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前集市摆摊的口碑和钱夫人这么个活广告在,加上开业“酬宾活动”,顿时吸引了不少客人。
而这些客人亲身体验过之后,又口口相传,使得凌氏命馆的名声迅速传开。
于是凌氏命馆在开业当日,生意便红火的不得了。
尤其是现在飞云观已经倒闭了,凌氏命馆等于是垄断了华亭县的算命行业。
易玹今天起的晚了一些,嗯,还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昨晚自己把凌相若送走了,又研究了大半个晚上的小话本,这不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易玹面色难看地捏着湿淋淋的亵裤,没好意思叫人进来收拾,而是准备悄喵喵地毁尸灭迹。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易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县衙还有杨继彦这个“漏洞”存在。
易玹毁尸灭迹的念头刚起,门就被强行破开了,杨继彦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十分兴奋:“阿玹,阿玹,跟你商量个事呗,我能上街不?”
易玹脸上慌张之色一闪而过,连忙将亵裤藏了起来。神色也随即恢复淡定,目光冷冷的看向杨继彦。
杨继彦眼尖地很:“阿玹,你藏亵裤干什么?不对,你怎么不穿亵裤啊?哦——我懂了,你是不是那啥了?嘿嘿嘿……”
“闭嘴!”易玹脸色奇臭无比。
杨继彦大大咧咧的摆摆手:“哎呀,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十三岁就来那啥了,十六岁还跟一群哥们比形状和时长呢!那不是我吹,我可是打遍越国无敌手啊!嘿嘿嘿,阿玹要不要跟我比比?”
易玹:“……”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二逼?
“你上街做什么?”易玹不想跟他一起掉节操,硬生生地转移话题道。
“诶?”杨继彦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当然是去给我师父捧场顺便见识一下我师父算无遗策的风姿啊!”
易玹皱眉:“说的什么鬼话?”
“你还不知道啊?外面都传遍了!”杨继彦激动的手舞足蹈,“我师父的命馆开业了,生意那叫一个火爆!”
“我是说,谁是师父?不要乱攀关系。”易玹淡淡的戳破他。
杨继彦老脸一红:“……那不是迟早的事吗?我这么有天赋!”
“呵!”易玹蔑笑一声,“出去,我要更衣了。”
杨继彦脸皮厚的很,赖着不肯走:“你换就是了,都是大老爷们的,看一眼怎么了?你还没答应让我上街呢。”
“你敢踏出县衙一步,我就参你勾结邪教逆党。”易玹冷哼道。
杨继彦:“……你你你,你怎么这样啊!什么勾结邪教,真是张口就来!”
“那就老老实实回屋面壁去。”易玹不为所动道。
“呸,卑鄙,无耻,下三滥!”杨继彦狠狠啐了一口,负气离去。
易玹匆匆换了身衣服,趁着吃早饭的工夫,吩咐易安:“你去买一些黄表纸,多买一点。”
易安:“……啥?”我最近这耳朵好像越来越不灵光了,怎么老是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