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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这一幕,这小男孩连紫电都能轻而易举的躲过,对金子轩江澄以及江厌离三人所说的话,言谈犀利,句句在理,简直无懈可击。
  难不成现在的小孩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瘟神,前几日里有那个被佛光庇佑的楼温暖,如今又莫名出现了这么个了不得的漂亮小娃娃,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而就在小男孩消失的瞬间,蓝忘机感到他肩膀忽然一沉,垂眸看去,竟是安静,只见它依旧耷拉着兔耳,像是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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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捂住嘴巴,暖暖瞪大了双眼,他惊喜的看着安静,心里兴奋的不得了。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事,蓝忘机便带着暖暖还有安静缓缓走了出去,却听到金子轩有些不自然的唤道:“江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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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轩似是在犹豫,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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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金子轩有没有再说什么,蓝忘机和楼温暖还有安静已经听不见了,诚然,如果蓝忘机放出神识探查的话,倒是可以继续留意的,不过,蓝忘机现在只要一看到江澄,就想拿避尘捅其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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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曦臣正在查看战报,却感到营帐里有一股熟悉的灵力波动,他微微翘起唇角,平视前方,眼里带着点点笑意,他温声道:“忘机。”
  “兄长。”蓝忘机施礼。
  “漂亮哥哥,暖暖和仙君哥哥来看你了。”暖暖兴高采烈的说。
  睁开紧闭的兔眼,安静言道:“泽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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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些疑惑那只窝在蓝忘机肩膀上的兔子竟能开口讲话,但蓝曦臣并未追根问底,他弟弟在云深不知处也养了一窝兔子,而那些兔子本就比较亲近忘机。
  不过,他弟弟忘机肩膀上窝了一只兔子,而怀里又抱着暖暖,这画面还真是挺有喜感的,让忘机周身萦绕了一份人间烟火的气息,如果无羡也出现在这里的话,忘机看起来只怕会更有人情味。
  “忘机。”蓝曦臣放下手中的战报,起身走到蓝忘机跟前,问:“无羡呢?”
  “闭关。”蓝忘机并没有隐瞒蓝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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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忘机你这是……”
  蓝曦臣的话不多不少,只说了三分,毕竟,如果无羡在闭关,以他弟弟的性子,定会替魏无羡在一旁默默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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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蓝曦臣又施了一礼,蓝忘机神色淡淡,郑重的开口道:“兄长,忘机有事相求。”
  忍住嘴角的笑意,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弟弟忘机对他用了相求两个字,蓝曦臣和煦的道:“你且说来听听。”
  “兄长,忘机想将射日之征里忘机所得的每一份战功,一半记在魏婴身上,另一半则算在姑苏蓝氏。”蓝忘机不疾不徐的开口道:“而魏婴的所有战功,只能是他自己的,无关他人以及任何宗门帮派,不论大小,忘机希望兄长都能替魏婴一一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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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蓝曦臣心中虽然些许不愠,但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心疼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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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而然的又施了一礼,蓝忘机回道:“忘机是魏婴道侣,同时也是含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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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破弟弟始终都把魏无羡放在了第一位,蓝曦臣在心底幽幽的想,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他道:“忘机可还有其他要求。”
  蓝忘机颔首:“兄长,忘机想要夷陵,但它必须直接隶属于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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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蓝曦臣终是憋不住笑了,看着对面一脸平静的蓝忘机,他惊疑道:“这是无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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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摇头:“魏婴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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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夷陵现在归温情掌管。”蓝曦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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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哥哥,情姨现在已经携带所有族人归顺了羡羡,同我们生活在一起。”说话的自然是暖暖小盆友。
  眼里讶异之色一闪而逝,蓝曦臣微微勾唇,轻轻笑了笑:“忘机,原来,你不过是先斩后奏。”
  蓝忘机不置可否的道:“有些事宜,还有劳兄长替忘机多多费心。”
  闻言,蓝曦臣哭笑不得,这破弟弟卖起他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也罢,只要忘机觉得开心,他也就随忘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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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漂亮哥哥成全。”暖暖像个小大人一样感激的看着蓝曦臣,嘴里的彩虹屁就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往外直倒:“漂亮哥哥,你人美心善,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暖暖在这里祝你永远漂漂亮亮开开心心欢欢乐乐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轻笑出声,蓝曦臣说道:“那我就借温暖吉言。”
  “兄长,忘机就不久留了,若有事,可及时传音给忘机。”蓝忘机很想见到魏无羡,也不知道他的少年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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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蓝曦臣笑着摇了摇头,目送一大一小一兔凭空消失,微微叹了口气:“忘机,你可真会给兄长找事情。”
  忘机想要无羡的战功不牵扯任何宗门和个人,如此看来,他日后可能要为此浪费唇舌了,别人他不敢保证,但论江澄,估计是没有那么容易放手的,好在,无羡已经脱离了江家,不管江澄承不承认,反正蓝曦臣是认定了。
  回到乱葬岗,暖暖一眼就看到了楼一诺,他从蓝忘机怀里下来,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直接保住楼一诺双腿,笑嘻嘻的唤道:“爸爸,你想不想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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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楼一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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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脸别在一旁,暖暖哼哼卿卿的道:“还说让我当发言人呢,谁知话全都被安静一个说全了。”
  “老爸还不是担心你和含光君。”屈指敲了敲暖暖的脑门,失笑道:“再说,你不觉得安静他人形的样子非常好看,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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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暖暖眉眼弯弯的点头:“爸爸,安静那颜值简是逆天,而且,它好会说话,字字句句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那个江宗主被噎得一愣一愣的,还有那个金孔雀也被怼的满脸羞窘,最重要的是江姐姐似乎得到了什么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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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了抖身上的兔毛,安静淡淡的道:“若不是你突然出声,暴露了你与含光君的行踪,我其实可以不用出场的。”
  “不。”暖暖晃了晃脑袋:“这场还是得你来,我可躲不过江宗主的紫电。”
  眼神一冷,表情透着一股阴鸷的杀气,楼一诺不动声色的问:“那江澄又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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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那个江宗主估计得去看看脑外科,他思想上肯定患有极其严重的疾病,羡羡好好的在乱葬岗上闭关修练,他这样都能把江姐姐受金孔雀欺负的事情甩锅到羡羡身上,特么羡羡压根就不在现场啊。”暖暖满脸愤愤不平:“就应该让情姨用银针去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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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冷笑:“敬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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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在夷陵检察寮时,江澄被她姐弟救醒过来之后,干的第一件好事就是指着她们姐弟二人的鼻子大骂温狗,还用脚踹她弟弟温宁,让温宁辛苦替他熬的汤药洒落一地,这些她温情可一直都记着呢,她的宝贝弟弟,只有她可以说教,江澄算是那根葱,更何况,她从来都舍不得打阿宁,却被江澄肆意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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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病用药可医,但人心,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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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说完,便去找活泼了,它今日讲的话还挺多的,似乎也有些虚脱,想要美美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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