愧疚吧。
  这样想着,舒雅便放下心来。
  慕容君昊起身去了浴室洗手,又是一手的血,像是怎么也冲不干净。他想起了上一次,也是这样,他看着手里的血,便有些控制不住地心慌。
  母亲生弟弟时难产,他那时候虽然还小,但也甩脱了所有阻拦他的人,跑进产房。他记得那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床的血。他知道奶奶和父亲说要保小孩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苦苦哀求医生要保住母亲,不要弟弟。
  他记得,本来已经没了力气的母亲听到她的呼喊重新振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