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士康山脚下,宁凡顺着小路离开,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让吕奇给惦记上了。
华夏安排在岛国这一头的负责人,宁凡都不是太过相信了,自己才来到岛国就是让安倍晴明的人知道了,谁都不知道华夏安插在这头的人是不是有问题。
对自己,宁凡还是十分有信心,藏身的手段或许不是太高,也不至于才来到岛国就是让安倍晴明的人给盯上了。
况且岛国的人都不可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要来这边,更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调遣那么多的人,并且做出那样的布置来。
如此反推敲下去,华夏安插在岛国的人,很有可能也成为叛国贼了,成为了岛国的走狗,成为了安倍晴明的走狗。
而自己之所以是会暴露行踪,多半也是因为那些走狗把自己什么时候来岛国这边的事情给告知了安倍晴明,所以安倍晴明才是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给一切的布局都给安排好。
肚独自来到了岛国的一个港口,宁凡稍微的查探了一下,大致的知道了一些这个地方的船只是通往华夏的,正准备想一些手段离开岛国的时候,他的行踪又是让人给掌握到了。
有人跟踪着自己,宁凡肯定不放心就这么的离开了,至少也要弄清楚是什么人跟踪自己不是。
这一次,宁凡十分敢肯定跟踪自己的人不是安倍晴明给派来的。
安倍晴明那样的人,在放自己离开了之后,要掌握自己的行踪,还是十分简单的,想要抓住自己也是十分简单的。
所以,这一次肯定不可能是安倍晴明的人。
宁凡不记得,自己在岛国还得罪有什么人,居然是派了人跟踪自己那么远,在自己快要从岛国离开的时候才是露出一些马脚来。
顺着码头走向了一大群集装箱的聚集地,宁凡开始玩起捉迷藏起来。
跟踪宁凡的人跟着来到了这个地方,额头上开始冒出一些冷汗来。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从这样的事情上,直接就是看出了宁凡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开始和自己兜圈子起来了。
赶忙将自己这里的消息给传递了回去,这个小头目开始站在原地不动,这里的集装箱实在是太多了,他完全无法拿捏清楚这周围宁凡到底是藏在什么地方。
“朋友,跟了我这么久,应该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吧!让你身后的主子出来吧!我都不知道我在岛国还得罪到了什么人,居然是让人跟踪了我这么远。”
就在小头目开始稳定心绪的时候,宁凡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陡然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小头目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条件反射的要从自己腰间给枪拔出来,一只手突然是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朋友,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动不动的就是拔枪之内的,这样很容易让你丢掉小命的。况且我也是一个斯文人,假若大家可以温温和和的谈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宁凡的声音又是响起,按在小头目肩膀上的人稍微的是用上了一些力气。
这是一个码头,人头实在是太密集了,宁凡可是不敢在这里闹出太大的事情来,不然万一是让媒体的人给知道了,对华夏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
舆论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强大,特别是那种跨越了国界线的舆论,是最容易让人崩溃的。
宁凡承认自己的能力有一些,可以在华夏做出很多的事情来,但若是做出一些可以让舆论疯狂滋生的事情来,他还是没这个勇气。
“宁凡,你果真还是老样子,做事情始终都是这么个样子,恐吓的事情十分好玩么?你不用对他这样一个小角色威逼利诱,不用你来找我,我自己就会来找你。”
宁凡还准备继续对这个小头目进行一些询问的时候,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是那么的熟悉。
回过头一看,宁凡看到吕奇坐在轮椅上让人给推了过来,在吕奇的身后,并不是那种排山倒海的人,只有不到十个人。
来找自己麻烦,只是带十个人不到?
宁凡突然是有一些纳闷了,吕奇是不是来岛国了之后让自己自信心无限的膨胀起来,做事情都开始要和疯子一样了。
“吕奇,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宁凡纳闷的询问道:“只带这么一点人,你就敢来找我的麻烦,你自信心如此膨胀了?”
吕奇呵呵一笑,他丝毫没有将宁凡说的这些话给听在耳朵中,对宁凡的这些话,他压根是没有放在心上。
来到岛国之后,他本以为自己会真的和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的活在安倍晴明的阴影之下。
实际不然,他来到岛国之后,反而比在华夏的时候更加滋润了,手中的力量是不如在华夏那么的巨大了,没办法在幕后做出一系列的事情来,很多的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是这样的生活更加的痛快了一些。
安倍晴明在岛国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吕奇知道自己只要不把天给捅一个窟窿,安倍晴明那边的人完全是有着足够的能力帮自己给摆平掉的。
当街杀人,这样的事情在华夏或许是要被追根到底的,但是在岛国这边,安倍晴明只手遮天,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交待什么,这样的事情都可以让他手下的人给妥善的处理掉。
“宁凡,你不用说出这样一些毫无营养的话,当初你在华夏对我做的事情,现在我要加倍奉还给你。抛开上一次的事情不谈,最开始的时候你废我双腿,让我这一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日,这一笔账就是我们一辈子都算不清的。”
“你放心好吧,我不会轻易的让你死去,我会很温和的对待你,我会慢慢的来折磨你,到时候我会让你体味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基因战士你也是看到的,我把你也变成那种样子,我要让你还有理智的时候,亲手杀了你的至亲之人。”
宁凡挑了挑眉头,撇了撇嘴。
“果真,你也还是老样子,依然是那么的下贱。”