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你真的不能接受女人吗?”
杜悦澜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卑微。
江凌月嘴角微抽,一脚踹了过去:“接受你妹!”
她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和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女人虚与委蛇过。
她也承认,女人比男人的心思更加细腻敏感,在床笫之事上,感觉并不比和男人做来的差。
但!
她的取向终究是正常的,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是真的不想招惹女人。
“你是我老板,我是你的员工和参谋,你我的关系仅限于此。如果你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你就把我炒了吧。”
腾家那几个兄弟的海底心她尚且应付不过来,实在不想再应付一个身份更复杂的官家小姐。
“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见江凌月真的生气了,杜悦澜面色一变,赶忙告饶:“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再也不提这茬。”
江凌月微微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写剧本去了。
见她走的干脆,杜悦澜满脸都是苦涩:“小月月,你好狠心啊!”
因为三里寨方面一直没有动静,杜玲玉派去的人又没有打探到第十二个流匪去了三里寨的消息,众人便渐渐放下了心来。
杜玲玉决定公开流匪已经被除掉的事情,以稳定民心。
同时,也给江凌月带去了信儿,说她已经上报给上面知道,假以时日,赏银就会下来。
得了杜玲玉的保证,江凌月开心之余,突发奇想:“十二个流匪就有如此多的赏银,那要是……灭了三里寨呢?”
三里寨作为一个土匪聚集的山寨,自然也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
不知道有多少商队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又有多少清白男儿被他们糟践了身子。
“三里寨里藏着不少朝廷要犯,身价可都是不低呢。我记得,最低的一个都是三百两银子,最高的一个,赏金到了一万两。”
杜悦澜剥了个橘子,一面递给江凌月,一面为江凌月释疑:“不过,那个家伙太小心了,平日里都龟缩在山寨里,根本不出来。”
“一万两!”江凌月眼睛都直了。
她现在已经有板上钉钉的一万了,如果能抓到那个家伙的话,就是两万……
如此一来,距离给滕奕凑够天残草和五百年分人参的钱,就更进一步。
她心中有了目标,自然就不能佛系地任由事情发展。
想了想,她一脸凝重地对杜悦澜提醒道:“东家,麻烦你转告令尊大人,在向民众说明流匪被擒的事情的时候,不要说出我的名字。”
杜悦澜一愣:“为何?”
这么光荣的事儿,可是比打死一头猛虎还要受人敬仰,为何不说?
江凌月表示:“我自有计较。”
她既然要对三里山的那些歹徒出手,就不能张扬。
毕竟,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拖家带口。
一切,只能在暗中筹谋,不适合将她的名字暴露于阳光之下。
秋收过后,腾家兄弟一合计,决定举家搬到镇子上去住。
一来,山上入秋以后降温很快,而冰冷的气温对滕奕的身体恢复很不利。
二来,腾家兄弟也有私心。
只是这个私心,谁也没有言说。
因为,难以启齿。
他们在防。
防那个和自家小妻主有共同话题的凌大夫。
至于镇上那一位……
他们反倒是不担心。
对于腾家兄弟这样的决定,江凌月自然不会反对。
镇上的院子本就是租来的,恰好房租马上到期,江凌月就做主,另外租了一处房间比较多的。
几日的忙活后,众人终于把新住处收拾的有模有样了。
滕磊从外面回来,买了一些猪肉和水果。
进了院子,他就看到江凌月和滕珏玉窝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两人一边说一边笑。
江凌月的皮肤越来越白了,早已褪去了蜜色的她,拥有了一身奶白色的肌肤,透亮好看。
虽然时下的女子都以粗犷为美,可滕家兄弟却一致觉得,自家的小妻主这娇娇软软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
滕磊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只觉得郎才女貌的,十分碍眼。
他将东西扔进了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俩人还在交谈,他磨了磨牙,冷哼一声:“之前作乱的流匪已经抓住了,据说,是一位有勇有谋的娘子设计抓住的。”
正窃窃私语的二人,果然停止了说话。
滕珏玉看了自家四哥一眼,又表情奇特地看向自家小妻主,却见江凌月在一瞬间的惊讶过后,就恢复了正常,她指着手中的剧本:“这里,你觉得需不需要改进?”
见她没有说出真相的打算,滕珏玉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滕磊越发不爽了:“你真该去见见这位娘子,看看真正的巾帼英雄是什么样的!整天里不是算计钱财就是弄这些咿咿呀呀的剧本,实在丢女人的脸!”
江凌月合上了剧本。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一天不找她麻烦就浑身难受。
“我便是再怎么丢女人的脸,也好歹娶了几房美貌夫郎。不像某人,如果当初不是被打包送给了我的话,怕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娶进家门。”
“你!”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滕珏玉顿觉头大。
虽然他喜欢看戏,但对自家人上演的争吵戏码却没什么兴趣。
江凌月伸了个懒腰,回了屋子:“五郎,你来一下。”
他们如今都有自己的屋子了,几兄弟晚上轮班的时候,只需要洗干净来她房间就可以。
等第二天睡醒,可以回自己的屋子做喜欢的事情。
这俩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门,并关起了屋门,明显就是要把自己排斥在外。
滕磊气的眼睛都红了:“死女人!”
他也是她的夫郎,她怎么能这么偏心?
“五郎,你可是在疑惑?”进了屋,江凌月开门见山。
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滕珏玉坦然地点头:“的确有点儿疑惑,为何消息里并没有提及妻主的名字?”
“因为,我想干一票大的,暂时不能把名字泄露出去。”
江凌月对滕珏玉毫无保留,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
如果当初她没有告诉他真相,如今自然也不必泄露计划。
不过眼下情况特殊,如果不说的话,难免会让他心下生疑。
万一他怀疑她是个满嘴跑火车的骗子,那可就不好了。
这一日清早,江凌月起床后照例去厨房找腾亦儒,却发现……
他不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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