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拓师是金仙后期巅峰修为,一看是一名玄仙拦住了他,眼神不屑地挥了一巴掌过去。原以为易玹不死也要重伤,谁料他只一拳就轰散了这道掌力。
梁拓师眼神一凝,随即冷哼道:“小子有点本事,不过本君劝你不要乱逞英雄,否则本君对你不客气了。”
易玹嗤笑道:“你之前是手抽了?”
梁拓师神色一僵,有些下不来台。遂恼羞成怒:“不知好歹!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本君就成全你!”
易玹神色一厉,缓缓抬起拳头,仙元疯狂运转汇聚其上,当蓄力达到顶峰时便一拳轰出。刹那间,四周的仙灵之气也随之所动,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向对面。
梁拓师双目一缩,这一瞬间他仿佛看到自己被轰碎的场景,不禁心头大骇:“这怎么可能!”
对方只是区区玄仙而已!
他不信这个邪,遂挥动双手蓄起一团几乎凝为实质的仙元,随即猛地推出。
一道粗壮如柱的攻击轰了出去,与易玹的拳罡激烈对撞在一起。
黄昏下的激战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其中不乏之前见证了凌相若斩杀金仙的顾客,此时再看到易玹也能与金仙后期巅峰战得旗鼓相当,不禁一阵后怕,幸好当时没有将歪心思付诸实践,不然就这对妖孽般的夫妇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弄死他们。
激战的两人僵持了不久,易玹便占了上风,拳罡直接碾压过去击溃了梁拓师的攻击。
“砰!”
梁拓师被轰中胸口,猛地倒飞出去砸在了墙面上。
“噗——”梁拓师捂着胸口吐了一大口血,神色是又惊又骇又怒。
可他不敢再跟易玹打了,转身就跑不见了身影。
易玹也没斩尽杀绝的意思,收了拳头便转身返回铺子。
“咕咚。”周围不约而同的响起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天,他们还是低估了易玹!去他娘的旗鼓相当,分明是更胜一筹!
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才玄仙中期修为,就能打败金仙后期巅峰!简直匪夷所思。
顺带一提,易玹消化第一器宗的传承并在逐渐炼化第一仙宫的同时,修为就步入了玄仙中期。而凌相若则慢了他一步,才突破至玄仙前期圆满。
凌相若和易玹的两场战斗的直接后果就是,小店在众人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被大多数人列为了不能惹的一类。
封瑜见易玹打走了梁拓师,心中崇拜与感激无以复加,连忙对他和凌相若深深一拜道:“两位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愿为两位效犬马之劳。”
“那倒不必,你只要替我看下店即可。”凌相若笑眯眯道,“不过你是不是先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凭散仙修为在金仙的追杀下坚持到这里的?”
封瑜也不隐瞒:“不敢隐瞒前辈,晚辈曾偶然得到一枚替死符,在生死之际将其祭出,才得以幸存。”
凌相若闻言微微颔首,替死符除了能代替主人去死之外,还能瞬间将主人传送出一定的距离。具体看替死符的等级,就封瑜传送的距离来看,应该是低级替死符。
问清楚缘由之后,凌相若便不再追究,转而吩咐道:“往后除了售卖兵器之外,还有丹药出售。不限于仙器、仙丹,法宝、灵丹也可对外出售。”
毕竟仙界又不只有仙人,还有修士。
既然决定在九宫城住上一段时间,让小果冻和花茗安心历练,那么凌相若就打算好好经营一下了。
封瑜严肃地点点头:“晚辈一定恪尽职守。”
无巧不巧的,第二天还真就有仙人以下的修士忐忑地踏进小店,询问是否有适合他们的法宝。
封瑜立即表示当然有,而易玹也的确炼了一批放在店铺里,只不过位置比较偏,第一眼不太容易发现。
以易玹如今接受了第一器宗传承的水平炼器自然更加得心应手,修士用的法宝信手便可炼出品质最上乘的。
修士们买下之后,一个个都觉得物超所值,那表情用娶了媳妇都不足以形容,活似请回了个祖宗。
封瑜见状忽然就体会到了“奸商”的乐趣,并将其发扬光大:“我看你们气色有点不对啊,不如来瓶丹药调理调理?”
修士们抓着法宝的手一紧,警惕地看着他,别想轻易掏空他们的储物戒!
封瑜始终保持微笑,并从柜台后的架子上取下几瓶丹药,一个个介绍过去:“这是极品回春丹,功效是什么你们应当比我清楚;还有这是极品回灵丹、极品聚灵丹、极品破厄丹、极品撄宁丹……”
“诶,等等,怎么只有灵丹啊?”一名天仙喊住他。
封瑜闻言心说上钩了,笑得更加真心实意:“客官别急,除了灵丹之外,仙丹也是不缺的。您稍等。”
他又转身取了几瓶丹药:“您看,这些都是仙级丹药,仙级回春丹、回元丹、聚元丹这些与灵丹效用是一样的,只不过仙级的药力更强而已。除此之外,还有一转金丹、二转金丹、三转金丹和四转金丹,这些丹药不仅对您后辈成仙有着极大的提升作用,对您也是同样有裨益的。”
天仙呼吸急促了几分:“不错,我虽然是天仙,可修行上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时常有阻滞之感。若得金丹调理,日后仙途必将更加顺利。”
封瑜趁热打铁道:“那还等什么呢?快入手吧,不然等别人买了,可就错过了。”
天仙一想,对啊,僧多粥少啊,若是因为迟疑错过了,他岂不是要后悔死?于是一拍脑门就下了决定,把身上剩余的仙玉都拿出来买了金丹。其中四转金丹一颗,三转金丹两颗,二转金丹十颗。看着空了的储物戒,天仙顾不上肉疼,将四转金丹当场服下,剩下的则收起来拿了就走。
再不走万一被打劫怎么办?还是赶紧带回去让家中小辈服下保险,然后他自己也赶紧把四转金丹消化了。
剩下的人交头接耳,迟疑不定。
“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