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晴看着男人，极力掩饰不舒服的感觉，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肥头大耳的男人看见她的笑容，浑身涌过电流，眼神变得色眯眯，用手握住了程沐晴的手：“程小姐真是聪明贤惠。”
程沐晴感受他油腻腻的大掌，心里泛起恶心，立马抽回自己的手：“说笑了。”
她把手背过去，使劲擦着，觉得恶心不已。
“程沐晴？”声音有些熟悉。
程沐晴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她的心里涌上恨意，紧紧握住了拳头。
程毓宁扭着腰肢有些风骚的走了过来，脸上妆容浓重，每走一步脸上的粉仿佛都要掉了下来。她看着程沐晴，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嫉恨。
“怎么？又出来卖了？”她说话很毒，像是淬了毒的利刃插在程沐晴心头。
程沐晴的身子颤了颤，脸色苍白，嘴唇哆嗦，想起六年前他们是如何陷害自己，恨意在心头盘旋：“程毓宁，你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我说的不对？”她扫了旁边矮胖的男人一眼，“你的眼光也就这样。真是越来越低贱了。”
她的声音有些大，旁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看向程沐晴时满是鄙夷。
程毓宁见她不说话，更加得寸进尺，撩了撩卷发：“怎么做贼心虚了？程沐晴，看不出来你现在还勾引有夫之妇了？”
“谁勾引有夫之妇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程毓宁语气里满是不屑，“穿成这样来参加聚会，难道你卖身的钱连一件礼服都买不起？”
程沐晴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憋着一股气，但是不愿意在公众场合和她撕破脸皮，冷下脸索性不理她。
然而她低估了程毓宁对她的厌恶，看向她的眼神如一条毒蛇，巴不得抽她筋喝她血。
程沐晴打算越过她，离开这个让她压抑的地方。她看着前方，没有注意到脚下女人伸出来的脚，毫无防备地被人绊到。
程沐晴立马用手扶住自己的桌子，努力稳住身子。眼神锐利的看向一旁的程毓宁。
程沐晴站定身子，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程毓宁，你真是歹毒。”
“程沐晴，你觉得自己很好？”程毓宁咬着牙，“勾引别人男朋友你最在行！”
“我需要勾引？”程沐晴嘴角微微勾起，斜睨了快要跳脚的女人一眼，“我不像某些人，就算脱光了也没有人要。”
程毓宁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她：“你说谁脱光了没人要？”
“谁答应我就说谁。”程沐晴挑眉，笑的得意，“就算脸上扑再多粉也遮挡不住你脸上的皱纹。”
程毓宁的脸气得扭曲，脸上的粉底簌簌的掉了下来，旁边发出了轻笑声，充满了讽刺，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眸子转了转趁程沐晴毫无防备时立马推了她一把。
“啊！”程沐晴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后跌，不小心扯落了桌布，一瞬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红酒杯碎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