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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谈工作吗?”那我们就来谈工作。
  段星阑眯了眯眼仰靠回沙发背上,声音暗哑。
  精于算筹惯了的人,即便是在这样火花四溅的时刻,也不屑于表现得饥渴,偏要以退为进。
  他整齐的头发已然凌乱了不少,眼睛在情欲下变得湿润;薄厚适中的性感唇瓣边,因了方才的激吻,染上一层薄红。
  要用的文件夹在桌面上,被周舟的膝盖挤开,如今停在了她大腿内侧的一边。
  他伸手去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背几乎是贴着周舟的大腿拂过。细腻的肌肤相互摩擦,点燃一片炽热温度,周舟柔软的大腿肌肉在段星阑暗暗使力的情况下微微的凹陷下去。
  她呼吸一窒,而他从没有一刻挪开那双豺狼一般盯着她的眼睛。
  段星阑打开文件夹的方式很奇怪,大多数人喜欢直接从开口处翻开,但他偏不。手掌一寸寸地沿着书脊挪移,明明隐含压迫,却装作漫不经心。
  好像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几秒钟,那只手终于如他所愿地停留在了文件夹的顶部。掌指关节如此坚硬,透过薄薄一层内裤,重重地抵在防守最为脆弱的所在。那种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周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溢出来的汁液一瞬间将那方小小的布料濡湿。
  “那么,该从哪里开始呢?”狡猾的人做出苦恼的姿态,一边翻动着文件夹一边发问。
  段星阑察觉到了周舟的异动,只可惜,相安无事的外壳已经被打碎,他并没有考虑放过她的可能。
  阴蒂被挤压的快感如此暴虐又如此强烈,周舟想要收回腿,身体却又不由地贪恋。激烈快感之下她浆糊一般的脑袋已经不适用于思考,腰部本能地挺动,更用力地坐按在段星阑的手边。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一根食指去压抑住到了嘴边的呻吟,喉间发出的声音却不遵循她的意志,“嗯、嗯”的一声比一声更加响亮。周舟垂着眼睛,仿佛看到了那骨节分明、指甲整洁干净的手指被她贪吃的小穴吞吃的场面。如此暧昧、如此煽情,就好像她在拿他的手自慰,还未经允许。
  快感的累积就像滚雪球,理智的弦已经到了崩断的边缘。
  她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忍不住一个用力整个人跪到了办公桌上。不足够、不足够,比起正被狠狠蹂躏的阴蒂,下面的某处更加感到空虚。段星阑似乎并没有对她的行为感到反感或抗拒,心中得寸进尺的火越烧越旺,周舟颤抖着手剥开内裤,终于忍不住一口将他的食指没入了穴里。
  “啊嗯……”她的身体猛然往上攒动了一下,舒爽的白光在脑海内频闪,后背反弓出一道漂亮的曲线。
  她完事儿了,但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却远未结束。方才一直乖顺的听凭她指导的手指一瞬之间活了过来,在柔软的穴内疯狂地逡巡。手指贴着肉壁旋转摩挲,就好像要把这密道探个清楚干净。一种被探索玩弄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周舟,还未来得及获得哪怕一分钟的休息,就又被手指强制送上了一个新的高潮。
  如此仍不满足,另一只手指很快地跟了进来,在肉穴深处突然张开,由内而外地做着v字形的扩张。
  “啊不、不要……”比起肉体的愉悦,更快被感受到的居然是心慌。在这样陌生而激烈的开拓探索之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成为了这男人手上某个被操纵和把玩的性爱工具。单方面的快感主宰着她,他却好像能丝毫不受影响一般独善其身。
  不要,她不想这样!
  光洁粉嫩仅仅只有稀疏毛发的下身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潮液汩汩泌出已打湿小半个桌面。周舟想用手去捂住可怜的小穴,可是软绵绵的手臂当然拦截不住铁血的鞭笞。她想开口说话,声音也在手指的掏弄之下变得断断续续。
  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她不愿意了他还要这么做呢?难道就因为她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了一下他,他就要回以如此无情的惩罚么?
  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却不由自主地抽噎起来。身体失水过多,此刻居然眼眶干干地分泌不出什么眼泪。
  这都是什么事啊!有一瞬间的恼羞成怒,周舟好想往后一仰在办公室地上摔死算了,但段星阑显然还不至于绝情到那个地步,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落在额头上的吻,轻柔又暗藏无奈。
  “为什么我不想你那样弄,却还要继续呢?”她恶人先告状。
  这该怎么回答?明明是她先去吞他的手指的。
  段星阑没说话,反而兜住了周舟的小屁股。一个用力,就像端什么礼盒似的把她端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沙发椅十分宽大,承载了一个他之后,居然还有余裕能再容下一个她。周舟的双腿劈开跪在段星阑身体两侧,那热烘烘的一团正巧抵在她发热的下体。布料被液体濡湿,她能感受到它坚硬的、蓄势待发的形体。24度的办公室,似乎只属这一隅最高温。
  聪明的谈判官,从不直面任何尖锐的指控。
  跪坐的周舟与段星阑的视线相平行,就更容易看到他的情状。
  闷骚的家伙一如既往,上了床以后就开启了另一重人格似的。早上出门前费了半天功夫系好的领带被轻巧地扯开,段星阑永远知道自己的什么地方对周舟最有吸引力。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随着稍稍侧头的动作,紧致但不过于发达的胸锁乳突肌微微贲起。
  好可惜。“我本来想自己解开你的领带的……”周舟扁嘴抱怨,就像一个小孩发现自己期待已久的圣诞礼物被人捷足先登。
  “没事,下次再解也可以……”
  他匆匆以吻封缄,将她的抱怨和指摘,连同剩下的几个字,通通淹没在彼此的唇齿相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