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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败给娇嗔 > 败给娇嗔 第106节
  “司茵姐,你怎么请假了啊?”
  “你是不是生病了呀?”
  “下班后我来你家看你吗?”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靳森不冷不淡地开口,正好被姜司茵听了个明白。
  “她在洗澡。”
  温明珍:“……”
  姜司茵:“???”
  温明珍很识趣,战术性后退。
  “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啊继续?
  姜司茵一脸懵逼,她裹着浴巾就直接冲了出来。
  “小温你想多了!我们没干嘛啊?只是纯纯的……”开房而已。
  这话说出来,连姜司茵自己都不信。
  姜司茵的声音听上去很遥远。
  像是一边从卫生间追出来,一边在说话。
  不巧的是,她的拖鞋底下沾了水,双脚乱跑的时候,脚底一个不稳,直直地往地上跌去。
  于是,温明珍听到了姜司茵的胡言乱语,仿佛观看了半集连续剧。
  “洗什么澡,我没有!”
  “你不要造谣我。”
  “啊!接住我。”
  姜司茵裹着浴巾,摔进了靳森的怀里。
  她成功在电话里社死了。
  姜司茵发誓,她真的只想谈个低调的恋爱。
  但是命运不允许。
  第67章 共赴巫山云雨。
  从小到大, 温明珍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是很有眼力见。
  她迅速挂断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
  酒店房间里, 两人对视, 徒留一室寂静。
  方才姜司茵摔倒时,靳森很快将她拉进了怀里。周围没有借力点,他双手环抱住她,翻了个身。
  靳森的背部直直靠在身后墙上,而姜司茵在他的怀里, 完好无损。
  听见一声闷哼,她立即抬头去看:“你没事吧?”
  浴巾只能裹住一部分,她的肩膀都露在外面。
  因为急着出来, 姜司茵甚至没擦干身子,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姜司茵头发盘起, 未干的水往下滴落。
  水滴掉在靳森的手背上,平白增添几分暧昧。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靳森能感觉到,姜司茵的温度。
  她整个身子像是燃起来似的, 连肩膀也是微红的,一双眼睛却带着雾气, 在夜里格外诱惑。
  靳森收紧腰间的那只手:“你没事吗?”
  “摔到墙上的人又不是我, 我当然没事。”姜司茵急了, “我问你呢。”
  当姜司茵着急的时候,她的五官都鲜活了起来。
  靳森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视线顺着往下,掠过她的唇、锁骨、半遮半掩的浴巾……
  靳森环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扣紧,距离倏地缩短。
  姜司茵猛地朝他的方向靠去。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靳森眼底的光,似乎比她还灼热。
  没等她反应过来,靳森已经吻了下来。
  他轻轻转身,位置调转,他用手扶住姜司茵的后脑,而身体又将她压在了墙上。
  靳森还有心情干这个?
  看来人是没事了。
  姜司茵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
  她是不是还没擦干?但是好像不需要了。
  -
  回去上班的时候,姜司茵果然收到了注目礼。
  她和靳总请了两天的假,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公司。
  瞧,跟顶头上司恋爱的坏处就在这儿。
  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无视旁人的目光,姜司茵故作淡定地回到工位上。
  别看她表面很镇定,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下次再也不要请假谈恋爱了。
  切记切记。
  姜司茵躲得过别的同事,躲不过旁边工位的温明珍。
  刚坐下来,她就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跟着她。
  姜司茵扭头,看到了温明珍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她指了指温明珍的嘴唇,提醒一句:“别笑了,你的口红花了。”
  温明珍呆怔几秒,拿起镜子照照。
  哦,刚才咖啡喝得太猛了。
  收拾好她的口红,温明珍嗖地来到姜司茵身边。
  嘿嘿几声,小色胚难以掩盖她的本质。
  “你们消失这么多天,干嘛去啦?”
  “这几天,你不会都没下床吧?”
  “……”
  姜司茵满头问号,温同学的思想越来越危险了。
  她痛心疾首:“你变了,你为什么这么污?”
  温明珍自然地接话:“那天晚上的电话,听起来就很像是开车卡的前戏。”
  前戏?
  姜司茵怀疑温明珍用错了词语,她想说的应该是前奏吧。
  她懒得纠正温明珍,不然很容易会引发连锁效应。
  接下来的对话,或许就从前戏这儿跑偏了。
  解释不了,姜司茵只能坦诚:“他就是陪我去我家乡了,清城。”
  温明珍是个很好糊弄的人:“我在旅游app上看到过,是老城区很古色古香的那个清城吗?”
  清城山下小青蛇。
  懵懂涩涩姜司茵。
  姜司茵成功转移了话题,聊着聊着,温明珍想起了和言礼的约见。
  “晚上我要和言礼老师见面,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在清城的时候,姜司茵已经通过微信,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
  “我觉得你似乎挺上道的。”她支着下巴,缓缓说。
  温明珍不明所以:“我只是摔了一跤啊。”
  摔了一跤?
  那可不是普通的摔倒,姜司茵不就裹着浴巾摔人怀里了吗?
  说不定,她一摔,就能摔进人心里。
  毕竟,姜司茵是过来人,她笑得神秘:“言礼老师对你的态度,跟一般人相比,好像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特别吧。”
  温明珍摇头:“没有吧,他真的只想赔我蛋糕。”
  姜司茵:“……”
  小姑娘暂时还没开窍,姜司茵说再多,似乎也没什么用。
  这一整天,温明珍都没法投入工作。
  她拿着一张纸,涂涂改改,扔了好几个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